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古代言情 箏簫誤:重生之錯惹清冷太傅 第5卷 第151章 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箏簫誤:重生之錯惹清冷太傅》 第5卷 第151章 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飄忽的心終于落地,近日來的擔驚怕化作了實在的疲倦,祝箏終于有底氣覺得困和累了。

窩在容衍懷里,手腳都纏著他,祝箏合著眼睛很快進了夢鄉。

這回并未再做什麼可怕的夢,卻總覺得臉上若有若無傳來點溫熱的,又又輕,一直鬧到

睡了近來最好的一個覺。

昨夜折騰的太晚,這覺正睡的酣暢,眼前忽然閃過一道刺眼的白

大亮,祝箏瞇著眼睜開,迷迷糊糊地瞧見營帳簾門被挑開,有個人影從門口冒出來。

一聲渾厚怒斥響起,“為什麼私自跑回來!”

祝箏嚇得一個激靈,這人是溫封寒。

這會兒沒時間計較他怎麼就直接闖進來了,腦袋上驟然開出個大窗。

昨夜只顧著跟自己的郎君新婚加小別的眷意溫存,完全忘了溫封寒還在捉兔子這一茬事。

敕西其他人不認得容衍,溫封寒從盛京來,一打照面就會認出來,他就是那個禍朝政禍的一塌糊涂的罪臣太傅。

祝箏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張了張口,“我,你……那個……”

當務之急,是先把溫封寒攆出去。

可睡迷糊的腦袋還不好使喚,一向信手拈來的糊弄理由竟然卡了殼。

就在祝箏卡住的空當,溫封寒卻直接進前,作勢要來床上抓

祝箏嚇了一跳,下意識雙手去擋。

抬起的手卻意外的沉重。

祝箏一起舉起的,是三只手……

溫封寒神一怔。

祝箏亦是一怔。

完了!

就在思考要不直接口歪眼斜,裝瘋賣傻把他嚇走時,被抬起的大手忽然反握住了的……

另有一只手從后勾住的腰,將板給勾了回去。

祝箏半個子都了,抬頭撞進一雙琥珀的眼睛里,神帶著一些晨起的慵散,瞳孔深卻涌著凌厲。

Advertisement

溫封寒這才發覺床上還有個人。

祝箏長發未束,垂落在肩,裳還算齊整。

可惜容衍就沒這麼面了,他的袍半寬,松松垮垮地披在上,合該在腰上系著的素腰帶,卻在兩人手腕上牢牢綁著。

容衍拿毯子兜頭裹住祝箏,而后瞥向床前站著的溫封寒,淺淡的眸如覆薄霜。

“溫世子,又見面了。”

溫封寒臉驟然一沉。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容衍,不自覺掃了一眼凌的床榻,又看回容衍遮住的懷中人。

從頭到尾,都是一臉震

唉。

祝箏心里有個小人嘆了一口氣。

被撞破到這種震撼人心的程度,也沒什麼好說了。

通紅,在容衍懷里抬不起頭,猜想又要聽溫封寒罵上一句“妖”了。

畢竟現在這形,總算是襯得上這兩個字了。

沒想到溫封寒著臉,默了半天,只干冒出兩個字。

“荒唐。”

……就只是荒唐嗎?

居然有點令人失

容衍不,傾阻斷了對面盯著祝箏的視線,涼聲道,“溫世子不請自,這就是國公府長公子的教養?”

溫封寒沒接話,一雙眼瞪著祝箏,恨不得把頭上燒出倆窟窿。

祝箏心里一凜,和容衍一個通緝犯一個越獄犯,還是不要開罪人為好,連忙解圍道,“軍營不拘著那些,都是……”

溫封寒卻打斷道,“睡懶覺,不看著幾時醒,會耽誤全軍進程。”

祝箏:“?”

污蔑,這是純粹的污蔑!

是為了躲開人群,才故意起來的晚一點點或是早一點點,什麼時候耽誤過軍隊進程?

容衍聽到溫封寒親昵的措辭,毫不掩飾地皺眉,低頭向懷里問道,“怎麼沒告訴我,這些天總是睡不飽?”

這是重點嗎……

Advertisement

祝箏看溫封寒那張臉越來越黑,小聲道,“別說了……”

一個外人站在他們兩夫妻床前閑聊,算個什麼事兒啊。

溫封寒像是終于意識到了此舉的不妥,扭頭示意祝箏,“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祝箏“哎”了一聲,只要他能出這個營帳,什麼都好說。

剛直起腰準備下床,就發現手還綁著,祝箏著急去解開,剛扯到一頭,容衍就拽著,將人輕而易舉地拽了回去。

他牢牢將祝箏按在懷里,出口問的卻是旁人。

“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溫封寒本來抬起的步子頓在原地,逆看向容衍。

營帳半開的門簾泄進天,容衍肅正的眉眼中冷芒清冽,不怒自威。

這是他從前去朝堂復命時,在空著的龍椅邊上經常見到的神

溫封寒看向蠢蠢的祝箏,忽然道,“是我的傳令兵。”

祝箏撓了撓頭,這個傳令兵才當第一天,還沒人告訴過都需要干點什麼,怎麼被他一說像是很練職守了一樣。

容衍手腕,將祝箏和他綁在一起的手握住,淡聲接了一句。

“溫世子都傳些什麼令,正好我一并監察了。”

祝箏疑抬頭,正巧見容衍垂睫看

不太確定這是不是一個不太明顯的“使眼”,默默噤了聲。

溫封寒對兩人的小作視而不見,繼續道,“校尉大人說笑,在城主寨我已經說的很清楚,軍營不歸監察司管。”

崀關城城主賀仲昴,昨日向營中傳口信,監察司巡視敕西的持節使路過,有事相詢。

溫封寒應召進了城。

他見到這位持節使時大為震驚,崀關城主或許不認得,他可是忘不了這尊大佛是誰。

昔日登高跌重的太傅大人,搖一變了監察司司隸校尉,還來了敕西。

Advertisement

溫封寒心知蹊蹺,不知他如何做到的,仔仔細細看了文書,新皇圣諭,章國璽,挑不出任何病。

他知容衍手眼通天,可判了極刑居然還能逃出生天,只出現在邊疆之地,不能不令人生疑。

溫封寒幾乎把防備寫在了臉上,容衍神卻淡然的很,“溫世子將軍的軍銜還沒拿穩當,這氣勢倒是肖似乃父。”

又略一停頓道,“想必你已經修書去往京城了,不如順便問問,監察軍營現在歸誰管?”

溫封寒眉頭擰,“校尉大人這是何意?”

“意為此我查定了。”容衍平靜道,“你只管等著你的京城回信,文書之類的,我會比回信先補上。”

公儀休出事的當日天明,盛京城全城封鎖。

容衍用了所有的暗衛,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祝箏的影子。

城外第一個醫館的消息傳來時,他出了盛京。

線索一路邊查邊斷,到了蝤城時,影衛傳回消息,江東桃嶺有個人聲稱見過祝箏,樣貌年紀都對得上。

就在容衍準備掉頭去江東時。

鶴鈴響了。

奔赴敕西的一路上,一直有人在掩蓋祝箏的行蹤。

這種掩蓋手法并非抹去蹤跡,反而同之前一樣,許多消息細致但以假真。

是為了刻意混淆他。

于是更讓容衍確認了,祝箏在一個認識,甚至堪稱了解的人手里。

直至昨日,他見到鎮國公府的溫封寒時,心中明白了泰半。

有心拿出祝箏的畫像試探,他還沒打開,這位溫世子就一口咬定沒見過。

此人有點本事,也姑且算得上聰明,但實在沉不住氣。

祝箏的傷勢還未好全,不宜長途,不如留在這兒養好了再走,順便查查清楚,這位溫世子,究竟是何居心。

溫封寒沉默不語,兩人的目在空中匯,如冰石相接,撞在一起。

“大人即便堅持留下……”溫封寒松了口,“也麻煩移駕城主寨,無須在軍營住。”

容衍掩去眸中審視,“不必鋪張,住營地就好。”

又朝營帳外示意,“有勞溫世子先去安排。”

一段意義不明的沉默過后,溫封寒總算肯走了。

營帳門落下,隔絕了一小方刺眼的日

祝箏立時冒出腦袋,扳過容衍的臉,“你又有事瞞著我!”

聽得都捂出了一頭汗,汗又被捂了大霧,讓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容衍微微挑眉,“什麼?”

祝箏方才一直怕容衍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半句不敢打斷,“什麼什麼?你怎麼變司隸校尉了?”

“閑著也是閑著,隨便找點事做。”

容衍摟著躺回去,“春宵苦短不宜醒,再陪我睡一會兒。”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