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吃燒烤,結果變了燒烤。
“別鬧,真的快冷了。”
蘇晚閃躲男人的吻,傅瑾琛笑了笑。“好,聽老婆的。”
以為他收斂了,誰料男人竟抱起自己,坐在其上,他則坐在沙發。
傅瑾琛的手圈住的腰,下顎輕靠在的肩膀,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瑾琛,我擋住你。”
他抱著自己,不方便吃。
男人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得寸進尺的說:“晚晚喂我,好嗎?”
他的聲音溫且繾綣,輕的氣息噴灑耳邊,蘇晚無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覺整個人都在蒸籠里烤似的,熱氣騰騰的。
沒有拒絕的理由,也不想拒絕,就同意了。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口味,沒放多辣椒。”
和沈棠都喜歡吃辣的,擔心他不了,讓老板放了些。
“這味道不錯。”
傅瑾琛吃的認真,老婆喂的都來者不拒。
吃完一串,他拿紙巾拭角,蘇晚想起剛才的吻,斂下了眸。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小臉,他笑著問:“怎麼了?”
“沒事。”蘇晚哪好意思明說。
“臉這麼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瑾琛的額頭抵著的,覺更熱了。
“沒有,吃吧。”又拿起一串遞了過去。
他盯著的臉,安靜的吃著。
蘇晚以為他會挑食,但并沒有,看起來吃的香的。
吃完一串,傅瑾琛趁空檔聊天。“晚晚喜歡吃燒烤。”
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我和棠棠有共同的好,都喜歡。”
他的臉頰蹭了蹭的臉。“以后我們也去,朋友之間做的,我們也做。”
“哦,好。”
這句話真的會讓人多想,他是吃醋了嗎?
傅瑾琛拿起一串,遞到邊。
“老婆吃點。不能我一人吃。”
“我吃飽了,你吃吧。”
“只一串,雖不強求,但我想喂你。”
蘇晚發現他的話本無法拒絕,拒絕了好像是自己的錯。“好吧。”
待吃完后,大手輕致的下顎,傅瑾琛眼底炙熱,蘇晚看到他火熱的眼神,忍不住心跳加快。
“我臉上有什麼嗎?”
他眼神示意。“角。”
“哦。”
好窘,蘇晚手拿紙巾想要拭。
不料,的手剛到茶幾上的紙巾,男人便了過來,薄輕角。
須臾,他笑著退開。“可以了。”
結束后,蘇晚也不知道自己角沾了什麼。害臊道:“臟。”
傅瑾琛故意逗。“晚晚,我臟?”
蘇晚忙解釋。“不是,我是說······唔唔······”
我字直接被他淹沒。
之后,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倒覺得甜。”
磨磨蹭蹭,吃完燒烤已經十幾分鐘后,蘇晚這才恢復自由。
蘇晚從他懷里起,收拾。
他捂住的手。“我來。”
蘇晚拗不過他,便去整理逛街買的東西。
傅瑾琛瞄了一眼,看到男士包裝袋,揚了揚,問道:“晚晚,買了什麼?”
他從袋子里拿出服。“買了服,看看合適嗎?”
“給我的?”
“嗯,買的休閑裝,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
他平時都穿的很正式,出去玩的話,也可以不那麼正式。
“不會,老婆買的什麼都穿,正好要出去玩,到時候穿。”
“看你。”他覺得可以就好。
傅瑾琛寵溺的了的小臉。“怎麼不買裝?”
“我沒想那麼多。”
“那我買。”
“不買也行。”蘇晚咂咂,真的沒想過他也會穿裝。
至于香水,還是七夕節拿給他吧。
“百花島上應該有,我們去那里買。”
見他興致高昂,蘇晚也沒說什麼。
傅瑾琛看到旁邊士袋子,指著道:“這是晚晚的?”
“那個,是。”
蘇晚急忙把自己的服藏在背后。“我先去放著。”
當時只是抱著看一看的心態,結果就迷了眼,再加上棠棠的鼓勵,就買了一套,想著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蘇晚走到帽間,傅瑾琛跟了過去。
見他過來,蘇晚以為他要拿服,但也不對,他已經換上了睡。
“要拿什麼嗎?”
“沒有,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逛街,我還沒和晚晚一起逛街買服。”他們相的時間還是太。
他要說的就是這個?
“好的。”
見匆忙把袋子塞進柜子里,傅瑾琛倒是好奇買的什麼服,這麼遮掩?連拿都不拿出來。
蘇晚在洗澡,洗漱完的傅瑾琛從盥洗室出來時,手機鈴聲恰好響起。
他看了一眼備注,接通電話。
“哥。”
電話那頭傳來妹妹甜膩的聲音。
“什麼事?”他大概能猜到是什麼。
傅也沒拐彎抹角。“哥,我是來提醒你的,七夕節,你不可能什麼都沒準備吧?”
傅瑾琛看著浴室的方向,回答的漫不經心。“我知道。”
笑盈盈道:“我就說嘛,的擔心是多余的,哥哥肯定有所準備。”
“掛了,好好過七夕,別心我的事。”
“會的啦,哥哥嫂嫂晚安。”
要陪親親男朋友去了。
蘇晚上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他放下手機,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他,主說:“你打電話吧,我出去一下。”
“去哪里?”
他掀被下了床,朝走去。
“我······,那個。”
是哦,這麼晚,去哪里?
傅瑾琛看穿的想法。“不用回避,剛才是打來的電話,問我們怎麼過節日。”
他摟住纖腰,傾靠近,聲音中帶著笑。“晚晚回避了,我怎麼過?”
原來是打來的電話,頓時有些尷尬。“我以為是別人,打擾了你們的談話。”
“哪個別人?男人還是人?”
“我沒有多想。”蘇晚真的相信他。
傅瑾琛將打橫抱起。“我只和你這個別人談。”
倒是一點也不吃醋,某人酸溜溜的想。
蘇晚被他放到床上,他俯了下來,兩人四目相對,急忙閉上眼。
他要那什麼嗎?蘇晚想著,心有些雀躍。
傅瑾琛在額頭落下一吻,睡在邊。
手臂穿過的后頸,將蘇晚抱在懷里,
“睡吧,后天我們去百花島,這兩天好好休息。”
“嗯。”
大手在的腰間游走,但僅僅只是為自己按。
然后,什麼都沒有了。
還以為他要······
是自己多想了。
玉溫香在懷,男人的心蠢蠢。
“老婆,力道合適嗎?”
“合適,不用,你的手會酸。”
他按的恰到好,很是舒服。
“不會,睡吧。”
傅瑾琛可不想七夕節只能抱著。
“嗯。”
蘇晚閉上眼,在他懷里放心的睡了。
這一晚,蘇晚睡的很香,也不知道他按了多久。
傅瑾琛卻不好,只能時不時的親老婆解苦。
······
七夕節當天,他們一早就到了百花島。
島上很多慕名而來的,有些甚至提前幾天過來浪漫的氛圍。
蘇晚和傅瑾琛先到酒店放行李,當拿到房卡時,都驚了,竟是總統套房。
“請問,是不是弄錯了?”蘇晚還專門詢問。
前臺小姐出職業笑容。“蘇小姐,沒錯,您和傅總確實是總統套房。”
傅總?
蘇晚看向旁邊泰然自若的男人,突然明白為什麼是總統套房了。
“好的。”
這家酒店還是百花島上最豪華的酒店,而總統套房也是視野最好的,將百花島許多景盡收眼底。
放下行李,蘇晚站在落地窗前,眺外面的景,百花爭奇斗艷,似乎連空中都有淡淡的花香。
傅瑾琛從背后抱住,鼻尖輕蹭細頸,的。
蘇晚轉看向他。“瑾琛,套房是你安排的嗎?”
他啄了啄。“百花島上的活很多,我們住總統套房也不奇怪。”
可是其他人呢?不可能都是總統套房吧?而且酒店的工作人員也認識他。
正想著,卻聽他說:“之前我只是隨口詢問了一下。”
“哦。”抿輕笑,還真是。
指腹挲著頰。“晚晚,不喜歡這里?”
蘇晚又看向外面,真誠道:“沒有,這里的景很,是一種視覺。”
對他來說,視覺是。
“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過來。”
每隔一段時間?他和嗎?
“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來看看。”
傅瑾琛勾著耳邊的碎發,聲音溫極了。“累嗎?”
“還好,不怎麼累。”
“夜晚的百花島更漂亮,先休息一會,等會我們再出去。”
“嗯。”
傅瑾琛這麼抱著,看著落地窗外的景,兩人都沒有說話,這短暫的寧靜。
過了一會,他們才出來逛百花島。
陸陸續續的登島,人也越來越多。
他的手攬在腰間,兩人并肩而行。
上次來的時候,道路兩旁并沒有這麼多的小販,大概是因為節日,才多了起來。
這里各種花卉多到數不清,有做香包的,也有做花環的,還有花香餅,主打以花為特。
傅瑾琛摟著蘇晚往另一邊走去。“晚晚,我們看看花環。”
“花環?你要戴嗎?”
話說出口才發現邊很多小生戴了花環。
“我?老婆想要看?”
在他逗趣的表下,腦中已經開始想象。
之前蘇晚和沈棠看過一部電影,里面的男主角戴著花環,好看的。
如果他戴,應該也很賞心悅目吧?
傅瑾琛認真詢問:“晚晚,要看嗎?”
晃著小腦袋。“我,我理解錯了。”
“你戴吧,老板,花環多錢?”
老板笑瞇瞇的說道:“帥哥,20元一個,每個花環價格都一樣,隨便挑。”
算下來,價格并不貴,一般在這種節日,價格都會上漲,蘇晚暗想。
傅瑾琛輕聲問:“晚晚,喜歡什麼花環?”
覺得每個花環都好看。“一定要選?”
“全都買?那就······”
擔心他真全買了,蘇晚忙拉住他的手臂,趕說:“不是,我只是覺得我不適合戴。”
畢竟自己也不是小生,這麼大的人了。
傅瑾琛理直氣壯。“怎麼不適合?老婆戴什麼花環都是獨一無二的。”
蘇晚發現他護犢子。“你怎麼這麼會說話?”
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甜言語好像天天都說不完。
男人將梔子花做的花環戴在的頭上。“因為我不想再錯過。”
再錯過?是什麼意思?
他錯過了什麼嗎?
蘇晚覺得他話中有話,很多時候,自己都有這種覺。
“好看嗎?”
揚起淺笑,水眸瀲滟,紅艷滴,相較之下,花環都黯然失。
他眼神寵溺。“人比花。”
蘇晚不覺莞爾。“那,就要這個花環吧。”
這是他選擇的,其它的花環好像都不重要了。
傅瑾琛大方的付了錢。
老板聽到語音提醒,忙說:“帥哥,給多了,只要20,不是200,我找給你。”
他看向的眼里染著笑。“花環很漂亮,我老婆高興,不用找了。”
蘇晚輕他的手,哪有他這樣當顯眼包的。
老板一聽這話,笑開懷。“謝謝喜歡,兩位玩開心啊。”
他們沿著路繼續往前走。
蘇晚打趣說:“我想所有老板都希遇到你這樣大方的客人。”
傅瑾琛握的手,俯在白潔的耳廓低語。“前提是晚晚喜歡。”
蘇晚總算知道為什麼大家寧愿選擇有錢的男人,其實也不例外啊。
各種買買買,送送送,說不喜歡那就矯了。
上次來這里他們看了向日葵和薄荷花,這次,他們選擇的繞開這兩個地方。
百花島上有一百多個花卉基地,一年四季可以不重樣。
這也是為什麼來百花島的游客絡繹不絕的原因,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花可以欣賞。
當然,這里的服務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打造之初,當地政府和傅氏集團就把服務放在第一位。
不論是志愿者還是工作人員,都讓來的游客到獨屬于百花島的熱服務。
蘇晚和傅瑾琛來到三堇基地,三堇的名稱讓多數人誤以為三堇只有三種,實際上有多種,常見的為黃,白,紫。
由于是節日,每個基地都有組織活,要求參與者必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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