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接通電話,把手機放到耳邊。
“喂,凌萱,你在家里過得怎麼樣?”
電話里傳來陳凌萱的聲音。
“我在家好的,暖暖,我昨天去看王老師了,比以前好了不,還說,多虧了你小叔叔出錢幫做手,才有了今天。”
“暖暖,你什麼時候有個小叔的?姜家人不是都對你很差嗎?”
姜暖暖臉上閃過一抹,“那個,我當時跟我老公剛領證,關系還不太,所以就……”
陳凌萱恍然大悟,打趣道:
“哦~所以你說的小叔,其實就是你老公,對吧?”
姜暖暖紅著臉“嗯”了一聲。
“對了暖暖,王老師還說,已經攢了五萬塊錢,等再攢幾年,就能把手費還給你小叔了。怕你欠親戚錢不自在,讓我先把五萬塊錢拿給你。”
聽到這個消息,姜暖暖心里不是不可能的。
王老師這一生都在為學生奉獻,可是自己卻不愿意占學生半點便宜。
姜暖暖眼眶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
“你幫我轉告王老師,這些錢不用還了,當初要是沒有王老師的幫忙,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對我的恩德,比這筆手費更重。”
“好,我跟王老師說一聲。”
不過陳凌萱覺得,就算說了,以王老師的格,還是會默默攢錢,爭取早日把手費還上。
聊了一會兒,陳凌萱突然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那個,穆托人給我送了個新年禮。”
姜暖暖眼睛一亮,“誒?我怎麼記得,穆好像回老家過年了,他還特意給你準備了禮?”
陳凌萱害地點了點頭,“嗯……他說正好順路,就讓人給我送了新年禮。”
“是什麼禮?”
“我的手機壞了,他給我買了最新款的水果全家桶,讓我天天給他發消息,一條消息一塊,用來抵扣買東西的錢。”
穆軒買的那些東西,包括手機,手表,耳機,平板,電腦……算下來都得超過十萬了。
也就是說,陳凌萱“欠”他十萬條消息,這得發到什麼時候去啊!
姜暖暖出姨母笑,“你欠了債,就只能慢慢還咯。”
說起穆,姜暖暖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薇薇跟趙二怎麼樣了?”
“我剛跟薇薇打完電話,跟我說,趙二去南城了,還見了的外公外婆。他們兩個的關系,好像比之前緩和了不。”
姜暖暖松了口氣,“那就好。”
凌萱和薇薇是最好的朋友,當然希,好朋友也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被心的人寵小公主。
……
南城到都是白墻青瓦的庭院,錯落雅致。
穆薇正在搬運架子上的花草,有一盆紅梅太重,的手一,差點摔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旁來男人修長有力的手,一只手就把差點摔下去的花盆給接住了。
穆薇了汗,滿臉驚訝。
“趙靳年,你怎麼會在這兒?”
趙靳年沒回答的問題,下抬了抬,示意自己懷里抱著的梅花。
“這花要搬哪兒?”
“搬到后院的溫室里,這是我外婆養的花,天氣預報說晚上要下雪,所以要搬回溫室放著。”
趙靳年的視線掃過花架,“這些都要搬?”
穆薇小幅度點頭,“嗯。”
趙靳年兩手各挾著一大盆紅梅和杜鵑花,作行云流水,像是本不到花盆的重量。
男人懶洋洋地道:“前面帶路。”
“噢。”
穆薇抱了一盆比較小的玫瑰海棠,加快腳步,走在他前面領路。
路上,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在京市嗎,怎麼跑到南城來了?”
趙靳年吊兒郎當地說道:“有個朋友在這邊開了個酒廊,過來捧捧場。”
“那你……怎麼來我家了?”
“好不容易來一趟南城,過來拜訪拜訪長輩,不過分吧?剛才在花廳看見你哥了,他說你在這邊搬花,讓我過來幫忙。”
穆薇抿了抿,眼底流出幾分欣喜。
他們搬了幾趟,天空中果然飄起了雪花。
“還有好多花沒搬呢!”
穆薇正想頂著雪跑出去,卻被趙靳年拽住手腕,強行給拽回了屋里。
“坐在屋里烤暖氣,別,我去幫你搬花。”
說完,男人高大的影便跑進了雪中,頂著漫天大雪,他一趟又一趟地搬花,終于把花架上所有的花,全都轉移到了玻璃溫室。
剛走進屋,穆薇便遞來一杯姜茶。
“喝點熱茶,暖暖子。”
趙靳年挑了挑眉,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嗓音疏懶冷淡。
“我手上沾了花盆的泥,怎麼拿杯子?”
穆薇的目垂下去,果然看到他修長的手掌間,全是花盆底的泥土。
在趙靳年灼熱的目下,穆薇張地說道:
“這邊沒有洗手池,我先去幫你拿巾,把手干了再喝茶。”
趙靳年一句話,就打斷了的腳步。
“我現在就很。”
穆薇咽了咽口水,遲疑了片刻問道:
“那……我喂你喝?”
趙靳年裝作不在意,可是角還是快速地往上提了提,又很快被他下去。
他主彎下腰,借著穆薇的手,喝下了這杯熱茶。
熱茶下肚,渾都熱了起來。
可是最熱的地方,卻是左心口的位置。
穆薇舉著茶杯喂他喝水,心跳得飛快,本不敢看他過分漂亮的臉龐,還有那雙看狗都深的桃花眼。
“好了。”
終于喂完了一杯茶,穆薇如釋重負。
結果面前的男人意猶未盡,“還是很,再來一杯。”
穆薇剛松的一口氣,再次張了起來。
又倒了一杯茶,紅著臉,巍巍地舉到趙靳年邊。
這次喂得太著急,有一條水痕順著他角往下流淌,穆薇下意識掏出自己的帕子,幫他了角。
做完這個作,才突然意識到,他們這樣好像太曖昧了。
穆薇的臉龐,以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紅了柿子!
趙靳年眼底浮現出笑意,邊好像還殘留著,帕子上若有若無的蘭花香氣。
他低聲道:“把手帕塞我口袋里,下次洗了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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