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對了,聽說你中了毒,高風的上正好有能解百毒的解藥,一會我讓他給你一些,定期服用一定會康複。”
安盡歡不知道他怎麽忽然會說出這些話,尷尬的想解釋,可一想後還有他朋友,算了,有些話還是以後單獨說比較好。
就這樣,被安排在這裏住了下來。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自己和秦晉寒的,他們之間才剛剛開始,絕對不能再因為什麽而分開了,不能在蘇這裏待著,萬一他真把自己帶走了就糟了!
想到這裏安盡歡“謔”的坐起,不行!自己必須要逃!
手忙腳的穿上服,趁著蘇正在另一個房間裏和高風他們談事,拎著鞋著腳走了出去,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秦晉寒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們必須有完的計劃才行!”
從隔壁屋子裏傳出的聲音吸引了安盡歡的注意。
“高風說的對,想殺掉他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我們要先從他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殺……殺掉他?
他們,他們在說什麽?
安盡歡悄悄的靠近門邊繼續聽著。
蘇說,“他這個人我了解,強攻肯定行不通,我們要想辦法把他吸引到我們的地方,提前在裏麵設好埋伏,這樣才能將他一舉拿下!”
聽到這裏,安盡歡的驀地發,大腦一陣轟鳴。
怪不得蘇要趁著今天把自己帶過來,還死活不讓自己走,原來他是要在這幾天對秦晉寒下手?
不行!必須把這件事告訴他才行!
再也顧不得什麽逃跑不逃跑,為了不引起蘇的懷疑隻能暫時放棄逃跑計劃,要是自己就這樣逃了他很可能會加快計劃。
回到臥室之後連忙拿出手機,一邊流著冷汗一邊飛速的按下一條消息,點下發送之後才堪堪安下了心。
收到信息的時候,秦晉寒臉已經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蘇竟然還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奪走自己的人,還真是膽子不小。
關於清風組也夜影之間的矛盾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當初自己父親趕他也正是因為發現了這個。
他們會派人來殺自己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隻是沒想到他們的作還快。
角泛起一抹冷笑,眼裏神狠的可怕。
“大哥,那我們這幾天要不要盡量低調外出,他們找不到我們?”
“不用,既然他們想引我們過去,不如我們主出現,反用他的辦法來對付他!”
奕晟一聽就懂了他的意思,隨後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安桐已經被我們的人控製住了,之前放逃跑的人我已經置了,不過死活不肯出解藥,雖說安盡歡的毒在醫院已經解了大半,但想徹底治愈可能還需要開口。”
“不用了。”秦晉寒聲音冷冽到極致,“我想蘇邊應該有人能幫盡歡,安桐那裏我親自去理。”
“之前你囚了安向宏,他不堪屈辱自殺,我估計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安桐放手一搏。”
秦晉寒冷笑著,“我對已經一忍再忍,不管出於什麽原因,敢我的人,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第二天,秦晉寒就見到了安桐。
秦晉寒把安排到了倫敦郊區外的一間小倉庫裏,還帶了五個保鏢一起去的。
一進倉庫,就看到安桐一臉驚慌的看著自己。
“你要幹什麽?”這段時間一直都不敢有什麽靜,可是忽然被帶到倫敦,心裏還是害怕的。
“幹什麽?你這麽聰明,難道不知道嗎?”秦晉寒冷冷的挑眉,如黑曜石般的眸子裏像是無數的利直到安桐的上。
是看一看,安桐就覺得全發了。
“你不能我一點,解藥還在我手上!”安桐一個勁的向後退,在暗的倉庫裏,覺得異常的恐慌。
隻有解藥,才是現在手裏唯一的王牌。
但是看到秦晉寒好像有竹的樣子,安桐的心跳都快了許多。
“解藥?”秦晉寒失笑,邪魅般的勾了勾,“你覺得我既然敢抓你過來,還在乎你手上的解藥嗎?”
“不可能!”安桐尖聲的吼出來,“你不可能有解藥的!你在騙我!”
秦晉寒擺手,“既然你覺得我在騙你,那我就在騙你好了,不過——你馬上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騙你。”
“不要,秦晉寒,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們之間好歹還有過……”安桐瞪大眼睛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幾個黑男人,使勁的向後退。
可是沒幾步,就退到了牆角。
手到了牆,安桐覺得連心跳都停止了。
幾乎能看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
“安桐,你在我邊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一向不喜歡被人威脅。”秦晉寒瞇起狹長的眸子,直盯得安桐陣陣抖,“尤其是人,我很介意。”
“你想要對我怎麽樣?你要對我做什麽?!”安桐恐慌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兩個男人,白皙的胳膊不住的抖著,連額頭上滲出了薄汗。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秦晉寒輕笑,豔紅的薄彎出一抹弧度。
這是秦晉寒的標誌笑容,這代表了某個人將生不如死。
安桐驚恐的瞪大眼睛,因為兩個男人已經出手鉗住了的兩個胳膊。
“秦晉寒,不——唔!”安桐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男人就直接拿出了一團巨大的棉花塞到了的裏。
安桐隻能拚了命的掙紮,兩隻腳死命的蹬著。
秦晉寒的眼裏有著屬於報複的快,另外一個保鏢給秦晉寒搬來一個椅子,秦晉寒從容的坐下,就這麽看著安桐。
強?那已經過時了,那個在秦晉寒的眼裏,不做報複!因為它留不下永遠的痕跡!
真正的報複是,看著眼前曾經高傲到不行的人,全都用紋機刻上我是賤人,連臉上都不能放過!秦晉寒要永遠都沒有臉見人!
保鏢拿來紋機,把針尖調到最深度,一上電,紋機就嗡嗡開始作響。
安桐覺得,那是天底下最恐怖的聲音了。
保鏢拿著紋機一步一步的走向安桐,安桐雙手被鉗住,隻能拚命的搖頭。
紋機剛一挨上安桐細的皮,上麵就滲出了鮮,安桐疼的想要尖,可是本就喊不出聲來。
秦晉寒隻是冷眼看著,連眼神都沒有閃爍一下。
第一個字紋出來,安桐就已經疼的沒有什麽力氣掙紮了。
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隻能任人宰割。
忽然,秦晉寒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安桐,你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嗎?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安桐說不出話,隻能低聲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