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容西臣煮的湯后,溫槿似乎是舒服了一些,但整個人還是沒什麼力氣。
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景發呆,不想也不想玩手機。
“乖,起來吃點東西吧。”容西臣將剛送上門的晚餐端了過來,坐在溫槿旁說。
溫槿遲凝了幾秒,想了想還是坐起來。
但是看到餐盤里面清淡的菜,有些懨懨地嘆氣:“一點不想吃這些,我想吃麻辣火鍋,想吃海鮮,想吃辣辣的菜。”
現在就是越不能吃什麼,就越想吃那些。
容西臣將餐盤放在桌幾上,手臂一勾,將溫槿抱到自己上坐好。
“先吃一點好不好,回去之后再帶你吃那些。”他摟著溫地哄著,“我給你點了甜品,你吃點甜品也行。”
聽到有甜品吃,溫槿稍微提起了那麼點食,決定吃一點點。
人不太舒服懶懶的不想,靠在容西臣上任由他喂給吃。
正吃著,溫槿的手機鈴聲響起了。
隨意瞥了一下屏幕,點了接通。
“小槿,你在家嗎?”電話那頭,陸之衍出聲詢問。
溫槿點了下免提將手機擱到一邊,懶懶地說:“沒,在京市出差。”
沒有力氣,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陸之衍一聽就聽出了溫槿的聲音有點不對勁,語氣里溢滿擔憂:“你聲音怎麼這麼嘶啞,是不舒服嗎?”
溫槿張吃了口芋泥蛋糕,邊回答:“沒事,就痛經而已。”
吃完這口蛋糕,指著草莓大福對容西臣努努,想吃那個了。
溫槿不常痛經,但每痛一次都很難,這一點陸之衍是知道的。
以前很多次,他都有陪在邊照顧,但仔細算來,他已經很久沒陪過了。
“很難嗎?我現在過去陪你吧。”他看了眼時間,現在飛過去還來得及。
溫槿剛咬下一口草莓大福,容西臣正溫地給去邊的油。
他聽到這話,如墨的眼眸里閃過一危險的戾氣。
溫槿自是看到了容西臣的變化,出聲拒絕陸之衍:“不必麻煩了,我……有人照顧。”
“同事嗎?”陸之衍凝起眉。
“不是。”溫槿看了眼容西臣,如實回答,“是西臣哥,他剛好也來出差了。”
陸之衍眼底閃過錯愕,覺耳像是被刺痛了一下在嗡嗡作響。
他心口沒來由地生出一奇怪的悶堵,忙不迭地問:“西臣怎麼會在照顧你,他不是從不多管別人的事。”
容西臣眼里閃過諷笑:“在你眼里我就這麼蔫壞?作為溫凜的兄弟,我就不能幫他照顧妹妹?”
“不是。”陸之衍沉眸頓了頓,沉默了一下后說,“西臣,辛苦你照顧小槿了。”
“辛苦什麼?”容西臣摟溫槿捧住的臉,吻了下的,手指磨著耳后細膩的笑著挑眉,“我和溫凜穿一條子長大,他的妹妹我自然會好好照顧的。”
溫槿已經得不敢說話了,低頭埋在容西臣懷里大氣不敢出一聲。
正在講電話呢,他就這樣大膽,早知道就不該實話實說了。
好在陸之衍那邊沒再多說什麼,說了句讓溫槿好好休息就掛了電話了。
“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溫槿緩緩抬起頭來,雙眸含地看著容西臣。
這副嫵,又純又的模樣,看得容西臣嗓子發,扣住的下頜又親了一會兒才松開。
“聽到他的聲音我就來氣。”松開后,他沉著眉說,
溫槿一臉紅地看他,有些不解:“你們不是好兄弟嗎?”
“所以我得防著他呀。”容西臣了的小臉,說得義正言辭,“我可不想被家呢。”
溫槿無奈地看了他眼。
誰要他家呢。
“我想瞇一會兒。”抱著抱枕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
“好。”容西臣扯了個毯子給蓋好,又給調暗了燈,靜靜地陪著。
許是太累,溫槿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覺到一只手掌覆在了腹部,就像暖寶寶一樣不斷為輸送溫熱,緩解著的疼痛。
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個小時。
醒來時,容西臣正坐在一旁拿著平板理工作,燈黯淡的客廳里,只有平板的投到他臉上。
溫槿沉默地盯著容西臣看了一會兒,
知道,昨晚他工作到很晚,他是為了特意來京市出差的。
在他發現的目時掀開毯子起了,挪到他旁頭靠到他肩上。
“我陪你工作吧。”點了點燈遙控將燈調亮。
容西臣微挑了挑眉,勾著笑視線挪向旁的人:“剛睡醒就這麼黏我?要不咱倆明早就去把證給領了?”
溫槿??
忙把腦袋從他肩上挪開,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別胡說了,快繼續工作。”
容西臣手摟住溫槿,將的腦袋又回自己肩上,笑說:“早晚有那麼一天的,咱倆以后的婚紗照掛哪兒我都想好了。”
溫槿嘆嘆氣。
他想得可真。
他怎麼不說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呢?
又了下他的手臂說:“你還不趕工作,小心攢不夠老婆本打。”
容西臣笑得從容:“放心,我攢的老婆本夠娶你十輩子了。”
溫槿抿了抿。
好吧,以他的財力就算一輩子不工作也嚯嚯不完。
閉。
容西臣了微微發燙的耳垂,蘊著笑將平板熄屏放到一邊,安靜地摟著。
緘默了一會兒后,他低頭看說:“小公主,問你個事唄。”
溫槿正拿著手機翻看著他們昨晚在尼樂園拍的照片,聽到聲音后輕輕嗯了一聲:“你要問什麼?”
選了一張他們倆在樂園看煙花時一起站在城堡前的合照,點進了修圖件。
想給照片調個調。
容西臣看了眼的手機屏幕,漾開了笑意,低醇的嗓音在耳邊輕語:“哪天有空的話,你考慮下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行不?”
“我要的不多,可以先從通房做起。”
溫槿:“?”
通房丫頭?
不,是通房爺。
簡直要笑噴了,抬頭看向容西臣:“你放心,我會好好考慮的,定不讓你做妾。”
“行吧,我等著。”容西臣心滿意足地揚起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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