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送完咖啡，在汪氏醫館的后堂打開那張紙條——賽文控輿論對付姜家，對付他。

迄今為止，姜家都還沒有對姜嶺山失蹤之事公開說明緣由。

賽文便趁著這個機會，利用輿論讓姜家置在炭火之上。

如果姜嶺山追究囚的事，不論怎麼查，周胤都不了關系。若是不追究，姜嶺山該怎麼跟死在那場大火里的家屬代，還有那些同樣被囚的研究員也沒辦法說的過去。

耶波彈了下沈煜寫的紙條，“有一說一，沈煜這個垃圾，字寫的還特麼好看。”

姜稚捧著草莓碗，蜷在沙發上，鼓著咀嚼，聽耶波夸沈煜字好看，小人瞪了他一眼。

姜稚了下溢出角的，作很秀氣，很賞心悅目。

“拖了那麼久，也該有個了斷了。”姜稚把白錦帕往旁邊一丟。

耶波剛想問打算怎麼了斷，助理一號在外面敲門。

“進來。”

助理一號一不茍的將查到的IP地址遞到耶波手上：“老板，這是您讓我查的。”

耶波翻了幾頁：“真巧，都在南亞。”

隨后耶波駕輕就的給查理森打電話，讓他把上面的人全抓回來。

姜稚一把奪過電話，“查理森，等等。”

查理森：“……啊？”

“這里是南亞，不是北歐，你莫名其妙抓人，人家會告你的。”

耶波：“那你說怎麼辦？”

姜稚我想了想；“幾條留言而已，不足為患。”

輿論背后的目的是牽制住姜家，順帶拖周家下水，他們兩家陷泥潭，賽文就能騰出手來扶持沈煜，打造第二個圣安彼得。

但南亞不是北歐，不是他這個外鄉人可以胡作非為的地方。

輿論嘛，誰不會呢。

姜稚一邊吃草莓，一邊給婁世霆打電話：“世霆哥，忙嗎？”

耶波倚在一旁，環抱著胳膊看。

真是越看越可。

“要是真忙，就沒功夫接你電話了。”

姜稚笑了笑：“那我長話短說。我想問問，你手里有沒有關于道森賽文的新聞？”

“呵，你要他的？”

“有嗎？”

“太多了。”

道森家族在北歐的風評有目共睹，要不是因為頂著貴族頭銜，加上跟普斯家族沾親帶故，估計早就有人收拾他了。

“發我一點，你看什麼價錢合適。”

“你都我一聲哥了，哥不給你花錢就謝天謝地了，哪能你花錢。”

婁家二世祖有個孿生妹妹，見面就是錢，張口閉口也都是錢，嫁人了還天跑回來打秋風。

有一陣子，婁世霆都懷疑，這個妹妹到底有沒有嫁出去。

“哥，一碼歸一碼，我不能總白嫖吧。”

“沒事，隨便嫖，反正哥不值錢。”

“我就不客氣了，有多發我多。”

掛斷電話，姜稚對耶波比劃個OK的手勢。

“賽文那點事兒，犯得著問婁世霆？”耶波覺得多此一舉了，就他知道，也不了。

“世霆哥在北歐那邊也有分公司，人家是專業狗仔拍到的，跟你這種道聽途說的不一樣。”

“可賽文只是一個代理人，你搞他，似乎也沒多大用。”

姜稚搖了搖手指：“NO，你要搞明白一件事，代理人如果風評不好，背后老板也有想法哦。”

耶波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你想利用輿論，讓FOX在短時間更換代理人？”

“嗯哼！”

耶波端詳了一陣子，突然又想到如果糯米糍是敵人，好像也能把他當猴耍。

如此一來，上輩子周胤死的好像一點都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