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瞟了眼自己突然亮起的手機,然后慌忙摁滅。
“你剛剛要和我說什麼?”了手中的手機問,思緒卻有些飄散了。
陸之衍微松了松剛剛繃的,繼續剛剛沒說完的話:“小槿,我有話對你說,我們換個地方說好嗎?”
“哦,好。”溫槿的注意力不在這,沒怎麼思索他的話就點了頭。
見陸之衍轉要往臺那邊走,跟在他后,悄悄拿起手機看了眼容西臣發來的消息。
容西臣:【我喝醉了,你過來找我】
只瞄了一眼,溫槿的腳步就慢了節拍。
容西臣怎麼喝醉了?他沒事把自己喝醉干嘛?
擰擰眉,沒回消息。
很快,他們倆走到了臺。
溫槿有些心不在焉,停下腳步后忙問:“你要和我說什麼?還得走到這里來說。”
現在在擔憂容西臣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只想快點聽陸之衍說完話去找他。
陸之衍盯著溫槿深深地看了一會兒,像似做了什麼決定,開口說:“小槿,其實我……”
清悅的消息提示音再次將陸之衍的話打斷,溫槿下意識瞟了眼屏幕,看到了【我在你臥室,等你】那幾個字瞬間不淡定了。
抬起眸看向陸之衍,很抱歉地說道:“之衍不好意思,有什麼話改天再說。”
“我,我媽在找我。”
不得已撒了謊,不等他說話就轉跑了。
這個點,溫箬語他們都已經回了房間,還有江瑗也可能回了,若是讓他們聽到什麼靜,那可不得了。
現在得去找容西臣。
跑出臺,溫槿穿過長廊忙往樓梯口那邊跑去。
剛準備轉彎,就被人拉住了,一抬頭,對上了容西臣暗沉的眼眸,還聞到了他上清冽的酒香。
“你沒在我房間?”溫槿又驚訝又覺得剛剛張的緒瞬間消散了不。
頓了頓,又問:“你這是喝了多酒?站都要站不穩了。”
容西臣沒說話,摟著靠在墻上,深邃漆黑的雙眼將牢牢鎖在視線,似要將吞噬一般。
“剛剛陸之衍和你說了什麼?”他語氣里沒有慣常的笑意,有些低沉有些嘶啞。
溫槿看著他突然緒低沉的樣子,愣了一下才輕聲說:“他還沒說什麼我就過來找你了。”
聽了這話,容西臣眉眼間蓄起的凝重緩和了不。
他微微低頭,在耳旁親了親,嗓音和下來:“我喝多了,送我回去好不好?”
他雙手逐漸收,將地扣在自己懷中。
溫槿被他摟得本沒法彈,在他懷里悶悶地說了聲:“我就這樣走了不太好吧,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好。”容西臣不松開,“我在你家里喝醉了酒,你要對我負責。”
溫槿有些無奈。
沒把他灌醉吧?
但想了想,還是應下了。
扶著容西臣像做賊一樣出了別墅,兩個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容西臣依舊摟著溫槿不松手。
上那條子本就短,坐在他上都能清晰地到彼此的溫度。
簡直驚人。
“你讓我坐旁邊去好不好?”怕前面的司機聽到,只敢小聲在容西臣耳邊說。
容西臣睜開染上醉意的眼睛看著,嗓音里有了笑意:“不行,我醉了,需要你照顧。”
溫槿擰眉。
坐在旁邊難道就不能照顧他嗎?
非得坐他上?
看在他手腳老實的份上,扯了扯擺將自己的蓋嚴實,沒再說話。
到了容西臣家后,溫槿將他扶下了車,將他安安穩穩地送到了沙發上。
“你一個人可以嗎?我該回去了。”
看了眼時間,差不多快十一點了,現在回去的話,那些玩牌玩游戲的人還沒散場,應該不會發現離開了一段時間。
話剛說完,容西臣就拉住了的手,抬頭看著扯起笑:“你現在就要走,是打算留這只貓在這照顧我?”
他說話間,逗逗已經蹦到了沙發上,歪著腦袋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抬頭看著溫槿。
一人一貓,就這麼抬著頭看著,連微微歪頭的角度都是一樣的。
溫槿犯難地了太。
要是丟下容西臣就這樣走了,似乎也不太好。
畢竟如果是喝醉了,容西臣也不會不管。
思索了一番,嘆氣說:“行,我留下來,照顧你,等你睡著了再走。”
費了好大勁,溫槿才將容西臣扶上了樓。
將他放在主臥的沙發上,氣吁吁地看著旁的男人,緩了一會兒后問:“我該怎麼照顧你?”
照顧醉酒男人這事,沒做過,沒有經驗。
顯然沒想到溫槿會問這麼一個問題,容西臣微挑的眉梢漾起笑:“我之前怎麼照顧你的,你就怎麼照顧我。”
溫槿睜大了雙眼,漂亮的眼睛里溢滿了各種各樣的神。
喝醉酒那次,他們可是發生了那種事,這怎麼能相提并論。
“我回去了,你自生自滅吧。”作勢要走。
“逗你的。”
容西臣蘊著笑意半摟著靠在肩上,冷白的手指探到領口扯下領帶丟到一邊。
“陪我待一會兒,我緩一緩就好。”他閉上了眼睛,聲音里著倦意。
溫槿沒說話了,微微側頭看向他。
他臉上的疲憊很明顯,即使閉上了眼睛也能看出他眉宇之間的倦意。
大概和上次一樣,他又是一下飛機就過來了,都沒有時間倒時差。
心底某似被投了一顆石子,漾起了不小的水波,讓的緒愈發復雜。
看著容西臣,忍不住細聲問:“你,今天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舟車勞頓還喝這麼多酒,他還真是沒把自己的當回事。
容西臣聞言掀開了眼皮抬起了頭,那雙健壯有力的手直接扣著一同倒在沙發上。
他手撐在側邊,將錮在自己的領地之,那雙桃花眼里笑不見底:“你猜猜我為什麼喝酒?把酒當醋喝了唄。”
“我之前竟不知道,你今晚還相上親了?”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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