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現在過去。”
聽了唐國強之言,云墨玖也覺得事有些蹊蹺,便答應了。
“我送你過去。”
掛了電話后,一旁的肖君鶴沒有直接問云墨玖是什麼事,只說要送。
“好。”
兩人坐上車,直接去了軍區大院。
聽到目的地后,肖君鶴微微挑了挑眉,但卻沒問什麼。
將云墨玖送到大門口,肖君鶴就離開了。
云墨玖朝著守衛走去。
剛到,就見一軍裝的唐國強帶著兩名下屬急匆匆走了出來。
守衛見到唐國強,立馬行了一個軍禮。
唐國強微微點頭后,就大步朝著云墨玖走去。
“云小姐,快請進。”
原本威嚴的他,此刻的表竟然十分恭敬。
后的兩名下屬,以及守衛都一臉驚訝。
紛紛好奇地打量著云墨玖,不知道這個年輕的漂亮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讓他們首長如此低姿態?
首長是誰啊?
那可是整個軍區的老大。
向來不茍言笑,高高在上。
可現在,在一個小姑娘面前,居然恭敬得像是對方的小跟班兒似的。
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那姑娘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或者不好意思,就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昂首往前走了,好像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幾人默不作聲,心中卻猶如驚濤駭浪。
在唐國強的帶領下,云墨玖去到了第一個家庭。
這家是住在家屬大院修建的一棟六層樓房里面的。
位置在一樓,外面還有一個小院子。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小男孩兒坐在院子里,眼神呆滯地著面前的一株梔子花。
他的旁邊,還坐著一位年輕人,還有一位年紀稍長的婦人。
兩人一邊說著什麼,一邊削著水果。
神都有幾分傷痛。
“田嬸子,我帶人來給小宇檢查了。”
來到院子門口,唐國強朝著院中喊了一聲,中氣十足。
聞聲,年輕人和婦人幾乎同時抬頭。
見到唐國強,兩人紛紛起。
年輕人率先走過來,開了院門。
“首長。”
任丹禮貌地喊了一聲。
唐國強頷首,“小宇怎麼樣?好些了嗎?”
任丹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還是老樣子”
“這位是?”
任丹看了一眼云墨玖,眼神有些疑。
唐國強后的兩名副都認識,但是云墨玖卻是一張生面孔,在大院中從未見過。
“哦,這位是我請來的大師,我請來給小宇看看。”唐國強解釋了一句。
任丹倏地蹙眉,“您的意思是,小宇中邪了?”
沒有想到,堂堂一個軍區首長,竟然會相信這種封建迷信。
就連醫院都檢查不出小宇到底是怎麼了,單憑一個比年紀還小好多歲的小姑娘能解決嗎?
不過,人家是首長,也不好說什麼。
側讓開。
“那請進吧。”
進去后,任丹的婆婆田素紅對著唐國強他們禮貌地頷了頷首。
“首長,又勞您費心了。”
沒有兒媳任丹那麼排斥封建迷信。
相反,倒是有幾分相信。
在醫院對孫子的病束手無策的時候,就有想過要不要請個大師來家里看看。
但是兒媳對這個很排斥。
不想家里的氣氛更低沉,便沒有提起。
不過,雖然相信這個,但是首長帶過來的這個大師也太年輕了點。
真的有本事嗎?
眼底的懷疑一閃而過。
但很快就想通了。
就算這姑娘一點忙都沒幫上,可也算開了個頭。
后面如果再請其他大師來,兒媳應該也不會那麼抵了。
而也有個說法了。
想到這兒,對云墨玖的到來還是十分高興的。
云墨玖自然沒有掉任丹和田素紅眼底的神。
但并不在意。
走上前,看向了坐在竹椅上的男孩兒。
男孩兒大概就十歲左右,此刻,眼神木訥,像個木偶人似的,一點表都沒有。
看著看著,云墨玖卻蹙了蹙眉。
“云小姐,可有看出什麼?”
見云墨玖的表突然變了,唐國強忙問了一聲。
“這孩子的三魂七魄中的三魂六魄都被吞噬了,目前只剩下一魄,故而變此般模樣。”云墨玖解釋了一句。
“什麼?!”
聞聲,田素紅當即震驚出聲。
“這位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連唐國強他們也都變了臉。
他后的兩名副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什麼三魂七魄了三魂六魄,怎麼有點聽不懂啊。]
[我也不知道啊,總之,咱別問,聽著就行。]
[嗯嗯。]
兩名副立馬正。
而一旁的任丹卻眉頭一挑,想問什麼,在看了一眼唐國強后又閉了。
云墨玖將大家的反應都看在眼里。
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
田素紅瞬間急了。
“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缺魂魄了呢?”
“看樣子,他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突然吞噬了魂魄。”云墨玖淡淡出聲。
“那這可怎麼辦啊?”
田素紅急得眼圈都紅了。
孫子是家里人的命子,是全家的希。
可現在變了這副癡癡傻傻的模樣,那不是挽心口嗎?
而且人家大師說是被吞噬了魂魄。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可惡,專挑孫子的魂魄吞噬?!
“我現在只能試一試,如果他的魂魄還沒有完全被銷毀,那還有得救,但如果他的魂魄被徹底抹除于世間了,那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無能為力。”
云墨玖說著,指了指屋。
“先把他帶回屋里吧。”
“好好。”
田素紅趕扶著男孩兒起。
一旁的任丹卻沉了沉臉。
這什麼云小姐該不會是胡說八道,故作高深吧。
現在給他們打預防針,待會兒隨便弄一通,最后給他們說沒辦法救。
既保住了的面,又給了首長一個代,一舉兩得?
了拳頭,一言不發跟著田素紅將男孩兒扶著往屋里走。
“就讓他坐在沙發上就行。”
進去后,云墨玖指了指窗邊的實木沙發。
田素紅應了一聲,就帶著小男孩兒坐過去了。
小男孩兒全程目失神,像個任人擺布的玩偶似的,一點表變化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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