“我逗你的。”蘇話鋒一轉,“不過像我們這種人能擁有短暫的快樂就已經很好了,還奢那麽多做什麽?”
他將酒杯倒滿,高腳杯在手裏搖搖晃晃,聲音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帶著一喑啞,“我能活多久都不確定,哪有心再去想那些沒意義的。”
“你覺得快樂很沒意義嗎?”
原本安盡歡隻是想隨便和他找些話題聊,沒想到竟然能聽到他和自己說這些。
但他說出口的話完全得不到的認同。
覺得人的一生如果不能自由的生活,不能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隻是像是機一樣任人擺布,還有什麽意思?
“意義都是人為賦予的,如果想要意義,我現在可以去做做好人好事,做做義工,這樣我也可以說自己的生命有意義,可實際呢?還不是一樣?”
“……”
“而且,你把自己的人生安上有意義的標簽是為了什麽?是為了等老了想起自己的一生而不後悔嗎?其實等到了那天你能想到的隻有兒孫的生活,本沒有別的想法,這是我這麽多年執行任務得到的心得。”
安盡歡的頭腦一陣混,看著他麵平靜一本正經的樣子,覺自己短暫的失去了語言能力。
以前到底是因為什麽竟然會覺得這個男人向不說話,這看著他口若懸河的樣子簡直堪比講臺上的培訓講師。
忽然覺得,自己上這麽多年的學都白上了,竟然連一個道理都無法和他說清,而且竟然還覺得他說的有一定道理?
自己一定是瘋了!
安盡歡皺皺眉,覺得有點懷疑人生,連忙拿起酒杯自己倒了一點,小酌了一口以掩飾麵上的不自然。
這個男人還真是能有各種辦法打敗自己,思維總是和正常人不一樣。
蘇微微一笑,輕聲問,“不說了?”
安盡歡瞥了他一眼,心想你都說了這麽多了我還有什麽可說的?
喝了一杯之後自己又倒了一杯,沒有再跟他說話。
外麵的天漸黑,兩人又不知不覺中喝了一點酒,安盡歡在意識到快要到喝醉的邊緣之後放下手裏的酒,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留下蘇一個人不停地喝著。
站起走到窗邊,手將窗子打開,讓外麵帶著清新空氣的風吹進來,一時間整個人清明了不。
從遠的馬路上傳來一陣陣的汽車轟鳴,原本應該顯得聒噪的聲音在此刻卻沒有那麽刺耳。
安盡歡想,外麵的人們穿梭來往,每個人有著各自的生活,自己的故事,但在別人的眼中卻隻是無關要的人,這樣說起來是有意義還是沒意義呢?
思路順著蘇說的話向遠擴散,沒意識到後的人正在漸漸接近。
就在剛要轉過回到屋子裏的時候,忽然被人環住,耳邊傳來男人灼熱的呼吸。
他低聲喃喃著,我很想你。
安盡歡的心頭一驚,上汗都立了起來,先不說自己是不是在被人侵犯,就單單說蘇抱著自己說這句話,總覺得自己邊好像跟著他妻子,無比滲人。
掙紮著說,“蘇,我不是你妻子,你清醒一點。”
從臉側傳來一陣陣酒味,安盡歡用眼角餘看了男人一眼,發現此刻他眉頭皺起,卻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蘇,你放開我!”
“我沒有把你當。”
輕輕的一句話,倒更是讓安盡歡嚇了一跳,輕輕問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說,我知道你是安盡歡。”
蘇將和自己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兩人之間相,低沉魅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安盡歡簡直覺得大腦快要缺氧,害怕的微微戰栗。
如果他在這種地方對自己做什麽,毫沒有反抗的餘地,連逃都沒辦法逃。
決不能讓任何除了秦晉寒意外的男人自己,一下也不行。
想到這裏,皺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和他說,“蘇,你冷靜一點,不要衝。”
“我有些冷靜不了了,我每天看著你在我眼前轉,卻不能你,每天過的很煎熬。”
從妻子走後他已經寂寞了太久,而安盡歡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他無法不將當上天賜給自己的禮。
安盡歡心頭猛地一跳,手腳發寒,害怕的緒攀升,冷汗從額頭上涔涔落下。
他怎麽能對自己抱著這種想法呢?
自己不過是答應暫且留在他邊,可從沒答應和他為什麽關係,更何況他們也本不可能。
想到這裏,再也淡定不了,安盡歡用力掙紮扭著,試圖從他的錮中逃。
但他是男人,一個常年以格鬥為生的男人,用盡全的力量在他麵前也不過不值一提。
而這種掙紮卻更起了蘇心頭的火,某種覺迅速攀升,漸漸吞噬注著他的理智。
驀地一個轉,他將橫抱起來扔在床上,不等安盡歡驚呼出口,蘇直接傾而上,將麵前的人牢牢在下。
安盡歡害怕極了,不管會不會傷到蘇,直接手腳並用互聯踢打。
要是今天被蘇做了什麽,那以後還怎麽麵對秦晉寒,怎麽麵對和蘇的關係,要以怎樣的心態繼續好好生活。
不行,這件事決不能發生。
上男人的軀越來越炙熱,直讓安盡歡全恐懼的發抖。
連的肩帶被他拉開,底被他的手靈活起,安盡歡厲聲喊著,“蘇!你放開我!”
男人不管不顧,低頭落下匝匝的吻,吻在安盡歡的額頭上。
害怕極了,心裏又委屈又氣憤,一時間所有緒都湧了上來。
手不停的拍打著蘇的膛,試圖將他從床上推下去。
吻隨著麵部弧線漸漸落下,親吻到了安盡歡的眼。
一清涼帶著苦的浸蘇畔,他始終沒有停下的作終於有一瞬間的停頓。
安盡歡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直直在臉龐劃下兩道淚痕。
無助的覺在心頭攀升,無聲的落淚轉變為啜泣,直到最後,已經不去管什麽丟臉與否,一心隻想著哭出自己的委屈。
蘇的覺漸漸消失,理智也一回歸。
他看著眼前哭泣的安盡歡,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竟然這樣不願意,他以為肯留下就代表同意了的。
想到這,他驀地放開,從床邊站起,臉上浮現出一抹歉意,他對安盡歡說,“對不起,我有些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