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過后,景廷淵因為下午要參加一檔電視臺的訪談節目,于是他就吩咐夏梨在家乖乖等他回來,沒有他的陪同不能離開公寓半步,怕會再次遇到危險。
坐在餐桌前的陸無聽到景廷淵這麼說,立即不高興地說:“不是還有我嗎?我陪著小夏梨就行,你干嘛干嘛去。”
說完,他將的紙巾往一旁的垃圾桶扔去。
景廷淵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無視他,走到夏梨的面前親吻的額頭。
“寶寶,等我回來,不要到跑。”
隨后,他走到陸無的邊,拎著陸無的后領往門口走去。
陸無掙扎道,“干嘛?趕給我放手,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任由你擺布。”
“要休息,你在這里只會打擾的休息,還有,你很閑的話就趕去幫南席查清楚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提到南席,陸無也知道自己作為兄弟的一員不能袖手旁觀。
他撇撇,神略有不滿。
“行,我去幫忙,省得一個兩個說我閑。”
“你不閑?”
“……”
在他們五人當中,要說誰最閑,那肯定非陸無莫屬,因為他目前還沒有接管家里的生意,由他父母主導,其他四人則陸陸續續幫家里做事了。
下樓后,景廷淵二話不說就將陸無扔上車,并警告他:“下午不許再來打擾休息。”
“切,只許你打擾?”
“我是男朋友,你是什麼?”
“我是好朋友!”
景廷淵懶得跟他多費口舌,吩咐司機趕把他送回去。
看著車輛行駛出一段距離后,景廷淵這才不不慢地拉開車門坐進車后座。
午后的十分毒辣刺眼,但景廷淵又想吹一會兒風,只好將墨鏡戴上。
他的墨鏡是私人定制,不會影響視覺清晰度,只是減線對眼部的刺激。
他戴著墨鏡坐在車后座,左手很隨意地搭在門框上。
頭微微傾側,看著車窗外的景不發一言。
他許久沒有這麼靜心欣賞過街景,有夏梨在的地方,他的視線總是會不由自主地被夏梨吸引,本無法分心去欣賞其他東西。
看著一晃而過的景,他心里不經意間有了比較,心想,世間景再好看也不及他的寶寶好看。
——
車子抵達電視臺大樓門前,他剛下車就有工作人員親自接待。
“景總您好。”
景廷淵禮貌地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跟著工作人員進大樓部。
工作人員知道景廷淵一向不喜歡按稿子回復問題,所以他們從來都不給景廷淵定稿,他想怎麼回答就怎麼回答。
“景總,我得提前跟您說一聲,今天是直播訪談,不知道您能否接?”
景廷淵頓住腳步,冷不丁地問出一句:“怎麼突然改直播?”
“這也是上頭臨時決定的,很抱歉現在才告知您,希您不要生氣。”
景廷淵沉著臉,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看到他的臉微變,一個個都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會惹惱這位大神。
“景總,您消消氣,要不我去跟我們領導通一下?”
工作人員害怕景廷淵一氣之下轉就走,只好先安好他的緒。
景廷淵瞥了一眼旁的左訓,輕聲問:“你覺得呢?”
左訓思考后回答:“直播形式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是回答幾個問題,我相信以您的經驗,能輕松應對。”
隨后,左訓轉頭看向工作人員,冷著一張臉說:“直播跟錄播不一樣,沒有剪輯的機會,你們要是在直播中出現直播事故,我們會向你們提出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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