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
白黎朝他眨了眨眼。
顧明野看抱著花,指腹穿過花瓣落在臉上,把上面沾染的水珠都抹掉,他湊得很近,那花蕾被他落了呼吸而香氣愈甚,“把花枝修理好了?”
白黎點了點頭,“是啊,你看,空了不,花瓶口不了。”
他的手了水珠卻沒有收回,而是轉到了的上,白黎覺到細微的電流滾過孔,麻麻地惹著。
顧明野的眼睛得很近,隔著一簇花,他說:“清理好了,那我這支野花,可以進去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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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玩大了……◎
顧明野說他這支野花的時候, 白黎心里還有點想笑,他怎麼會認領這個稱號。
直到他的指腹上了的。
好像,聽懂了。
然后臉頰像懷里這支剛開的山茶花, 怦地一下泛紅。
“手有點酸了。”
低著頭說。
顧明野另一道手替托起了花瓶底, 卻沒有拿開, 兩人之間隔著一簇簇香氣撲鼻的花,都要被涌得頭昏腦漲了,而他還在等著花。
“現在花瓶都在你手里了,你想怎麼,就怎麼……”
顧明野的指腹從邊落下, 白黎才松了口氣,卻看見他修長的骨節攏住了一束藍花蕾,飽滿的花苞從他指間溢出, 白黎張了張,“你別掐!”
“你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男人視線探進眼眸里,“這就不了了?”
“你真是的, 給你花你都養不好, 擺在屋里你是不是就著玩啊?”
顧明野聲音沉墜:“你知道我說的不是花, 你還愿意擺在這兒嗎?”
白黎抱著花瓶的手一,頭低著不敢看他,“怎麼了, 周牧覺要抓我走,你現在, 趁人之危嗎?”
顧明野把花瓶放到桌上, 這下兩人之間沒了隔閡, 他的氣息就在眼睫, “我怎麼算是趁人之危, 我只是在履行我做你男朋友的職責。”
白黎腦子里灌進了他的蠱,男人沙啞的嗓音里滾著的熱度,直得耳廓連著臉頰都麻了半邊。
再這麼近,白黎臉都不要了,有些結地張道:“就剛才那樣,就好了。”
顧明野指腹撓了撓的下,膩膩的,抬了下,讓視線看向他:”周牧覺現在是不是后悔了?你越跟我親,他就越后悔。”
白黎清瞳微微一怔,顧明野幽沉的瞳仁一寸寸從眉眼往下落,“這次是抱,那下次呢?”
步子往后了下,整個人像被放進開水里燙的小豬:“我、我要洗個澡,我上都……黏的……”
顧明野邊攜了些笑,寬闊的長就倚在桌邊看倉皇失措。
這是他的地盤,但他給了一個可以后退的邊界。
白黎其實可以不用待在這里,只要愿意能隨時坐渡回去。
水蒸氣彌漫的浴室,花灑汨汨流瀉,十指尖著,微闔著眼仰頭,肺腔有些缺氧,咽了口氣,水霧的世界中,竟有一分不清到底是利用顧明野,還是心的天枰在主地朝他傾斜。
承認,沒遇到過像他這樣的男人。
白黎圈子里都是些什麼樣的,紙醉金迷,最頂富貴的是周牧覺,他跟其他人自一道屏障,可他又能游刃有余地穿行在頹靡里,微微一闔眼的笑,就夠在名利場中引無數人的目。
見過他在雪花一樣的閃燈里牽著一個明星走,對別人來說莫大的殊榮,但于他而言只是心來罷了。
只要他愿意,演一演就夠人前赴后繼了。
但顧明野不同,完全不同。
“吧嗒”
浴室門被擰開,穿著他買的睡走了出來,懷里抱著服往臥室里進去,期間經過客廳,看到顧明野在看電視。
“浴室還你。”
落了句。
客廳沒有開燈,他就靠坐在沙發上,暗沉著一道影,男人仰了下脖頸,修長又,“知道了。”
白黎把服塞進洗機里,忽然想到了什麼,跑出去說:“你要洗的服呢?”
顧明野微側著頭,懶散地放松著,眉眼在暗看人時,五有種藝般的,說:“要現在?”
白黎張了張,被他這句話弄得有些浮想聯翩,“我要洗服,一起的話就不浪費水了。”
聽到這話顧明野笑了聲,“我黑的,你白的,染壞了,我可賠不起。”
白黎跑回了臥室,蹲在地上看滾筒洗機在轉,忽然聽房門傳來了兩聲敲響,像敲在心里。
“什麼事啊?”
“吃飯。”
白黎“哦”了聲,一出門,見顧明野換了件坎肩白背心,“你臟服該不會囤在一起了吧?”
顧明野了一眼,“這種事歸朋友管嗎?”
白黎愣了下,了個理由:“我只是好心提醒,臺可以給你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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