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騎士團。
燭火下,琴手裡握著那封被火漆封存的信,神看起來有些疲憊。
這幾天罪的可不止是凱亞和迪盧克,也一樣。
往日的話......都是他們應對白急預案小組共同商議要事。
但眼下,能信任的人太。麗
莎去了須彌,凱亞和迪盧克自顧不暇,安柏和優菈雖可靠,卻未必能應對這種層次的博弈。
只剩下一個人守在騎士團里。
倒是有嘗試找一個新的助手。
團里足夠聰明的人的確夠多,但關於白的事又不能讓他們知道。
能知道白事的人又不夠聰明。
就算是足夠聰明,也沒辦法涉及到他們之間的較量。
與其把他們拉下水,倒不如繼續維持現狀。
思來想去,結果到頭來還是只能維持一個人。
嘆了一口氣,琴看向了手中的信封。
信封上凱亞的字依舊很漂亮且優雅,但筆鋒間卻多了些許的急促,甚至還寫錯了字。
輕輕拆開封口,將信件打開,眉頭也逐漸鎖了起來。
【琴,見信如唔。
我和迪盧克都失敗了,白的到來並不是心來,他是早有預謀。
他的目標是你。
我的建議是——逃吧。
無論是去找艾莉士求助,還是找一無人知曉的地方,一定不能被他發現蹤跡。
我知道你大概率不會選擇躲避,但至,請務必小心。
若事態失控,一定要以自的安全為主。
還有就是那個疑似克伯的人,的戰鬥方式、對元素的掌控都極其的可怕。
我懷疑白說他是水神,並不是在胡謅,至和水神是有某些關係的。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克伯和白之間的關係貌似沒有那麼好,不然我這封信也送不出來。
你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兒,給自己爭取到一些機會。
——凱亞·亞爾伯里奇】
琴將手中的信件放回了桌子上,輕輕弄著自己的太。
凱亞的字裡行間都著迫,這讓很是頭疼。
白的目標是?這一點並不讓意外。
實際上最先有這個猜測的還不是凱亞,而是自己。
當意識到迪盧克他們都到牽制,蒙德城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往這方面猜了。
現在凱亞的來信,只是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而已。
不過......凱亞在信件里提到的克伯,也讓很是在意。
「和水神有關係嗎?」
琴站起,走到窗前,初升的東曦已經將蒙德城的廓照亮,但這份祥和之下,卻又是暗流涌。
看到克伯和水神有關係以後,首先想到的是之前的一個報。
不......與其說是報,倒不如說是報紙。
在手邊的書架上翻了翻,琴出了一份蒸汽鳥報,將其攤開。
上面的報道的正是白的事件。
【水神?死刑?大揭!】
加大加寬的頭條標題下,就是白那張頗為的笑臉。
雖然這份新聞的可信度並不高,但克伯和水神有關係這句話,讓想起了這篇報道里所描述的容。
白是以水神的份被判的死刑。
「唉。」
嘆了一口氣,琴將手裡的信件摧毀以後,開始著手準備起如何應對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攻勢。
如果克伯和水神有關係這句話,更多是因為白這個「水神」的份,那他們最後一希似乎也渺茫了起來。
......
晨曦酒莊的早晨並不算多寧靜。
薄霧環繞在葡萄園間,讓葡萄藤看起來多了一朦朧。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嘗試修復葡萄藤上的摺痕,畢竟昨天晚上的那場大戰,可是讓它們到了很大的影響。
這葡萄園可以說是晨曦酒莊生意的本,如果能補救的話,自然還是要努力一下的。
工匠們已經開始修復建築了,凱亞站在院子里,著這棟破損的建築微微出了神。
從他的黑眼圈來看,昨天晚上應該是沒有睡好。
「早。」
白是幾人中最早起來的。
他著懶腰走從葡萄園穿過,對著凱亞打起了招呼。
凱亞一秒鐘便換上了和的笑意,也開始回應起了白:「早啊,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
「還好,床很舒服,睡的特別香。」
白回應道。
這話可不假。
晨曦酒莊的床,可以說是他睡過最舒適的床了,甚至讓白第一次產生了丘丘人的草垛也不過如此的念頭。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多住幾天。
「德琳已經讓人準備了早餐,稍等片刻就能端上來。」
看了一眼擺在院子里的餐桌,凱亞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無論是什麼況下,他都能很好的照顧好客人的緒,哪怕這個客人不懷好意。
「早餐就不用了,手底下的人起床氣那麼大,還打了二位,哪還好意思繼續在這裡蹭吃蹭喝啊。」
擺了擺手,白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但不管裡怎麼說,他本人卻是十分練的拉開了椅子,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凱亞:「.......」
起床氣......
就因為一句起床氣,克伯險些將整個晨曦酒莊毀掉,萊艮芬德家的兩個孩子也差點因此而殞命。
這起床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史萊姆貨車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吃完飯隨時可以離開,不急一時。」
臉上帶著略顯僵的笑容,凱亞客氣道。
他裡說著不急一時,實際上更多是想為琴多爭取一些時間。
無論是想逃走,還是想直面白,都會有更多的時間去應對。
他能幫到對方的,也就這麼多了。
「聽你的意思......不打算跟我們一起過去了?」
眉頭微挑,白有些意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迪盧克好像說過,要讓凱亞親自「護送」他們回蒙德。
「放心吧,我會帶一批人手親自護送你去蒙德城的。」
他的確有不想回去的念頭,但如果琴執意要留在蒙德城的話,他也會頂著力過去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的存在,或許就是琴唯一的強心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