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容西臣想用這個頭像就用吧。
反正更曖昧的事他們也沒干。
溫槿沒再多說。
翌日。
溫槿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醒來。
頭有些發暈,渾使不上勁,似乎是因為昨天淋了冷水冒了。
強撐著不適,溫槿起搞了洗漱下了樓,準備吃點東西。
今天溫舒苒不在家,江子郁也不在,做飯阿姨也休假,家里只有一個人。
沒什麼力氣,在冰箱里拿了兩個蛋水煮了下,湊合著吃。
冒沒什麼胃口,那兩個水煮蛋吃得想吐,幾乎是著自己吃下去的。
剛吃完,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是容西臣給打來的電話。
喝了口水將蛋咽下去,接起了電話。
那頭容西臣散漫含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小姐早,還沒吃午餐吧,我在你家樓下,一起去吃?”
溫槿剛想開口拒絕,還沒出聲就突然覺得反胃,顧不上聽電話就沖到洗手間里吐了。
討厭吃水煮蛋,如果不是今天實在沒力氣是不會吃這個的。
重新又洗漱了一遍,才回到客廳,拿起被隨手丟到沙發上的電話:“喂,西臣哥,我……”
“開門,我現在在你家門口。”容西臣聽到的聲音后立馬說。
溫槿驚住了,他怎麼上樓來了?
沒想太多,趕跑到門口去開門。
一打開門,就看到容西臣了外套解了兩粒扣,滿頭是汗的站在門口。
“你怎麼……”溫槿驚訝不已。
差點忘了,他們這里的電梯要刷卡才能到指定樓層,所以他是從消防通道跑樓梯上來的!
這可是十多層樓!
還是復試戶型!
“你剛剛怎麼了?我以為你出事了。”容西臣沒在乎自己有多累,手搭在門上忙盯著問。
溫槿眼底閃過些復雜的緒,心底漾起些難以言說的。
緩了口氣,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就是水煮蛋太難吃我吃吐了,你先進來吧。”
忙打開鞋柜,彎腰到鞋柜最底層里的備用新拖鞋,遞到容西臣腳邊。
站起時,許是蹲了一下有點低糖,突然一陣暈眩襲來猝不及防地往后倒。
下意識抓了一下柜門沒抓住,驚得容西臣連忙手扶住。
“你冒了?”他到溫槿有些發燙的立馬察覺出異樣,“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他皺了眉將抱起,沒顧得上關門將抱到了沙發上。
“有沒有吃藥?”他手蓋在的額頭上探了探溫度問。
溫槿緩了緩那頭暈,扯了個抱枕靠在沙發上,搖頭答:“沒吃藥,休息一天就好了。”
容西臣凝著眉沒說話,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出去。
溫槿看到了,他了家庭醫生過來。
好郁悶,又逃不過吃藥。
生無可地倒在沙發上,拿起抱枕捂住自己的臉。
真煩,早知道昨天不沖冷水澡。
看著這副又沮喪又可的小模樣,容西臣神緩下來,坐在旁了的腦袋:“乖,你額頭這麼燙得吃藥的,冒好了之后你才能吃好吃的。”
溫槿聽了這話,從抱枕下探出了一點點頭,委屈地盯著容西臣:“西臣哥,我好,我今天吃的東西都吐了。”
容西臣無奈一笑:“等著,我去給你做吃的。”
說完他就起了。
溫槿看著容西臣去往廚房的背影,微微揚起在沙發上滾了半圈。
突然覺得弟弟妹妹都不在家也還不錯。
吃過飯后,沒多久家庭醫生就來了,容西臣拿著的電梯卡親自下去接的。
果不其然,醫生面診了一下后,給開了幾種藥,還得一日三次地吃。
溫槿無可奈何,只能著頭皮吃下去。
只想快點好起來,能吃一頓藥是一頓。
“吃完你就睡一會吧,我陪著你。”容西臣拿了幾顆草莓給溫槿苦味,邊說道。
溫槿點了點頭,有些過意不去。
從他來這起就為忙前忙后,片刻都沒歇息過的。
“西臣哥,今天謝謝你。”盯著他說。
除了說謝謝,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謝意好。
容西臣坐在旁,看著塞著草莓被撐得鼓鼓的臉頰,笑道:“想謝我就快點好起來,讓我抱個夠。”
“你現在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對你下手。”
溫槿就笑著沒說話。
剛剛就不該謝他。
咬了咬草莓吞下,迅速扯著毯子在沙發上躺下。
懶得理他了。
許是因為吃了藥,溫槿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覺自己額頭不停冒汗,但總有一雙手用干巾幫了又。
一覺睡醒,溫槿覺自己舒服了些。
此時已經到了傍晚,從沙發上起時,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擺著的幾道菜。
“醒了?”容西臣端著碗從廚房出來,看到溫槿后招呼,“快過來吃飯,還有一個菜馬上就好。”
溫槿點點頭,乖乖往餐桌那邊走去。
因冒,容西臣做的這幾個菜都比較清淡,不過有葷有素,看上去還是有食的。
只是很疑,容西臣怎麼突然會做這麼多菜了,他之前不是只會煎牛排?
大概是看了菜譜之后就無師自通吧,想了想。
很快,容西臣端著一碗湯出來了,放在溫槿面前。
他剛撒開手,溫槿就瞥到了他手指上的傷痕,連忙驚訝地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問:“你手傷了!做飯時弄的?”
蹙著眉,小心翼翼地托起他那只被割傷的手指,滿臉擔憂。
容西臣淡定地掃了眼手指上的傷口,輕笑了笑,盯著溫槿一臉心疼的樣子問:“大小姐,這麼激做什麼?很關心我?”
“嗯,關心你。”溫槿沒有藏著掖著,坦誠說。
他為做飯傷了手,關心他合合理。
容西臣笑意更濃,手了溫槿還有些蒼白的小臉,嗓音逐漸繾綣:“大小姐這麼關心我,我就算再來一刀也值了。”
溫槿:“……”
這個時候還不忘打趣人,這種事也只有容西臣會做了。
松開容西臣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我去給你拿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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