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撇清關系還來得及嗎?”顧晏洲不想和這種人廢話,隨手將在他大上的匕首狠狠拔出!
隨著匕首拔出,鮮噴濺,汩汩流出。
男人嚇得臉慘白!
這麼大出量,他知道,這是大脈出。
倘若刀子留在傷口,若是不拔,還有命活,若是直接拔出來,見閻王是早晚的事。
這個男人,是故意拔刀要他的命!
顧晏洲做事從來心狠手辣,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愿意以涉險。
更何況,他如今還要保護慕雨妃。
因此,他要杜絕所有可能發生的潛在風險。
顧晏洲重新將男人的堵住,起,一把抓住慕雨妃的手:“我們走。”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維修管道的隔窗,對慕雨妃道:“我們從這里走。”
他拖來沙發,踩了上去,一個肘擊,將隔窗摘了下來。
狹窄的維修管道,勉強能容納他進,顧晏洲踩住沙發的扶手,稍一借力,便爬了進去,朝著慕雨妃出手:“上來。”
慕雨妃惦記他上的傷,道:“我自己可以爬上去。”
掉腳上的高跟鞋,踩在了沙發上,踩上扶手,才意識到,怎麼努力墊腳,都抓不到管道口的邊緣。
顧晏洲道:“我沒事,你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來。”
比起顧晏洲的高優勢,慕雨妃想要靠自己爬進維修管道,有些強人所難。
顧晏洲抓住的手臂,將半個子拖拽進了管道口,慕雨妃掙扎了一番,才鉆了進去。
一眼去,管道一路綿長,卻不知通往何。
顧晏洲閉上眼睛,腦中構想了一下地圖,在登船之后,他翻閱了郵的手冊,因此,大抵知道自己所方位,要想去往三樓甲板,有五個出口。
郵很大。
對方二十幾個人,未必能面面俱到地布控把守。
此時,大部分人應該在宴會廳。
其余一部分人,應該在船長室,亦或是其他重要口。
顧晏洲沿著管道一路向前匍匐,慕雨妃跟后。
一路上,遇到許多小窗口,通過格柵,看到各個房間,都空無一人。
慕雨妃冷不丁道:“你信那個男人說的嗎。”
顧晏洲:“嗯?”
慕雨妃:“他說,他們只帶了二十幾人,你信嗎?”
顧晏洲道:“妃,別想那麼多。無論對方帶多人,我們都要選擇避開那些人。哪怕對方真的只有二十人,但是別忘了,他們有武。”
火力之下,眾生平等。
慕雨妃作稍頓了幾下。
顧晏洲回眸,狹窄的管道里,尤其黑暗,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到,他眼中是有的:“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慕雨妃:“那你呢?”
顧晏洲:“我們會一起離開這里,我們都會好好的,安然無恙……”
慕雨妃:“你答應我的,你不要食言。”
說完,立刻跟了上去。
跟著他行進了一段,慕雨妃終于忍不住問出了盤踞在心中已久的疑慮:“你究竟為什麼登船?現在可以告訴我實話了嗎?”
顧晏洲回眸看了一眼。
慕雨妃道:“我知道你在騙我。都這個節骨眼了,你還要瞞我多久呢?顧晏洲,你到底是為什麼上這艘郵呢?”
顧晏洲道:“我接到了電話,對方綁架了駱賓教授,他們要和我談條件,我是來登船贖人的。”
慕雨妃不倒吸了一口冷氣:“駱賓教授也在這艘船上嗎?你說的‘對方’又是誰?”
顧晏洲:“是我的仇家。”
慕雨妃懷疑道:“桑欽?”
顧晏洲:“不可能是他。應該是巧合。”
慕雨妃道:“那也就是說,駱賓教授,也在那些挾持的賓客中?”
顧晏洲道:“我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沒有力去管他了。”
慕雨妃:“如果不是我,我沒有拖累你,是不是……你已經贖回駱賓教授了?”
顧晏洲莞爾失笑:“此番本就是兇多吉,九死一生,既是尋仇,對方就是沖著要我命來的。更何況,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就這樣,跟著顧晏洲,不知道在管道里爬行了多久,突然,聽到顧晏洲的聲音:“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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