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逢慶看來這只是陸雋深這個后生一時沖的決定,只要他把利弊擺在他面前,他就會改變主意。
可陸雋深卻道:“我擔得起。”
是有損失,那又怎樣,我擔的起!
一句話讓許逢慶綠了臉,他憤怒的咬牙,“你父親也不會同意的。”
“陸氏集團現在我說了算。”
“你!”
許逢慶氣的吹胡子瞪眼,“陸雋深,你可知道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
“別拿說事,我不管你什麼。”
說完,陸雋深轉離開。
瘋了!簡直瘋了!
許逢慶剛開始還以為陸雋深只是氣話,結果他是認真的,他瘋了才會為了一個人跟他們家取消合作。
許逢慶自然不可能這樣答應,轉頭就給陸宗打電話告狀去了。
……
夏南枝回到穗穗的病房,隨手將手里的水果刀放到果盤里。
見狀,剛回來的孟初震驚的看著夏南枝,“枝枝,你不會去殺了許若晴吧?”
夏南枝輕輕扯了下。
還真想過。
但為了這樣一個人,把自己送進去不值得。
“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你千萬要冷靜,對付那樣的人賠上自己不值得。”
夏南枝點了下頭,“嗯。”
夏南枝坐回到穗穗邊,看著穗穗,夏南枝面容溫下來。
穗穗現在的面好些了,看著神也好些了,拉住夏南枝的手說,“媽咪,不要難過,穗穗會好的。”
夏南枝心疼的穗穗的腦袋,“對,我們穗穗會好的。”
穗穗抬起小手放在自己的小臉上,“媽咪你看,穗穗胖胖的,養兩天又活蹦跳的啦。”
夏南枝輕輕笑了笑。
“媽咪,哥哥們呢”
“哥哥們在溟野叔叔那,陸雋深在這,怕遇到,媽咪就沒讓他們過來,不過哥哥們很擔心穗穗。”
“那穗穗等會給哥哥們打電話,告訴他們穗穗沒事啦,讓他們不要擔心穗穗。”
“好。”
夏南枝陪了穗穗一會,孟初提醒,“枝枝,你自己還很虛弱,穗穗這有我,你快回去休息吧,而且陸雋深現在還懷疑著,你在這久待怕不好。”
“媽咪,你回去休息吧,穗穗會自己照顧自己的。”穗穗很懂事。
夏南枝點頭,“好。”
夏南枝離開穗穗病房,緩緩的往自己的病房走,確實難,再待下去也有些撐不住了。
扶著墻走得慢,路過的護士見面不好要扶,但被拒絕了。
剛拒絕完護士,前面一個高大拔的男人大步朝走了過來,他繃著俊臉,二話不說一把將打橫抱起。
夏南枝抗拒他,掙扎著不要他抱,“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陸雋深沒聽的抗拒,抱著一路往前走,并道:“你上有傷,再掙扎傷口崩開需要重新做手。”
“那我也不需要你抱。”夏南枝兩只纖細的手臂抵在他的膛上,不斷地想要下去。
陸雋深看著這別扭的姿勢,把抱得更了些,“你就不能乖一點”
“要乖一點去找許若晴啊。”
陸雋深皺眉,“你為什麼老提”
“我提你不樂意嗎?”
陸雋深不答反問,“剛剛去嚇,嚇得還開心嗎?”
夏南枝心里微微咯噔了一下,離開得及時,還以為沒被發現,但還是被陸雋深看到了。
不過他發現了又怎樣。
左不過替許若晴出氣,這種事他做的也不了。
“開心啊,所以你現在要替報仇了是嗎?上次是踹我下跪,上上次是把我丟下海,這次又是什麼”
陸雋深一個拐彎走到樓梯。
夏南枝下意識拽他的服。
他這是要把丟下樓
夏南枝咬,盯著他,“陸雋深!”
陸雋深看著這表,知道誤會了,打算逗逗,手臂微微松了松。
夏南枝立刻害怕地手環住他的脖子。
這個高度的樓梯摔下去,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只是骨折。
但對于這個剛做完手,渾是傷的人來說,就是要了的命。
陸雋深知道的,卻還要這樣對。
夏南枝咬牙,氣紅了眼。
陸雋深,你不能這麼狠。
“怕了”
夏南枝抿。
陸雋深垂眸看向懷里的人,在看到眼中徘徊的眼淚時,他眼底終于有了一慌,剛剛想逗逗的心思全部消失不見,將人抱,轉去了電梯。
“別哭,逗你的。”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藏著他的后悔。
夏南枝扭開頭,吸了吸鼻子沒看他。
一路回到病房,夏南枝都沒理他。
病房里,江則準備好了晚餐,陸雋深詢問了醫生,夏南枝現在吃清淡的有利于傷口恢復,所以今晚的晚餐都是清淡的。
陸雋深把夏南枝放在病床上,挪了張小桌子過來,“吃晚飯。”
夏南枝別著腦袋,沒理他。
“夏南枝!”
夏南枝冷聲,“別以為我留下來了,就會心甘愿當你的妻子,我依舊有離婚的權利。”
陸雋深打開餐盒,抬頭看,“你要反悔”
“我答應你玩這個游戲,可沒答應完這個游戲的后果。”夏南枝聲音冰冷,“既然你不答應離婚,那我們就走法律程序。”
“嗯。”陸雋深很平靜,“然后呢?”
“陸雋深,你別囂張,這個婚我一定要離。”
“有目標。”陸雋深拿起一碗粥,溫度適合不燙了,遞給,又緩緩說,“可惜了,你做不到。”
夏南枝看著那碗遞過來的粥,惱火地直接一把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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