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在這裏照顧一定注意不能到病人的傷口,不能拉扯到病人上的被,不出意外他會在一天之蘇醒,期間一定要注意好他的所有反應,要是聽到他痛苦的*不用管,這是局部麻醉消失的正常現象,陪床期間不要在病房吃任何味道濃重的食,並且不允許私自離去,記住了嗎?”
安盡歡點點頭。
雖然醫生說的有些繁瑣,但這些基礎的東西都在的心裏,即使他不說自己也能想著做到。
醫生接著說,“要是病人在昏迷期間有什麽奇怪的癥狀直接通知我們,千萬一刻也別離開。”
“好的,謝謝你。”
囑咐完一切,工作人員走出去,安盡歡和趙鐸坐在秦晉寒的一左一右,視線同時灼灼的看著他。
秦晉寒很高,一米五左右的個頭讓他躺在床上顯得不夠用,安盡歡想要幫他向上挪挪,想起來自己剛剛才被人囑咐過不要隨便。
安盡歡再次出手,這次終於到了他的臉上。
秦晉寒常年冷峻冰寒的臉此刻沒有一溫度,在的照耀下臉上幾乎沒有,和平日裏他英朗俊逸的樣子完全不同。
不自覺想起了他喝醉的那天晚上。
那天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心了,可在看到他喝多了癱在地的時候,心裏還是像被擊中一樣。
無法抑製的想要去照顧他。
盡管心裏告訴自己一千遍一萬遍,可還是無法徹底割舍電對他的這種。
安盡歡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如果沒有瘋掉,不會這樣深深的陷這樣一段裏,更不會在麵對未知勇往直前,想要憑借一己之力改變某些東西。
雖然現在失敗了,但還記得那種不顧的覺。
以前總是以為自己何其不幸,上的人是自己的姐夫,而被人誣陷,誤解,父親拋棄,母親住院,現在看來,一切不過是的臆想。
父親不要,可是就因為這樣讓獲得了自理能力,能夠一個人撐起一個家。
被人誤解陷害,最後那些東西並不是每個人都相信了,其實還是有人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而母親住院之後得到了這麽多朋友的幫助,從景堯到秦晉寒,再到為了母親戰的每一位醫生護士,都是生命中經曆了的好。
靜靜的看著穿上的英俊男人,他的鼻息微弱,也不像沒傷之前那樣強壯,就是這個隻有這時候才能安穩下來的男人,給了最刻骨銘心的。
一旁傳來趙鐸的聲音,他說,“爺一直都喜歡你,我看你對他的誼也不像是假的,不然等他醒來,你們就確定關係吧。”
安盡歡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麽一次兩次的提起這件事。
“我會好好考慮我們的關係。”盡管不想回答,但還是回答了。
心裏想著,不知道秦晉寒聽到這句話會不會生氣,他一個晉帝總裁想要和別人在一起還要對方多考慮考慮。
不由得失笑,笑出來之後反應過來這種況好像不太適合做這樣的反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看秦晉寒傷有多開心。
將手從秦晉寒的臉上拿回來,視線一刻也不曾離開。
外麵天空漸漸亮起,趙鐸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去公司了。
想到這裏他站起和安盡歡打了個招呼,“公司那裏不能離開人,也還有很多其他事需要我去辦,麻煩你在這陪護,我忙完了就會回來。”
“沒事你忙你的,這裏有我,不用擔心。”
趙鐸走了之後,安盡歡微微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當這兩次見到趙鐸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心虛。
可能是自己沒有及時的將秦晉寒送往醫院,總覺得會得到很多責怪。
但其實人在那種況下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想別的,尤其是本沒見過那天的景,不張才不正常。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安盡歡疑的回頭。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進來,對著微微躬,“您好,我是您這裏的護工,趙先生讓我來幫助您。”
心裏了然,趙鐸可能是見自己實在太累了,怕照顧的不夠好。
安盡歡點頭示意,“這樣啊……你坐。”
說著,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不用了,我站在這裏就可以。”
“可是現在不需要你忙……”
“沒關係的,我們職責所在。”
安盡歡見態度堅持,也沒有繼續說什麽,不過邊始終站著一個人總是讓覺得不舒服,還不習慣把別人當傭人一樣,自己坐著別人等著。
強迫自己坐了一會,覺實在是坐不住,將被子往秦晉寒的肩膀旁掖了掖,轉頭跟護工說,“你先在這裏看一下,我出去轉一圈。”
“好的安小姐。”
聽直接說出自己的姓,安盡歡有些詫異,但轉念一想,這應該是趙鐸特地吩咐過的。
於是站起和護工打了個招呼走了出去。
實際上倒是沒想出來轉,可蘇那裏也需要看一眼。
蘇所在的病房在三樓,秦晉寒這裏在五樓,兩邊相差不遠,樓梯又就在兩人的病房旁邊,幾乎走兩層臺階就等於到了對方的地點。
這對安盡歡來說倒是好事,畢竟現在需要兩麵都看管著,肯定要兩麵兼顧,離得近也方便來回跑。
走下樓之後,安盡歡猛一抬頭,赫然發現了一個悉的影——景堯!
他怎麽會在這裏?
正巧這個時候景堯也看到了,在看到是來看蘇的時候眼裏的驚訝比還要多。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對方的名字。
“安盡歡?”
“景堯?”
兩人都從對方的神裏看到了驚訝和不敢相信。
安盡歡走上前去問他,“你怎麽在這裏?”
能在這種地方見人的幾率簡直太小了,何況見的還是景堯。
“我來看他。”
“你怎麽會認識他的?”
蘇這人一直不喜好朋友,從他幾年前進了樹林裏之後更是很跟外界產生集,他該不會是他的仇人吧?
沒想到景堯竟然瞇了瞇眼,看向病房裏的人的神滿是淩厲。
“他以前殺了我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