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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簫誤:重生之錯惹清冷太傅》 第5卷 第153章 愛的死去活來,過的如膠似漆

天邊泛起魚肚白,霞流金,照的一排排圓圓的營帳頂像金饅頭一般。

容衍信步走回去的路上,有個人在了一聲。

“校、校尉大人……”

容衍回頭,看見一個大耳朵的兵卒著手,一臉局促。

“何事?”他問。

耳摔壞的腰夜里總疼,上了藥,也總睡不著覺。

人一睡不著,就經常想家,他沒事就去河邊走走,昨晚卻不經意發現這個新來的校尉大人也半夜沒睡,而且,居然進了阿四的營帳。

他在外面守了一夜,那位大人都沒出來。

耳開始深刻檢討自己,是不是冤枉了阿四小弟,一個思念娘子都能哭的淚流滿面的人,子肯定是個和的。

所以才會先屈服于手腕強的雁娘,后又屈服于手腕更強的校尉大人。

在軍營可是大忌,就像他自己剛來時也整日欺負,任人拿,也不敢多說什麼。

他想了一宿,終于鼓足勇氣幫阿四出一出頭。

“大人,是、是從哪里回來的?”

容衍沒說話,霞下瞳如鎏金異彩,氣勢頗為迫人。

耳被看的心里打,話已出口,只能繼續道,“大人,您不會是看阿四模樣俊俏,才、才去他營帳里去的吧?”

容衍沒想到真的被人撞見了,眉目一凜,反問道,“怎麼了?”

耳震驚于他的沒否認,這里天高皇帝遠,民風獷不拘,不論家里有沒有婚配,只要看對眼了,搶也能搶走。

軍營里許多人都是關一個,關外一個不說,更是有許多葷素不忌的。

校尉大人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會不會也是個好男風的……

耳家風樸善,急切道,“大人,我知道您新近喪妻之痛,可能確實傷心過度,但再傷心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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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衍重重皺眉,打斷了他的話,“誰說的我喪妻?”

耳愣了愣。

這大人頭一次面時,氣度出塵絕艷,但那臉比那圖哈提河冬天的河水還冰。

軍營里私底下都議論,他這副模樣一看就是剛死了媳婦兒的,上一濃濃的鰥夫味兒,千萬別了霉頭。

“您沒喪啊?”陳耳心道誤會了,機靈地轉了話鋒,“那您、您跟您的妻子還好嗎?”

容衍只回了一個字,“好。”

聽他這樣說,陳耳有些急了,“您家中既有好的妻室,阿四也有的死去活來,過的如膠似漆的娘子,您要是做了那樣強人所難的事,是很、很不應該的。”

長風吹過草原,吹的容衍袍翻飛,他的視線跳過陳耳,落在祝箏的營帳門口。

的死去活來,過的如膠似漆……”容衍目出幾分莫測,“親口說的?”

“對對!千真萬確!”陳耳看事有轉機,連忙又補上兩句,“阿四整天把他娘子掛在上,他們小夫妻倆正新婚燕爾,卻分居兩地,夜的害相思,害的覺都睡不著。”

看出容衍神似有,又急切道,“大人念過圣賢書,知道大道理,毀人姻緣的事,肯定不會做的吧?”

頂著陳耳炙熱又畏懼的譴責目,容衍忽然笑了笑。

這幾日,祝箏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公布二人的關系,他本來心里頗有些不踏實。

的反應一向過度關注的心,又有些患得患失。

耳卻被他笑的骨悚然,“大大大……大人,您笑什麼?”

容衍沒再多說,腳步輕快地走了。

耳跟不上他的步子,落在后面,“校尉大人……”

到底沒從這位大人里聽到一句“不會”。

耳心里七上八下地回了營帳,思來想去,今天這一番旁敲側擊,已是鼓足了三輩子的勁兒,要想解救阿四于水火之中,不能只靠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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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陳耳把這件事告訴了雁娘。

雁娘一聽即刻怒發沖冠,陳耳是不知道阿四是個姑娘,雁娘可是知道生的什麼模樣的。

這些京城來的大一向為所為,阿四如此謹小慎微,還是被人把主意打到了頭上。

這校尉大人生的人模狗樣,原來也是個冠禽,真當阿四是個舉目無親的孤,背后沒人撐腰了是不是!

雁娘一捋袖子,立時就去找容衍討要說法。

結果卻撲了個空。

一打聽,容衍片刻前,被賀城主去城主寨議事了。

冷靜了會兒,雁娘準備去找祝箏,讓先搬回來和一起住。

沒想到也撲了個空。

又問了一圈,有個小兵卒說,看見將軍帶去辦公務了。

雁娘奇怪道,“將軍一向不喜歡人跟著,這回帶著傳令兵干什麼?”

奇怪的不止是雁娘,祝箏也正奇怪呢。

剛打發容衍出門沒多久,就在營帳門口撞見了溫封寒。

溫封寒今日沒穿盔甲,一打扮,告訴說他要去一趟壺東渡口,祝箏跟著去。

祝箏不太想單獨跟他相,推諉了一番,沒推功。

只好上馬跟著他去一趟。

兩人順著河道并行,一路無話。

河風吹的人上涼涼的,心里也涼涼的。

因著日前被溫封寒撞見那一樁事,祝箏見著他頗有些難堪。

溫封寒雖然從盛京來,但和容衍的關系一直沒見過人,甚至明面上可以說是毫無關系。

就是這樣毫無關系的兩個人,突然睡在了一張榻上,還玩起了你綁我我綁你的“房中游戲”。

但凡話本子這樣寫,恐怕都不能在正經書館里買得著……

祝箏知道溫封寒肯定沒忘掉,在肚子里來回搗騰了兩三句話,半晌,突兀地解釋了一句,“其實,我和太、呃,校尉大人……已經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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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封寒掃一眼,“你還沒睡醒?”

祝箏:“……”

算了,跟他沒什麼好說。

容衍名聲尚可,聲名狼藉,在溫封寒眼中更是“妖”,就當是爬床勾引,好歹顯得不那麼“荒唐”。

反正臨走之前肯定要揭開的,屆時嚇他一跳好了!

于是祝箏再沒說話。

壺東渡口離崀關城不遠,也像塔陀鎮一樣,因商船商隊必經而繁榮,只不過作為敕西最大的渡口,這里更顯熱鬧。

往來的人群熙熙攘攘,兩人把馬寄在驛站,溫封寒帶著祝箏就要往渡口走。

祝箏茫然地問了一,“將軍,我們要去哪兒啊?”

溫封寒淡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祝箏一陣無言,早上起來趕走容衍不久,就撞見了溫封寒,連一口飯都沒顧上吃,肚子里嘰嘰咕咕地

他辦的事不知道要耽擱多久功夫,祝箏沒忍住道,“那個,將軍,咱們能先去吃點東西嗎?”

溫封寒停住,猶豫了片刻,帶隨便進了一間小館。

小館里坐滿了人,祝箏點了兩盤小菜,幾張薄餅,等上菜的功夫,四了一番。

因著容衍總是隨時隨地對,祝箏怕他中毒,早就不敢再往臉上涂妝了。

一張俏生生的臉雖半掩在鹿皮帽子里,仍艷如燦燦明珠,擋不住時不時投來的視線。

祝箏正被敕西人裝飾著羽松石的各帽子吸引,并未分心留意有人看

一旁坐著個頭大耳的綠男子,滿吃的油膩膩,目更是油膩膩,流連在祝箏出的半張臉上。

溫封寒隔開視線,冷聲道,“再多看一眼,眼珠子給你剜出來。”

男子這才注意到祝箏邊的高個男人,“怎麼,是你相好啊?”

溫封寒臉一沉,“小心我撕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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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早看出來兩人舉止生分,挑釁道,“多管閑事,又沒有看你,爛面皮的丑八怪。”

祝箏注意到的時候,綠男一桌人已經自顧自調笑起來,聲音不高不低,間或傳來幾句。

“臉破相這樣,要我都不敢上街來嚇人。”

“隔壁就有賣面紗的,還不趕去買個來帶帶。”

“還護起食來了,不會以為自己配得上吧?”

……

溫封寒臉上的一道長疤,從眉骨蜿蜒到下頜,貫穿了全臉。可以想象傷時的兇險,幸好鼻梁夠高,才不至于把眼皮割斷。

祝箏以前見他時就從未遮過,一個將軍有疤哪里得到別人罵丑八怪,對這種話有一萬種方式回擊。

沒想到,他居然臉一怔,沉默了下去。

這溫封寒真夠窩囊的,說的時候毒辣的不行,這會兒怎麼啞了。

祝箏怒其不爭,抓起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朝那一桌砸了過去。

“說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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