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東西。”容西臣指了指不遠的桌子,牽著溫槿走過去。
溫槿疑地將目落在桌上,眸底閃過欣喜:“你竟然還準備了蛋糕。”
他準備的驚喜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
“打開看看。”走至桌前,容西臣眉眼微揚,輕挑下指著蛋糕盒示意。
溫槿眉眼彎彎地看著眼前的蛋糕盒,輕輕將盒上的綁帶松開,然后挪開了蓋在蛋糕上的盒子。
“好漂亮。”愉悅輕笑,又稍疑,“不過上面怎麼寫著個第一天?”
容西臣將切蛋糕的刀取出遞給溫槿,溢著笑的目從蛋糕上掠過:“今天是我們第一天的紀念日,所以得寫個第一天。”
聞言,溫槿驚訝地張圓了。
人家一周年才紀念,他一天就要紀念?
還真是與眾不同。
不過也正常,他做的那些獨樹一幟的事可多了去了,習慣就好。
拿過蛋糕刀準備開始切蛋糕。
這時,盯著他們看了許久的江子郁走了過來。
他走到兩個人后一米距離的位置又站了一會兒,結果這兩人本沒發現后有人。
他憤憤地走到他們前面,幽怨地看著他們控訴:“你倆真是夠可以的,這麼久了愣是沒發現我?”
聽到這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溫槿著實嚇了一跳,手里的蛋糕盤都差點沒拿穩。
“江,江子郁?”下意識往容西臣懷里了,有些心虛地問,“你……剛剛都看到了?”
畢竟瞞了江子郁這麼久,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心理負擔的。
江子郁哼了一聲,著嗓子怪氣地說:“沒想到吧,我什麼都看到啦,親得那一個起勁哦,我站在一邊都快罵出聲了都沒人注意到我。”
那麼的煙花他愣是沒看一眼,兩顆眼珠子都瞪這兩人上了。
要不是他是一只文明吃狗糧的單狗,鐵定得沖上前來咬人。
容西臣漫不經心瞥了江子郁一眼,語調是一貫的散懶:“哪有空注意你呀,你有什麼好看的。”
江子郁:“……”
瞞著他還要扎他的心?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解釋,我需要解釋。”他目在容西臣和溫槿上游走,哼哼唧唧的。
容西臣勾著笑,語氣依舊散漫隨意:“解釋啥呀,我昨天才追到你姐呢。”
溫槿點頭附和說:“對呀,我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先前我們沒確定關系,怕你出去說。”
“我就這麼不靠譜嗎?”江子郁憤憤地翻了個白眼。
兩人一聽,不約而同地點頭:“不靠譜的。”
就江子郁做的那些事兒,就很難靠譜呀。
江子郁:“……”
再次扎心了!
“這事還有誰知道?”
他現在就好奇這個問題,到底還有哪些人和他一樣被他們瞞著。
這下溫槿更心虛了,微微挪開視線垂眸輕聲說:“就……舒苒,大哥,江瑗都知道。”
什麼??
江子郁破防了:“合著全家就我不知道?你們把我當小日子人整是吧?”
他簡直又氣又傷心。
終究是沒和他們一樣姓溫,沒人把他當家人!
姓溫的兩位比他先知道也就罷了,江瑗怎麼也比他先知道?
這不僅姓名歧視,還別歧視了是吧?
氣死他了!
“我生氣了,你們得哄我!”他憤憤道。
溫槿嘆氣,切了塊蛋糕裝盤遞給江子郁:“哄你,請你吃蛋糕。”
江子郁接過蛋糕拿著小叉子吃了一口油,繼續說:“還不夠,還得繼續哄。”
溫槿:“……”
還得寸進尺上了,懶得搭理他。
容西臣噙著笑大方發話:“去我家挑輛新車吧,送你。”
江子郁一聽,瞬間喜笑開湊到容西臣旁:“真的嗎真的嗎?隨我挑?”
“隨你挑。”容西臣的語氣就像是讓他挑大白菜一樣隨意。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他看著江子郁,挑眉說道。
江子郁連忙點頭:“好的好的,你說。”
別說一個條件,就算是十個條件他都答應。
容西臣滿意頷首,說:“沒別的,就是要你以后改口我姐夫,能做到吧。”
“好的姐夫,必須做到。”江子郁立馬出聲。
溫槿輕扯了下角,面無語。
改口真快啊……
這就不生氣了,被哄好了?
“對了,你姐暫時還不想公開,你別說出去了。”容西臣強調了一下。
“那自然。”江子郁欣然答應,“我也要瞞著別人,讓別人一下被蒙在鼓里的覺!”
溫槿:“……”
那我可真謝謝你。
此時,煙花已經接近尾聲。
幾個人一起準備離開臺下樓。
溫槿再次看了眼夢幻花海般的臺,有些不舍:“就這麼走了嗎?我們連照片都沒拍一張呢。”
什麼都沒記錄,以后就只能在腦海里回憶了。
“放心。”容西臣指了指不遠的無人機,“照片視頻都有的。”
溫槿愉悅地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肩頭,笑容輕快明:“你真好。”
所想要的,他都安排好了。
“那當然。”容西臣側頭寵溺的看著笑了笑,“我不好你能要嗎?”
溫槿抿抿,角的笑意本不住:“好喜歡你。”
“我也好喜歡你。”容西臣抓著的手,親了親手背。
兩個人膩膩歪歪走出臺,全然沒顧江子郁還在旁。
樓下。
陸之衍看煙花看到一半時發現溫槿不見了,瞬間沒有了繼續看煙花的心思,四尋找溫槿的影。
他尋了一圈尋到臺,看到眼前裝點浪漫夢幻的花海腳步瞬間頓住。
這麼大手筆,這是誰弄的?他心頭冒出疑問。
此時的臺已經空無一人,但地面鋪灑的花瓣明顯有踩過的痕跡。
不遠的桌子上,似乎還有沒收拾走的蛋糕盒。
他環視臺一圈,下意識覺得溫槿應該會喜歡這樣的布置。
他想,他可以學習一下,之后他向溫槿表白時能用到。
沒在這多待,他很快走開了。
下了樓,溫槿他們幾個剛從電梯里出來,就迎面遇上了喬琬。
“西臣哥,你剛剛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喬琬看到容西臣頓住腳步,面委屈地說。
江子郁一聽,都沒等容西臣發話,沖著喬琬懟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西臣哥去哪了得到你管你?”
喬琬被江子郁的話嗆得一噎,原本想說的話一時沒說出口。
但的目很快被溫槿手上那枚閃耀到讓人無法忽視的鉆戒吸引,立馬出聲問:“溫槿,你手上的戒指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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