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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小撩精一撒嬌,冷戾侯爺心狂跳》 第四百六十五章 玉佩被騙走

蕭峙夫妻二人用著晚膳,把去陸家赴宴的事定下來。

晚棠又跟他提及何錦年夫婦的酒宴:“他們邀了玦哥兒,并未邀請我們。我此前把帖子給了嫣兒,讓作主去不去,眼下有些后悔了。”

蕭予玦那心,出門只會惹禍。

蕭峙寬道:“總不能一直將他鎖在家中,讓祁嫣跟著他一起去便是。”

晚棠點點頭:“只能如此了。”

祁嫣是個有主意的,今日留下時跟提前告了罪:“母親,蕭郎畢竟是我夫君,此次罰雖是他咎由自取,可我這個做妻子的過兩日還是得為他求,還請母親見諒。”

晚棠跟蕭峙說起此事,慨道:“玦哥兒何德何能,竟然娶了這樣一個明事理的好妻子。”

蕭峙沉:“進侯府的目的便是鞏固兩府關系,若能一直如此知分寸,祁琮兄妹可重用。”

“瑤娘若是也能如此知書達理……”

蕭峙好笑地看過去:“瑤娘是誰?”

晚棠撇撇:“京城第一才,祁瑤,其實侯爺跟很是相配。若識趣些,侯府主母哪里得到我來當?”

“夫人在吃味?”蕭峙心大好,放下碗筷便捧著的臉親過去。

親得晚棠臉上有點油漬,嫌棄地推他,想掏帕子臉,額頭不小心撞到蕭峙的臉頰。

蕭峙悶哼一聲:“夫人別撞。”

“都怪你,莫不是不想凈面,故意把油漬我臉上?”

蕭峙聽胡言語,無奈地笑出聲:“你往為夫心上撞,為夫哪有心思用膳。”

晚棠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俏臉一點點地滿上緋紅。

“油舌。”晚棠掩住,嗔了一聲,若無其事地繼續用膳……

一轉眼,明日便是何錦年夫婦擺慶賀宴的日子。

祁嫣如計劃的那般,提前一日為蕭予玦求了,晚棠這才松口讓蕭予玦暫時出祠堂歇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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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予玦不傻,沒人在祠堂看著時,他從不跪。

饒是如此,他還是渾酸痛難忍,仿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連手腕都酸脹得抬不起來。

回錦繡苑后的那頓晚膳,是祁嫣親手喂他吃的。

祁嫣溫聲細語,哄孩子一般,哄得蕭予玦邊吃邊落淚,連怨懟的心思都沒有。

吃完,他才幽怨地問道:“你怎得這麼久才為我求?”

“我阿兄做史時,曾跟我提過趙家四房的殺夫案,不知蕭郎可曾聽過?”

蕭予玦不明白這會兒為什麼講別人家的事,卻還是疑道:“莫不是趙后娘家的事?”

祁嫣頷首:“趙家四房的庶長子喜飲酒,酒后總是毆打妻兒,趙家為了面,總是大事化小,讓其酒醒后道歉。他妻子長年累月地將怨恨積攢在心中,后來有一次,夫君又酒后暴躁,把尚在襁褓里的小兒摔出門外,當場咽了氣,他妻子忍無可忍,當晚便趁他睡,往他上扎了不知多刀。”

蕭予玦聽得后怕,仿佛被扎的是自己,上酸痛都變了刀刃刺傷的銳痛。

“父親母親生蕭郎的氣,那是恨鐵不鋼,倘若一味讓他們憋著忍著,日后發時,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怒氣會毀了蕭郎。”

蕭予玦打從了武安侯府,何曾有人如此溫聲細語地跟他講道理?

他聽后竟無法反駁,想到蕭峙嗜的眼神,深覺祁嫣說得有道理。

“蕭郎今晚好好歇息,明日我陪蕭郎去參宴。家丑不可外揚,這世上沒有不風的墻,蕭郎明日可得管好,不能在外說……”祁嫣溫地諄諄教誨,一雙眸子誠摯無比。

蕭予玦從祁嫣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臉。

眼前這個小子,滿心滿眼都是他,明明說話徹有理,每一個字卻都小心翼翼,好似在擔心他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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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予玦心頭一陣,把祁嫣摟進懷里。

“我若早娶你這樣一個明事理的妻子,哪里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他沒看到的是,祁嫣被他摟過去的那一瞬,眼里的敬重和純澈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角的淡淡嘲諷。

翌日,蕭予玦和祁嫣一起前往何家。

何錦年一個初來京城的寄祿,沒有實權實職,沒人把他放在眼里。但今日何家的賓客還是絡繹不絕,邀之人看在他和蕭峙的關系上,紛紛想趁此機會來跟蕭峙結

眾人候了半晌,沒看到蕭峙,只看到蕭予玦夫婦。

何錦年聽到有人念叨蕭峙,沉下臉來。

蕭峙那種不給他面子之人,請了也白請,萬一當眾下他的臉,他還怎麼混?

“大家落座吧,開宴!”

何錦年喜歡極了當家做主的派頭,一聲令下,家里的丫鬟們便開始忙活。

他是被攆出家門的,母親給的銀票等都隨船沉在了河底。

搬出武安侯府后,秦姝跟他提了兩次銀錢不夠,他厚著臉皮跟堂兄借了五百兩,今日慶賀宴就是靠著堂兄的錢置辦的。

他堂兄何錦易也來了,跟他同一桌,酒過三巡后小聲問他:“前些日子借給你的銀子我攢了數年,你嫂子不知,下個月生辰,我答應要給買釵環,你看……”

何錦年臉微變:“這麼急?”

“哎,我也沒法子。京城的人都把賬算得明明白白,誰往外借銀子不寫借據、找作保之人?”

何錦年聽出門道來:“你是怕我賴賬?”

何錦易尷尬地擺擺手:“不是,你哪兒會做那缺德事?”

何錦年向來好面子,低聲音道:“我待會便補你一張借據,如此可能寬限些時日?”

何錦易為難道:“可以是可以,可是又沒人為你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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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錦年繞了一圈,那些不悉的面孔多拿鼻孔看他,唯一稔的便是蕭予玦。

他指著不遠的蕭予玦,低聲道:“武安侯府的蕭大郎為我作保,如此你可能放心?”

“作保需要簽字畫押,蕭大郎是蕭太師的兒子,定不會賴賬,以免他落人口實,可以不簽字,但是總得押個信在我手里。”

何錦年原本臉沉沉,聽到堂兄這會說得總算像點人話,眉頭不悅這才舒展開:“好說,等著便是。”

何錦年執起酒壺,拿著酒盞,過去給蕭予玦敬酒。

一炷香后,何錦年悄悄塞給堂兄一塊玉佩:“這是他進武安侯府后,老侯爺夫婦給的玉佩。”

何錦易仔細看了看,是塊上等好玉,還有蕭家刻字。

他揚起角,將玉佩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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