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粟腳踩油門,打開跑車敞篷,吹著清風,心頓時好多了。
手打開音響,播放搖滾音樂,再戴上墨鏡,妥妥的富家千金出門炸街。
就在高興萬分的時候,邊突然沖出兩輛車,把夾擊在中間。
封粟起初沒在意,漸漸地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猛打方向盤,想跑,奈何左右兩邊都有車,擋住了的路。
開車的技很好,但和專業的保鏢沒法比。
不一會兒,的車就被停。
封粟不知道該怎麼辦,準備關上敞篷,給錦朝朝打電話。
但對方的速度很快,一個男人跳上的車,抓住的胳膊,把死死地按在汽車上。
路上雖然有很多行人看熱鬧,但是沒人敢上前幫忙。
幾個壯漢,抓住封粟,把塞進另一輛車里,揚長而去。
傅家。
錦朝朝正在和秦正南夫妻說話,忽然看到言媽帶著警察走來。
“你好!這輛車和這些品,剛才已經確認過了,確實是封粟的東西。通過監控我們發現,被人綁架了。”警察開門見山地說。
錦朝朝頓時嚴肅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一個小時前,有路人目睹然后報警,我們趕到后調查監控確認了。現在警方已經下令嚴查港口,車站,機場,盡量找人。”
錦朝朝聞言,激不盡,“謝謝你們,我知道了。”
心里有不好的預,立即去找傅霆淵。
當他聽說封粟被綁架,驚訝極了,“今天不是中秋宴會嗎,跑出去干嘛?”
之前都代了,讓不要出門。
柯丹這個人太過自以為是,他要得到的東西,肯定會不擇手段。
錦朝朝嘆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加派人手,去找找。”
爭取把找回來。
若是找不回來,也不知道會被綁架到哪去。
眼下府上宴會還要繼續。
他們總不能把客人晾在一邊。
錦朝朝安排言媽繼續照顧客人,回到房間,準備算一卦。
可算來算去,都沒有結果。
知道這事麻煩了。
傅霆淵安排自己的人去港口加大搜查力度。
整個京城鬧騰了一整天,等中秋宴會結束,客人都離去。
錦朝朝和傅霆淵都沒收到關于封粟的消息。
“奇怪,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不應該啊!”言媽說。
傅霆淵開口解釋道:“沒什麼不可能,柯丹資金雄厚,他用私人飛機,私人游艇,很容易就會把人帶走。咱們想找,都沒有途徑。”
“是啊!”錦朝朝了額頭,“不行了給柯丹打電話,讓他把人出來。”
“只能這樣了!”傅霆淵找到柯丹的聯系方式,主打過去。
對面接聽了電話,“您好!”
“把封粟放了!”傅霆淵都懶得跟他客氣,開門見山地說。
柯丹微笑,聽起來脾氣很好,“請問你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霆淵知道他揣著明白裝糊涂,“我是傅霆淵,請問你在哪?”
“我已經離開京城了,傅先生,您找我有事嗎?”
“把封粟放了!口口聲聲說喜歡,你現在做的事,非常不紳士。”
柯丹哈哈大笑,“封粟不見了嗎?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已經拒絕我了。傅先生,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掛掉電話。
傅霆淵松開西裝扣子,雙手叉腰,氣急敗壞,“這人還跟我裝。”
“調查一下他去哪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錦朝朝秀眉皺,“但愿封粟能找到機會聯系我們。”
傅霆淵見錦朝朝擔心,的臉道:“你在家早些休息,我去安排人手調查。”
首先他得調查柯丹去哪了。
一眨眼就過去了三天。
傅霆淵終于得到柯丹的消息。
因為調查這個彎彎繞繞,費了很多功夫,花了三天時間才調查到,可見這個過程有多麻煩。
錦朝朝一直在家等消息。
傅霆淵有了消息后,立即打電話給,“長生島,他去了長生島。目前不知道封粟在不在,已經過去三天,你要有心理準備,可能兇多吉!”
錦朝朝聽言,只覺心口一片麻。
都不敢想封粟若是出事了,將來會發生什麼。
當初答應封墨照顧,更何況上的邪惡力量還沒徹底消散。
若是被刺激,邪惡力量發,后果不堪設想。
“你不是在調查長生島嗎,知道位置在哪嗎?”錦朝朝問。
傅霆淵嘆氣道:“下午才有消息,咱們耐心等一下。”
這一等又是一天過去了。
到了傍晚,傅霆淵才拿著地圖回來跟錦朝朝匯報道:“長生島找到了,但是進去需要有推薦信,還要有人擔保。剛好我認識阿麥斯,聽說他也是長生島的會員,看能不能找他擔保。”
錦朝朝上前,抱抱傅霆淵道:“辛苦你了,今天早些休息。”
他們現在需要等阿麥斯的消息。
這一等又是一天。
阿麥斯是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年齡很大,之前得了癌癥,去了趟長生島回來,不僅癌癥好了,也變得更加年輕有活力。
他聽說傅霆淵要去,本來是拒絕的。
畢竟替人擔保,出了事,他就要負責。
更何況,傅霆淵這麼年輕,哪需要去那種地方。
“麥斯先生,是我爺爺要去,麻煩你給個推薦信。我們保證,不鬧出事。”傅霆淵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
當然他們去了以后,肯定會小心,盡量不暴目的。
以錦朝朝的能力,悄悄救回封粟應該不是問題。
阿麥斯考慮好久,在傅霆淵的磨泡下,才愿意幫助他擔保。
之后傅霆淵提了傅老爺子的資料,經過長時間的審核,才給他們發來地址。
等錦朝朝和傅霆淵準備登島的時候,距離封粟被綁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錦朝朝在這期間,一直坐立難安,但他們不知道長生島的位置,世界這麼大,也是無可奈何。
這次出行,必須要帶傅老爺子。
傅霆淵和錦朝朝陪同,言媽隨行。
他們在長生島的指示下登島,過程非常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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