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野的大掌托了托下，讓抬頭，“嗯”了聲。

白黎說：“干過私教？”

顧明野這回嗤笑了聲，“沒有。”

“這麼專業，那就是上過私教。”

顧明野眉頭凝起：“好好說話，我就上過你。”

白黎被他忽然的直白說愣，隨后腦袋下意識一低，又讓他托了起來，說：“練脊椎。”

“這兒的私教一節課一千二，你怎麼能占別人的工作。”

顧明野說：“我把錢給他了。”

白黎眨了眨眼睛：“跟我見面還讓您破費了。”

心又好了些。

顧明野呵笑地來了句：“從你營養費里扣的。”

白黎：“……”

撐在地上的手開始有些抖，“浪費錢。”

“租場地都要錢了，白小姐。”

溫熱的大掌從腰上離開，說：“翻，躺到墊子上。”

白黎一躺下就本不想起來，顧明野還說：“屈膝，抬腰。”

“我沒力氣了……”

“這才哪到哪。”

“我酸，沒力氣了。”

總之就不想了。

“是誰要來健的。”

“你啊。”

顧明野那表又想揍了，白黎耍賴，躺著不想，顧明野忽然圈住腳踝，“行，給你松松懶筋。”

白黎敏地了下腳，右卻讓他曲起，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此刻腳心被他拇指一按，猝不及防地仰頭了一聲，天靈蓋都麻了。

“這麼不力，白小姐得多鍛煉。”

他說得倒是輕松。

白黎踢了踢，想掙開，沒料到腳心一下就踢到了他口，做錯事的小孩立馬嚇得不敢了。

顧明野結滾了下，大掌上小，神經的酸讓想找個安著。

“力道重了可以說。”

顧先生大發慈悲了，白黎躺在瑜伽墊上，經歷了第一次的酸痛，接著卻是舒服的麻涌上大腦皮層，脊椎一節一節地舒展，說：“你倒會的。”

小小鼓勵一下。

顧明野的大掌往上托住的膝蓋窩，往邊上一撇，換另一條時，說了句：“我何止會。”

白黎心口開始泛汗了。

二十二年沒吃過，忽然嘗到了香，尤其這男人此刻還半蹲在面前，俯首為。

白黎忽然起了念頭，輕聲問：“那你還會哪里？”

顧明野看了一眼，幽深的瞳仁里都是捉不的愫，“這兒是健房。”

白黎輕“哦”了聲，然后膝蓋調皮地并了一下，也不說話，只是雙手癱地放在了頭頂，閉上眼睛讓他著小。

累了一天，傍晚的夏風褪了些熱意，縷縷地從窗間吹，掩映的樹林梭梭地響著，好像一種新的寂靜，白黎心口的汗出得更多了。

顧明野給放松完小，白黎輕出了聲：“關燈吧，我想睡一會。”

男人沒說什麼，眼皮上的燈微暗，白黎迷迷糊糊間，忽然聽見有拉鏈下的聲音，眼睫地抬起，想要看清什麼，一道大掌就蓋住了的視線。

像昨晚那樣，白黎張了張，腳趾蜷，“有教練還幫學員這麼放松的嗎？”

“沒有。”

“你這算侵犯。”

顧明野笑了聲，嗓音在夜里落來：“我侵犯哪兒了？”

白黎心跳震得厲害，是易出汗質，尤其是心口。

顧明野會照顧人，做飯也好吃，白黎見過他為起早面做法，那雙手骨節有力，展時能輕易攏住白面團，雪白從指間溢出，他力道恰到好地，那面團四周讓他輕拍圓，往上一攏，小荷才尖尖角。

白黎的指尖都要在顧明野蓋住眼睛的胳膊上刮出紅痕了，他不松手，只是說：“下次還敢嗎？”

白黎什麼都看不見，聲帶道：“你干嘛不讓我看，你敢做不敢見人嗎？”

的下場就是賠了芝麻丟了西瓜，兩邊都守不住了。

“你這個教練……你對學員圖謀不軌……”

顧明野輕嘆了聲，說：“乖一點，晚上給你做飯吃。”

白黎握著他胳膊的勁兒了，呼著氣，黑暗里的呼吸聲特別明顯，哪怕顧明野只是輕輕地落了聲：“小豬咪的汗怎麼越越多。”

白黎更燒了。

的手從他胳膊上轉而去他的左手，那道食指上有痣的左手，然而最先到的，卻是一件襯衫。

的手要扯開，蓋在眼睛上的大掌忽然抬起，制止的作。

熄了燈的房間里有昏暗的，白黎看見顧明野把上的襯衫蓋回去，說：“別扯開。”

白黎臉頰熱熱的，不敢看他，只是兩只爪子抓著白襯衫，這種的把刺激得頭昏腦脹：“敢做不敢看啊？”

“嗯。”

他直白道：“怕一塊立起來。”

白黎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視線疑地往下，落在他腰上，顧明野盤坐的，子是寬松工裝，再次想到那晚在他家弄影碟機時的畫面。

忙撇過頭去，小聲扯開話題道：“晚上也要喝湯。”

顧明野“嗯”了聲。

白黎又看他，試探地問：“顧明野，你沒別的要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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