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發的照片是現拍的,兩個人都沒有臉。
照片中,小貓是主,的一只手放在小貓茸茸的腦袋上,照片一角剛好出容西臣搭在沙發上的手。
當然,他們倆各自手指上都戴著對方送的戒指。
如果更細心一點,就會發現他們出鏡的那只手都出了一小截睡袖,是同款同的裝。
雖未臉,這張照片呈現出來的效果不會比容西臣發的那張差。
照片剛發出來不久,容西臣就收到了陸之衍打來的電話。
下午剛和陸之衍打了一架,他本懶得搭理陸之衍的,但看著今天是陸之衍生日的份上,他還是勉為其難地接了。
“有事?”他將剛切好的水果放盤中,手慵懶地搭在島臺上勾著笑問。
沒繞彎子,陸之衍直接問:“你把小槿帶回家了?”
雖未去過容西臣現在住的地方,但溫槿朋友圈發的那張照片中的貓他見過。
聽到陸之衍這慍怒的聲音,容西臣只覺得好笑:“我帶我自己的朋友回家有什麼問題嗎?”
陸之衍眸沉下去,沉頓了下道:“本該是我的朋友!”
容西臣:“……”
“你還擱這做夢呢?”他嗤笑了聲。
這時,溫槿見容西臣遲遲沒從廚房出來,抱著逗逗走了過來。
沒見著容西臣在打電話,邊走邊問:“老公,你怎麼還不過來呢?水果切好了嗎?”
這聲老公現在已經徹底被給順口了。
容西臣愉悅地扯起笑,懶得再和陸之衍廢話:“掛了,我要陪我老婆了。”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端起島臺上的水果盤往外走。
溫槿聽到容西臣說要掛斷的話,見他過來疑問:“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
容西臣將手機收起笑了笑:“沒誰,就一個無關要的人。”
“哦。”溫槿沒多問,跟著他一起往沙發那邊走。
電話另一邊,陸之衍清晰地聽到了溫槿喊的那一聲老公。
他抓著手機遲遲沒有放下,心復雜到了極點。
如果沒有那麼多的差錯,溫槿本該是他的人的!
明明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能在一起,可偏偏得了這麼個結果。
他該怎麼放下,該怎麼甘心?
放下手機,他走到臺上點了支煙,看著眼前漆黑的夜陷眸愈發沉下去。
翌日,溫槿睡到日照三竿才緩緩醒來。
著被子盯著天花板發呆,一點都不想起。
其實昨晚怕不住,容西臣并沒有再,但還是累得很,即使睜開了眼睛腦子也沒完全醒過來。
直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腦子迅速清醒,掀開被子起了。
樓下,容西臣正在給溫槿準備早餐。
見已經穿戴整齊匆匆跑下樓來,他疑地聳起眉,關了火走出廚房。
“怎麼了?你現在就要出門?”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這會兒出門做什麼?
溫槿下了樓走到容西臣旁,蹙著眉嘆了聲氣說:“我媽讓我回去一趟,大概是知道我們的事了。”
說起來,先前溫箬語說要讓和蔣頌聯姻的事還沒解決呢。
這事還是得早日說清楚好,得回去一趟。
容西臣聽后頓了頓說:“我陪你回去吧,先吃早餐。”
溫槿思考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
讓容西臣和一起回去也好,他那張那麼會說,能派上用場。
早餐后,兩個人就一起出了門。
半個小時后,兩人到達江家別墅。
溫槿解開安全帶深吸了一口氣,打開車門下了車。
雖說是在這里長大的,但每次回到這里還是會覺得不習慣。
江家對而言,始終不算是的家。
下了車,溫槿站在車旁等容西臣過來一起進去,卻見他走到了車尾打開了后備廂。
疑地走過去,看到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后備廂后簡直驚掉了下:“你這是?”
他什麼時候準備了這麼多禮的?
容西臣招呼了管家過來卸貨,牽住溫槿的手笑了笑:“第一次以你男朋友的份來這,我自然得禮數周到。”
溫槿懵懵地點頭,都沒想到這些呢,他還真是細心且用心。
就這些個價值不菲的禮,他應該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派上用場。
“我們進去吧。”收力道將他的手牽得更,對他彎起笑說。
有他陪著,好像覺得回江家也并沒有那麼讓到不適了。
客廳里,溫箬語和江臨遠在沙發上坐著,江瑗和江子郁也在。
沒想到人到得這麼齊,溫槿還稍稍有些驚訝。
“姐,姐夫,你們來了。”江子郁最先發現他們進來,忙從沙發上蹦起來迎上他們。
聽到江子郁當著長輩的面容西臣姐夫,溫槿覺得有那麼一尷尬。
畢竟他們還沒談婚論嫁,還在階段,江子郁私下一也就罷了,當著長輩的面覺怪怪的。
對江子郁使了個眼神讓他收斂一點,隨后往沙發那邊走去。
“媽,江叔叔。”朝兩位長輩簡單打了聲招呼,算不上有多熱。
與相反,容西臣倒像是來了自己家一樣。
他一口一個江叔,一口一個溫姨,那些夸贊的話好聽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哄得江臨遠笑得角都不住,就連平日里子清冷不笑的溫箬語都笑意不止。
溫槿站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就知道,容西臣這張能派上用場。
他懟人的時候毒舌,哄的時候話信手拈來,面對長輩時跟抹了一樣甜。
他這張真適合去上個保險,可不能啞了。
在客廳聊了會天,容西臣就陪江臨遠去下棋了,江子郁也跟著。
江瑗對下棋沒興趣回了自己房間,溫槿則被溫箬語去了書房。
上一次來書房,溫槿因為抗拒聯姻的事被溫箬語打了一掌。
這次又來到這個地方,心里還是有些疙瘩的,走進來后心微微沉了下去。
“你讓我回來,該不會是還想讓我嫁給蔣頌吧?”沒等溫箬語說話,溫槿先問出了聲。
溫箬語沒回話,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溫槿坐,隨后給倒了杯熱茶。
“你不喜歡陸之衍了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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