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周沒見,池驍憔悴了很多。
商無憂愣了愣:“你干嘛去了?上個周怎麼沒來治療?”
池驍臉蒼白,卻笑了笑:“喬醫生想我了?”
商無憂臉一沉,不喜歡池驍這樣的玩笑。
池驍也意識到他現在的份,不適合開這樣的玩笑。
正了神:“抱歉,我這個人平時就這樣,喬醫生別見怪。”
商無憂抿了一下,讓他把手放在桌上。
商無憂給他診脈:“最近有犯病嗎?”
“有一次。”
“傷了?”
池驍知道瞞不了,便老實說道:“對,出了個車禍,了傷,這幾天在養傷。”
“我給你看看?”
“不用,傷到腰了,已經快好了。”
商無憂看他進來的時候確實腰部有點變扭。
池驍說快好了,沒強求。
給他開了藥:“這藥拿回去繼續吃,針灸等你傷好了做。”
池驍也是這個意思。
“多謝喬醫生。”
商無憂點了一下頭,來下一位病人。
池驍扶著腰離開。
商無憂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
中午,商無憂和夏云一起吃飯。
商無憂問:“我二哥呢?今天沒來找你吃飯?”
夏云:“有工作走了。”
“啊?婚禮怎麼辦?”
“他說會在婚禮前回來。”
“哦。”
商無憂沒問商無玦干啥去了,問了夏云也不一定知道。
吃過飯,商無憂拿著手機刷視頻。
突然臉一變。
夏云抬頭看到的樣子,愣了一下:“怎麼了?”
商無憂把視頻給看。
夏云看完,臉沉重。
“不會是毒鷹干的吧?”
“不知道。”
但記得夏云說過,毒鷹可能來華國了。
這作案手段跟毒鷹很像。
毒鷹很囂張,之前那些案子,他都自報家門,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干的。
這次卻沒有。
新聞上說了,害者家屬不知道對方是誰。
案子發生在海市。
一名富豪的老婆被綁架了,對方勒索五千萬,拿到錢后撕票了。
海市……
傅檀修也去了海市。
商無憂臉一變。
拿起手機往餐廳外面走,一邊給傅檀修撥打電話。
電話顯示無法接通。
心里突突跳。
夏云跟在后面,臉也有些凝重。
在想,商無玦突然離開是不是跟這個案子有關。
商無憂試了幾次都是無法接通。
和夏云就在醫館旁邊的餐廳吃飯。
很快回到醫館,商無憂臉很不好。
夏云知道傅檀修去了海市出差。
安道:“小憂,你別著急,一會兒再打。”
商無憂點了一下頭。
下午還排了好多病人,盡量集中力看診。
一直熬到下班。
提著包包坐上車,再次給傅檀修打電話。
要是再打不通,就要去海市了。
慶幸的是這次通了。
“傅檀修!你在哪里?”
那邊聽見急切的聲音,愣了兩秒:“我在海市啊。”
“你沒事吧?”
傅檀修挑了一下眉:“沒事,怎麼了?”
商無憂懸著的心落下。
緩了幾秒道:“沒事就好。”
“你怎麼了?”
傅檀修直覺有什麼事發生。
商無憂:“海市一個富豪的老婆被綁架了,綁匪勒索五千萬之后把人弄死了。今天的新聞都是這件事。”
“我擔心你,給你打了好多電話,沒打通。”
傅檀修到海市之后很忙,沒看新聞。
他解釋:“我下午在工廠,那邊信號不好。”
“你是懷疑這次的事是毒鷹做的?”
傅檀修猜到商無憂所想。
商無憂:“嗯,像毒鷹的作風。”
“不過也可能是我多想了,總之你在那邊小心一點。”
“好,你在家也小心,下班就回半山莊園,讓林七跟著,別自己行。”
如果是毒鷹干的。
他最擔心的是商無憂。
商無憂能治毒鷹的頭痛癥,當時擺了毒鷹一道,那家伙可能懷恨在心報復。
“我盡快理好這邊的事回去。”
商無憂:“別太拼,循序漸進,別累著。”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正好到莊園。
商無憂:“我到家了。”
傅檀修等著掛電話。
商無憂道:“等等,豆豆過來了。”
喬豆豆看見商無憂的車,邁著小短跟倩倩朝跑來。
“媽媽!媽媽!”
商無憂蹲下接住他,溫聲道:“慢點跑,一會兒又摔屁蹲兒了。”
傅檀修隔著電話都能聽見喬豆豆咯咯的笑聲。
角微勾。
商無憂把手機放在喬豆豆面前,提醒他:“喊爸爸。”
喬豆豆眼睛一亮,自抱著手機,湊到屏幕上:“帕帕。”
傅檀修:“嗯,想爸爸了沒有?”
“想!”
小音萌萌的,傅檀修的心變得。
“把電話給媽媽。”
喬豆豆很乖,把手機遞還給商無憂。
商無憂接過,跟傅檀修聊了幾句才掛斷。
傅檀修放下手機,臉上表和。
余康從后視鏡往后面看一眼。
勾了勾。
傅總整個人現在變得越來越和,臉上沒有那麼凌厲。
這大概就是和家庭的魅力。
他雖然沒有跟商小姐復婚,但兩人現在跟夫妻沒什麼區別。
穩定,有個可的兒子,家庭幸福。
鐵漢也變溫了。
“傅總,今天工廠那邊,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余康覺得這家公司提供給他們的資料跟實際況有出。
數據做得太漂亮。
可他們今天去工廠發現很多細節有問題。
工廠管理混,員工懶散,那麼大的工廠沒幾個工人。
工廠的陳設也有問題,存在安全患。
傅檀修回過神,臉上變得嚴肅起來。
“讓總部那邊先暫停進度,等我回去再說。”
余康:“好,我馬上辦。對了,傅總,我們是回去還是繼續留在這邊。”
“留下觀察兩天,順便考察一下另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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