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恰好到了一個紅綠燈路口,車緩緩停了下來。
容西臣側過頭來往副駕座那邊去,勾著笑對上溫槿的眼眸:“我老婆可真好,天下第一好,現在就想親你可怎麼辦?”
溫槿小臉泛起紅霞,地避了避他灼熱的視線。
車上還有其他人呢,他能不能收斂點。
盯著車前方的馬路輕聲說:“你忍住。”
話音剛落,蘇以淮就從后座探出個頭來:“我不介意車在路邊停靠一會兒,讓你倆親個夠。”
江子郁也扯著腦袋附和:“對對對,我也不介意,親吧親吧。”
溫槿:“……”
你們倆閉好嗎?
偏偏容西臣還扯著笑不正經地問:“親嗎?親的話我靠邊?”
溫槿紅著臉重重地剜了他一眼:“再說就讓你獨守空房。”
容西臣立馬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端正坐姿繼續開車。
和親重要還是和睡重要,他還是分得清的!
與此同時,陸家陷一片霾當中。
喬琬靠在陸之衍的媽媽喬葉懷里哭得撕心裂肺,扯著已經近乎嘶啞的嗓子哭訴:“我不要出國啊姑姑,你可千萬不能讓表哥把我送出國。”
今天一大早,陸之衍就開始安排送出國的事了,尤其是在他中午出了趟門回來后,更是說要把今天就送出去。
的爸爸媽媽本攔不住,只能來求自己的姑姑了。
對于自己這個唯一的侄,喬葉向來是很疼的。
如今看哭得這樣傷心,實在不忍,輕了的頭安:“琬琬放心,姑姑不會讓你被送走的。”
陸之衍聽到這話,冷著臉朝自己的母親看過去,態度堅:“必須得出國,這事沒得商量。”
自己的兒子向來待人溫和,很有這種疾言厲的時候,喬葉聞言不由地皺起了眉。
昨天發生的那些事也有所耳聞,兩個頂級豪門的繼承人竟然為了一個人大打出手,實在是離譜至極。
看了眼陸之衍臉上還沒褪去的傷,冷著語氣說:“你就為了一個外人要把自己的親表妹送走?你覺得合適嗎?”
陸之衍臉愈沉,手指握拳:“不是外人!是我喜歡的人!”
“喬琬幾次三番對小槿手,我已經忍很久了,必須把送走!”
喬琬一聽,抹去臉上的眼淚抬起頭來沖著陸之衍控訴:“我本來也沒想搭理溫槿啊,是使了下三濫的手段勾走了我喜歡的男人,我才會想去教訓的。”
如果容西臣沒被溫槿勾走,而是的男朋友,才不會去理會溫槿呢。
這一切都怪溫槿!
陸之衍覺得不可理喻,冷睥了喬琬一眼諷笑:“你長相材家世沒一樣比得上小槿,格潑辣和潑婦沒區別,容西臣又不瞎,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使了下三濫手段的分明是容西臣,是他使了手段勾走了溫槿!
被自己的表哥貶的一無是,喬琬又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承認,材長相確實比不過溫槿那個狐子,但是家世哪里比差了?
有父有母,溫槿可不是!
哼了聲沖著陸之衍吼:“溫槿不過是一個野種!怎麼比得過我?”
再怎麼說也是喬家唯一的兒,喬家的大小姐,又有陸家做后盾,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比溫槿差。
陸之衍眼里的諷意更濃:“你還真是沒一點自知之明啊,小槿就算沒有父親,也是溫箬語的兒,是溫家的大小姐。”
“你喬家算什麼?不過是依附我們陸家才得以在海城立足的而已。”
“若是沒有陸家撐著,你們喬家早完蛋了。”
“之衍,夠了!”這些話喬葉實在不聽。
喬家再不濟,那也是的娘家,怎能被自己的兒子貶得這麼一無是。
沉著臉讓人把喬琬先帶下去休息,有在這吵吵鬧鬧,本和自己的兒子通不了。
等喬琬走了,喬葉才重新看著陸之衍說話:“之衍,琬琬那孩子被家里養慣了,你別和計較。”
“昨天的事媽也聽說了,琬琬也沒真把小槿推下海去,只是嚇唬了一下而已。”
“況且你也已經懲罰了琬琬了,這事就翻篇吧,沒必要把送出國的,你……”
“媽!”陸之衍冷冷地打斷喬葉的話。
他擰著眉心,眼眸里著對喬琬的厭惡和怨懟:“喬琬明明知道小槿喜歡我,卻瞞著不告訴我,讓我們原本相互喜歡的人就這樣錯過了。”
“你本不知道,我看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容西臣的人有多難!”
“容西臣瞞著不告訴我也就罷了,我們是敵,但喬琬是我表妹!也這樣瞞著我!”
“我現在一看到喬琬就來氣,絕對無法容忍還留在我眼前蹦跶。”
看著陸之衍這副追悔莫及的樣子,喬葉盯著他嗤笑道:“就算琬琬告訴了你又怎樣,我是不可能讓溫槿進我們陸家的。”
陸之衍一懵:“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母親不是一直都喜歡溫槿的嗎?怎麼會說這種話?
喬葉淡定地抿了口茶,笑笑說:“溫槿是溫箬語的兒是沒錯,但的世畢竟不太彩,我們陸家不需要這樣的主人。”
“那不是的錯!”陸之衍著怒說。
喬葉的語氣滿不在乎:“是不是的錯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如何你和溫槿沒可能,所以你也不要遷怒琬琬瞞著你。”
“若是溫舒苒,或者和江子郁同父同母,那你們兩個才匹配。”
他們這樣的家族,需要的未來主人不僅僅是門當戶對而已,也要完無瑕沒有讓外人詬病的地方。
顯然,溫槿在世上有短板。
陸之衍了額頭,失神地靠在沙發上。
呵,他們果然是一家人,曾經他也因為這事心存芥。
容西臣說得對,他注定得不到溫槿的。
他思考得太多,猶豫得太多,還有各種各樣的阻力,他確實無法得到。
只是,無論如何他也要把喬琬送出去。
這事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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