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縱此刻人都傻了,看著祁深那句話,總覺得祁深這狗東西是故意的在威脅。
靠!這就是威脅吧!是吧!
這世界上!還會有比祁深!更狗的人嗎!沒有了!
唐縱整個人都要氣麻了。
在群里發信息有什麼用?
唐縱直接給祁深打過去了。
“祁深,你是要我的命?!”唐縱打過去就是質問,“兄弟還做不做了?你不知道家里老太太老爺子得嗎!老太太三個月前還說沒找到朋友就不許回家的,我都快流浪兒了你還在這邊煽風點火,是人嗎是人嗎?”
唐縱這會兒倒是想不到自己才說要印刷祁深背痛包的海報了,全都在控訴祁深了。
祁深冷笑。
“呵。”
就回了他這麼一個字。
唐縱瞬間破防了。
“不是?幾個意思?”
祁深又回,“哦。”
“?”唐縱滿頭問號:“轉人工!轉人工!”
這話就差沒罵祁深是個人機了。
祁深面上表都不帶變的,淡淡道:“呵呵。”
唐縱:“……你一次多說點字能死?”
祁深平靜回應:“多說了一個字,不要不知足,貪得無厭。”
有病嗎?
你看看這說的是人話嗎?就多加了一個字他就貪得無厭了?
也虧得是唐縱跟祁深大小一起長大,最明白祁深這臭脾氣,他其實也并沒有很生氣,就是覺得離譜,也擔心祁深真“說到做到”給他家老太太和老爺子打電話“告狀”。
祁深說結婚了要備孕的事,比告狀還要恐怖。
他倒寧愿祁深是告狀了。
“祖宗!我錯了!我錯了!別給他們二老打電話,嗎!”唐縱還在咋咋呼呼。
祁深很輕的嘆了口氣:“你看看群。”
唐縱還當祁深“收回命”,結果回群里一看,就看到祁深在群里發了跟自己有關的信息。
一張圖片。
圖片中的唐縱穿著公主扎著馬尾辮,對著鏡頭滿臉委屈。
是年時期的唐縱,因為跟祁深打賭輸了,所以不得不穿裝 ,被祁深拍下了這樣屈辱的一幕。
可惡啊!
祁深是混蛋吧!
唐縱咬牙,“祖宗,我真的知道錯了,祖宗你快收手吧!”
祁深又是哼笑一聲:“你最好真的知道了。”
最后唐縱想故意整祁深還是沒整,還給祁深給威脅了一通。
這算什麼?
算他能折騰嘍。
甚至顧西城還在群里回了句話。
【顧西城】:私聊阿深去了?
【顧西城】:我早就說過讓唐縱別蹦跶,就不停。
【顧西城】:你招惹誰不行你招惹祁深?閉著眼睛都知道最后絕對是你倒霉。
唐縱看了更憋屈。
媽的,說多了都是與淚。
唐縱這麼鬧騰了一通,最后還是退單了,一張海報都沒能印出來,他偉大的計劃就這麼夭折禮,祁深就是邪惡大魔王。
唐縱摁滅手機躺沙發上都還在憋屈呢。
等祁深掛斷電話,姜棲晚都還在看群,祁深早就把姜棲晚邀請進去了,自然知道唐縱作了什麼妖,只覺得實在是過于好笑了,要素過多。
“好了,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快走吧。”姜棲晚握住祁深的手,還不忘記痛包上的棉花娃娃。
見祁深沒有什麼反應,姜棲晚的手指在痛包上的棉花娃娃臉頰上了又,綿得像云朵。
祁深間溢出一聲無奈的低嘆,余瞥見眼底閃爍的星,角竟不自覺彎了彎。
他原是想將這只花里胡哨的痛包隨意丟到陳菲菲床上,可當姜棲晚踮腳替他調整包帶時,指尖無意間拂過他鎖骨的,他突然就不想把痛包丟下了。
祁深:“……”
姜棲晚是真的很喜歡這個痛包。
本打算把包丟到陳菲菲床上的祁深重新背好了痛包,還不忘看向陳菲菲提要求:“給你嫂子也找一個痛包,要跟我這個是配套的,一看就是一對。”
陳菲菲:“……”
陳菲菲立在旁邊,表像是吞了顆檸檬,酸中又著震驚。
剛才祁深都還在意的不得了,在這邊嘲了唐縱幾句,現在看姜棲晚喜歡就真打算背了?
行。
可以!
現在算是徹底知道姜棲晚在祁深心里有多重要了。
以前那麼能作,對姜棲晚頤指氣使還欺負人的,祁深那會兒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有緣關系是兄妹,估計祁深生啃了的心思都有了。
可怕。
陳菲菲暗暗決定以后一定要對姜棲晚好點,這樣未來犯錯了還能去找姜棲晚,這曲線救國了。
一群人到電影院的時候電影還差幾分鐘開場,他們剛好趕上進場。
眾人踏影院時,檢票員小姐姐的目在祁深背上停留了整整三秒,臉頰泛起可疑的紅暈。
姜棲晚抿笑,悄悄往祁深邊了。
祁深忍不住輕嘆一聲,了把姜棲晚的頭發,乖巧的蹭蹭,看著就很開心。
為了有更好的觀影驗,他們并沒有包場,而是跟普通觀眾一起看電影。
放映廳燈暗下,大銀幕亮起,一只臟兮兮的貍花貓躍眼簾,它弓著背,琥珀的瞳孔在廢墟中閃爍著倔強的,尾卻垂得低低的,像朵蔫掉的小向日葵。
電影節奏像過山車般起伏。
當貍花貓被一群惡犬圍堵時,姜棲晚不由得握祁深的手指,變得有些張。
當貍花貓用閃電般的速度反敗為勝,影院里出零星的喝彩聲,陳深甚至笑著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但最讓陳菲菲揪心的是貍花貓獨自蜷在橋下的場景,它用爪子挲著褪的鈴鐺項鏈,發出嗚咽聲,那聲音細弱又可憐,在呼同伴,卻發現沒有貓跟自己一樣。
姜棲晚的眼眶悄然泛紅,祁深默默遞來紙巾,紙巾邊角還印著貓咪圖案。
高部分到來時,貍花貓終于遇見同類,一只圓滾滾的橘貓,尾像團燃燒的火焰。
兩只貓咪從互相試探到并肩作戰,打斗場面被渲染絢麗的舞蹈。
祁深的角竟微微翹起,而姜棲晚早已笑出聲,連痛包上的娃娃都隨著的作歡快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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