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此時已經到了家里，程津與不再有所顧忌，有點兒肆無忌憚的覺，他毫不猶豫勾住的舌尖，這樣過于直的覺，孟初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一退，正好撞上了玄關后面裝飾桌，的腰抵著后的大理石。

手掌下意識搭了上去，手心是冰涼的。

而前是他溫熱的，還有滾燙而的舌，耳畔更全是他低沉紊的呼吸聲，孟初微仰著頭，被吻的渾發麻。

直到程津與松開時，著低聲，低低嘆了一口氣。

孟初被這一聲嘆息，弄得心底忐忑。

就聽他說：“三次了，還不會呼吸嗎？”

孟初刷一下，哪怕沒有開燈，都能覺到自己的臉頰滾燙發熱。

這種話，是可以這麼隨口說出來的嗎？

但是孟初也有種已經輸人了，那就不要再輸陣的倔強。

“我不如你會。”

程津與聽罷，也不惱火，他低頭吻了下的角，這次是淺嘗則止的溫，這才慢悠悠說道：“現學現賣，謝謝夸獎。”

孟初：“……”

程津與正還要說什麼，但是被孟初手里的袋子撞了下。

他低頭，猶如恍悟般地說道：“差點兒忘了最重要的事了。”

孟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直接牽手到了客廳。

此時他手將客廳的燈打開，下沖著手里的袋子微點了下：“現在可以給我看看，你費盡心思給我挑的對戒是什麼樣子的了吧？”

孟初原本還在狀況外，但此刻聽到他這麼說，登時笑了。

看著他莫名傲的模樣，孟初還是覺得滿足一下他。

手從里面拿出黑戒指盒子。

因為是對戒，所以是在一個盒子里面的。

當孟初輕輕開盒子，就見兩枚戒指安靜躺在黑絨襯上，戒指的設計很致巧妙，并非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戒指。

“莫比烏斯環，”程津與低頭看著，低聲開了口。

孟初向他，輕笑：“你認出了啊。”

其實孟初去了商場之后也并未想好要買什麼對戒，只能一家家去看，但是時間也不是很充足。

又或者說，原本的打算是自己親手做一對對戒的。

畢竟做手工對于來說，并非難事。

但是在意外得知程津與媽媽過世這個消息后，因為太過于同的緒，讓一下崩潰落淚，更想迫不及待的想要為他做點什麼。

所以才會打破原有的計劃，直接去買了對戒。

一開始孟初確實毫無頭緒，而且看到的戒指都有種大差不差的雷同。

直到看到這對對戒，也一眼認出了這對對戒的設計理念，是融了莫比烏斯環。

而莫比烏斯環是被認作永無止境的象征。

當孟初問店員，這對對戒是不是采用莫比烏斯環作為設計核心時，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的。

孟初一下就確定了想要的了。

就是眼前這對了。

“所以這代表著，永無止境的意，”程津與微低頭，輕笑著問。

孟初這次沒有再否認，回視著他，同樣輕聲開口。

“我更希它代表的是，起點是你，終點還是你。”

程津與在聽到這句，近乎是熾熱的告白時，腦海中宛如一下被燒斷了弦。

是那種至極的事，突然以他能想象到最完的形式實現了。

但這種太過完所帶來的虛幻，讓他有種不真實。

他心心念念的人，真的給予回應了。

許久，程津與緩緩開口：“你給我戴上戒指，好不好。”

如果這是夢，那就讓他一夢到底。

孟初聞言，取出了戒指盒子里的那枚男戒，又將盒子放在了一旁茶幾上面，隨后輕輕舉起戒指，手去牽程津與的手。

讓奇怪的是，程津與居然一不。

但是他又很配合，任由拉起他的手掌。

程津與只是微垂著眼眸，看著的每一個舉，直到將手里的戒指緩緩套進他手指的頂端，一點點往下推。

他微眨了下眼，結上下滾著。

直到帶著冰涼的戒指，徹底套牢在他的左手無名指部。

屬于結婚的象征，牢牢套在了他手指里。

這不是他的夢。

這是孟初給予他的真實，真實的回應。

一下，程津與角揚了起來。

孟初戴好戒指之后，抬起頭正好對上程津與臉上的笑意。

在看到他的神，也一下開心了起來。

不等說話，程津與已經彎腰將茶幾上盒子里的另一枚戒也拿了起來，他同樣手牽起孟初的手掌。

穩穩地將戒指戴在了的無名指上。

他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似看得神極了。

孟初也沒有打斷他，只是安靜等待著。

直到他再次看了過來，突然傾吻了吻的角。

待他拉開許距離，直勾勾著的眼睛：“你說的，我已經當真了。”

孟初微怔，便已回想起剛才說過的那句話。

——起點是你，終點還是你。

*

第二天早上，孟初醒來的時候，就覺側床鋪空了。

只是看著側空空的枕頭，也不知怎麼昨晚的記憶一下全都涌進了腦海里面。特別是在兩人洗完澡上床睡覺之后。

當燈被關上之后，孟初整個人一下有種說不出的張。

明明一側的程津與只是安靜躺在那里，都繃的不行。

像是隨時等待著發生什麼。

直到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那是程津與發出的。

在黑暗中，忍不住偏頭看向一旁的人。

雖然房間里一點源都沒有，黑的只能看到他模糊的廓。

程津與聲音微啞：“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這麼張。”

啊？

誰張了。

孟初正想指責他的倒打一耙，但話還沒說出口，原本還有些距離的人一下已經靠近，更是直接拉進他的懷里。

他像是有覺般，低頭直接含住了的。

程津與的手掌原本著的手腕，但隨著他輕吮著的，他的掌心順著的腰一路往上，最后游移到了的后脖頸上。

他的手掌心滾燙，哪怕只是輕著的皮，也宛如點上了火苗。

孟初被他親的呼吸發重，更是第一次主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這樣的反應，程津與第一時間便察覺。

于是他不再只單純吻著的，而是開始親著的臉頰，下，再慢慢低頭順著吻到了脖子。

這是他先前不曾到過的地方，孟初一下不了似的仰頭。

但這并未讓離程津與，反而讓纖細脖子上的細細骨頭凸顯了出來。

他輕輕啃咬著，像是在發泄著，又像是吮吸著。

一下子孟初發出一聲難以自控的嚶嚀聲。

這一聲陌生的讓不住大口息。

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瑟著。

太過陌生又強烈的覺，讓無法控制這種生理地反應。

程津與此刻往上，親咬下了的耳垂。

他低聲音說：“別怕，我們慢慢來。”

“我不是害怕，”許久，孟初低聲說道。

雖然黑暗之中，孟初沒有看見，但是程津與還是下意識挑眉，用那種慢而折磨人的氣聲一字一頓問道：“你是愿意？”

愿意？

孟初當然沒有蠢到，去問愿意什麼。

是二十八歲，不是十八歲。

即便是十八歲的時候，該懂的也都懂。

只是在于，也僅僅局限于懂而已。

又忍不住咬住了，沒有想好怎麼開口回答，畢竟這種事水到渠，正要開口說的話，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宣之于口。

最后還是強忍著，用氣音出了一個淺淺的嗯。

這下，反而程津與愣住。

他忍不住將下抵在孟初的肩窩上，這樣的姿勢讓兩個人顯得異常親。

“可是怎麼辦，我沒有提前準備，”程津與微微嘆了一口氣。

孟初愣了下，這才明白他說的要提前準備的應該是套套。

此刻，一下明白，他今天就沒準備做到底。

孟初一下有些氣到，當即揮手在他口重重捶了下。

“程津與。”

語氣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程津與聽著的口吻，也知道自己惹惱了。

畢竟以孟初的格，能主點頭，已是難得。

他一下手抱住，但是孟初一下轉過，背對著他。

這下是真哄不好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孟初在氣呼呼的狀態下，居然這麼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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