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往回開的第三天,天氣忽然豔高照,原本已經秋的天氣現在卻忽然晴朗起來。
幾人心好,拿出之前在冰箱裏準備好的和調料,架好燒烤爐子一起烤上了。
微風從海麵上吹來,音樂用音響放著,安盡歡也完全度過了會難的階段,此刻幾人沒什麽生活力,不需要考慮太多東西,心倒是莫名好了起來。
……
經過連續多天的尋找,秦晉寒所領導的組織,現正被他表弟奕晟代為管理著的夜影組織終於重新在人們麵前出現。
這是一群訓練極其有素,手強悍又通各種跟蹤查詢的人,尋找安盡歡的任務在給警察和隨從的手裏幾乎沒用之外,他們也理所當然的承擔了這個任務。
這一天奕盛正說著夜影這幾天所查得的線索,坐在高大辦公桌後麵一昂貴西裝的秦晉寒一邊聽著一邊思考營救的計劃。
“蘇的船隻在航行了幾天後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轉回來,我們的人說他們似乎沒有特地去藏自己的蹤跡,我猜測應該是他不打算帶安盡歡走,不然沒道理會做出這樣的舉。”
秦晉寒對他的話表示認同,“所以夜影必須趁著這個時候一舉把盡歡救下來!”
“是!”
說完這幾句話之後辦公室忽然沒了聲音,秦晉寒停下了一直敲擊著桌麵的手指,視線緩緩上移。
他看著表弟,眸裏沒有平日裏的冷冽,聲音也不似往常的嚴肅。
他隨口問,“戚月怎麽樣了?”
聽到這個名字,奕晟的手頓住,眸暗淡了一分。
“失蹤了。”
淡淡的五個字,說出來卻是滿含了七分落寞。
“哦?”聽見他這麽說,秦晉寒有些疑,“怎麽失蹤了?”
奕晟搖了搖頭,“沒事。”
隻是上雖然這樣說,晚上回家之後往事卻一點點湧上心頭。
那是幾年前,在秦晉寒還不認識安盡歡的時候他們就認識了,戚月是的好朋友,一個很長時間都沒聯係得上的好朋友了,當初他為了追安盡歡,曾經試圖通過朋友下手,結果沒想到自己想追的人沒追上,戚月卻喜歡上了他。
後來認識的時間一長,兩人接也多了起來,在又一次被拒絕之後戚月陪著他去酒吧喝酒,沒想到就是那次他喝多了,兩人睡在了一起。
當他第二天看到自己邊的人的時候懊惱的要死,可沒辦法,是第一次,也是被自己酒後主睡的,他隻好肩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承諾自己會娶。
戚月對他的他清楚,隻是他除了能給一紙婚約之外承諾不了其他,兩人像是一樣每天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可他心裏始終惦念著安盡歡。
戚月懷孕了。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十分興的告訴了奕晟,可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他承認,他始終沒定好到底要什麽時候結婚,就是因為還不知道怎麽用一輩子來麵對一個不的人,他知道自己還沒徹底忘記安盡歡。
終於在某一天,他決定對坦誠相告。
戚月傷心極了,在他說出自己不想要這個孩子之後憤怒的跑了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而留下的就隻有一條短信。
【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我已經徹底離開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打擾你,照顧好盡歡。】
死了。
沒錯,是死了。
每每想到這句話,奕晟心裏的難過都會像是海水漲一樣蔓延開來。
他以前沒覺得戚月對於自己來說有多重要,在他心裏始終忘不掉的就隻有得不到的遠在天邊的人,可自從死了之後他才發現,戚月這個人早就刻在了自己的心裏,隻不過他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想到這裏,奕晟坐在沙發上點燃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不管怎樣,不管自己現在還喜不喜歡安盡歡,就算是為了戚月,他也要把救回來!
……
一天的狂歡過去,安盡歡和蘇幾個人躺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看著月亮。
夜如水,海上晴朗天空的晚上十分漂亮,月亮星星和銀河形一個麗的帶,遠的各個星座倒映在海裏的簡直像是話故事。
這個地帶沒有海鷗,但卻有不認識的海鳥時不時的盤旋,海中偶爾有魚穿過,也是一副好的畫麵。
安盡歡看著天上緩緩流的星河,波瀾壯闊的覺從周邊傳來,在心裏輕輕的歎了一句,這種覺真好啊。
蘇忽然開口,“盡歡,我就要徹底的離這個工作了。”
“嗯?”安盡歡不解,“什麽意思?”
“我快退役了。”蘇的視線一直看著高遠的天空,俊逸的臉在月的映襯下白的明。
安盡歡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以後既可以不用做這麽危險的事,也不用被上級的人追殺了?”
“是。”
“那是好事啊!”安盡歡眼睛閃著,“這不是你和你過世的妻子最想要的,雖說現在已經不在了,但在天上一定會十分欣。”
蘇沒有反駁,“我確實很想要,隻是可惜已經不在了,不過還好有你在我邊。”
“……”
每次說到這安盡歡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索轉過頭去不和他聊自己的話題,轉頭看向高風,“你們呢?也一起退役嗎?”
通過幾天的相,早就把他們當了好朋友,雖然在外麵他們個個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但他們對安盡歡一直很好,也很照顧。
“我要回去多陪陪我朋友,這麽多年跟在我邊讓吃了不苦,以後我會帶去世界各地旅遊。”
E在一旁淡淡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他這個人向來酷酷的不說話,說起話來和一開始的蘇差不多。
安盡歡將目收回,重新放在遠方的天空上,不自覺的開始憧憬著自己的未來。
時間過的很快,海上晝夜分明,在連續更替了幾個日夜之後他們終於回到了一開始登船的地方。
蘇拉著安盡歡走出下船,連續航行多天早已經讓暈暈乎乎還泛著陣陣的惡心,休息了好一陣之後才漸漸好轉。
走到港口邊緣,蘇一直拉著的手忽然驀地收,安盡歡疑的問,“怎麽了?”
心裏覺到他這個狀態不太對勁。
結果不等蘇回答,從兩旁的樹叢裏忽然鑽出了將近十個人,他們紛紛拿著槍對著這邊,神極其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