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時星睡到快十點才起,一邊洗漱一邊聽祁宸衍說了晚上在臺的事兒。
當然,主要是說薄晉然問他怎麼接吻這事兒。
時星震驚,從浴室探出腦袋問靠在床頭的祁宸衍,“他真當著薄于臣的面問你怎麼接吻啊?”
“嗯。”
祁宸衍無語點頭,又有些好笑:“你這哥哥,確實很純。”
薄晉然才是18歲的純年。
時星快笑死了。
洗漱好,從浴室出來走回床邊,“我以前說他是純戰神你還不服呢。”
剛洗過的臉還帶著水汽,像剝了殼的蛋似的水,祁宸衍抬手握住手腕拉坐下,將圈在懷里,低頭親親臉:“那我確實比不了他,畢竟連接吻都不會的純戰神有什麼用?”
住臉頰讓偏過臉朝他,薄上細細廝磨,隨后舌尖輕抵,闖脆弱齒關,深吻的甜。
就算他們兩人已經這麼悉彼此,可每每這樣的深吻,時星還是會有種快要融化的虛。
只能摟著他頸,攀附著他。
直到他終于松開,才得以息。
祁宸衍也低著,薄順著吻到耳,低啞帶笑:“星星現在知道,還是我好了吧?”
時星面上鋪滿紅,咬看他,“所以我很好奇,你初吻怎麼就那麼會的?”
他們的初吻,大概應該是重生前在酒店,被下藥那一夜。
不過那一夜已經沒有什麼記憶,所以最清晰的記憶,還是第二天,從酒店逃走回到家,遇到賀昇,后來祁宸衍過來,打了賀昇一頓,趕走賀昇。
那時候被賀昇拉到了浴室,渾都了,在角落抖著。
他過來抱,條件反的瘋狂拍打他,讓他滾。
不管他說什麼都聽不進去,整個人完全陷了自己恐懼慌的緒里。
然后,他就吻了。
那是有記憶的,且記憶非常深刻的,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所以時星把那當初吻。
而那個吻,在看來他就已經很會了。
至在那個況下,還輕輕松松吻到失去力氣,忘了再打他罵他。
雖然后來時星也明白,那是因為潛意識里一直是喜歡他的,所以才會輕易淪陷在他一個吻里。
祁宸衍聽了的話只是無奈彎。
他單手摟著腰環在前,另只手指尖輕勾著幾縷頭發,“祁星星,要不要我提醒你,我們第一個吻其實是那天晚上,你主吻的我。當時我覺得,你也會的。所以正確的說,我之所以這麼會,也是你教會我的。”
他以前還想問,是誰教的呢,哼!
時星:“?”
是嗎?
可那時候被藥控制,確實不記得自己怎麼吻他的了。
難道,這就是天賦?
時星目忽然一亮:“我知道了。”
祁宸衍蹙眉:“知道什麼了?”
時星:“這個接吻啊確實不需要人教,畢竟現在的年人誰還不知道接吻啊,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做是另一回事,有時候就是不好意思突破而已。所以最重要的,還是氣氛。”
薄晉然和陸甜兩個都還只有18歲,不好意思很正常。
所以需要一點兒氣氛幫助他們突破。
祁宸衍眼皮輕跳,“你又想做什麼?”
時星:“幫他們制造點氣氛啊,比如,燭晚餐喝點兒小酒什麼的?到時候氣氛一上來,還不是水到渠!”
祁宸衍無語,時星已經從他懷里跳起來,“我去找我哥,這種事兒干嘛還要讓你教,就應該直接來問我,也不讓他丟那麼大個人了。”
祁宸衍:“……”
看著已經跑到臥室門前的時星,祁宸衍無奈低笑。
有時候覺得祁星星是跟陸甜待久了,所以這子也越來越跟陸甜相似,格外跳,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也好。
這樣的祁星星,是最開心最自在的。
不過,這種事你一個妹妹去跟他說,才更讓他覺得丟人吧。
祁宸衍好笑,又確實想看看薄晉然丟人紅臉的模樣,所以他也沒阻止,也只是起慢悠悠跟著時星。
時星想著直接去樓上找薄晉然,今天星期天,昨天說好了中午一起吃飯,所以薄晉然他們肯定在家里沒出去。
只是剛走出臥室,就聽到有人問,“去哪兒?”
時星想也沒想,“去教我哥接吻啊。”
說完才忽然回神,步子一頓。
好像不對。
剛才那道聲音,好像是薄于臣的。
眨眨眼,僵轉頭,果然看到姿態閑適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薄于臣。
薄于臣今天也沒穿西裝襯,只穿著簡單的灰羊衫,同系休閑,十分居家的狀態。
疊的雙上還放著份文件,手指著文件正要翻頁的樣子,而此刻只是抬眸,眼神古怪的看著。
時星:“……”
跟在后面出來的祁宸衍捂了捂眼,轉就想重新回臥室。
剛,薄于臣他,“純年。”
祁宸衍:“?”
他默了默,轉頭,薄于臣彎微笑:“去把另一個純年下來,我來教他。”
祁宸衍和時星:“……”
十分鐘后,薄晉然坐在薄于臣面前,皺眉看著他下來又不說話的薄于臣:“你有什麼想說的?”
祁宸衍他,也沒說什麼事,就說薄于臣找他。
他跟著下來,薄于臣在書房等他。
可看著他也不說話,就坐在辦公桌后看著他。
薄晉然被他看得心慌,略顯煩惱,“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就說,別盯著我看得我心慌!”
薄于臣朝椅背上一靠,雙手環,“你之前讓人把祁慕辭送回京都,可他回來了,你知道嗎?”
薄晉然眉心瞬間收,“他回來了?”
年咬牙:“他還敢回來?”
薄于臣:“這些天,他一直在你邊打轉,你竟然沒發現?”
在他邊打轉?
那不就是在陸甜邊打轉?
薄晉然瞬間繃:“他想做什麼?”
薄于臣只淡聲道:“這件事應該你自己去弄明白。還有,你已經18歲了,不是小孩子了,這點警覺和危機意識都沒有,以后我怎麼把薄家給你?”
把祁慕辭送回去就不管不問,從沒想過后續。
平時不愿意保鏢跟自己卻又沒有足夠的警惕。
對薄晉然來說,這是很危險的。
他語氣沒有什麼起伏,薄晉然卻有點不自在。
這事兒確實是他疏忽了。
所以他老老實實承認錯誤:“我知道了,我以后會更小心謹慎的。”
薄于臣點點頭。
薄晉然抿抿,“你就想跟我說這個?”
薄于臣眼神這才復雜了幾分,眉心輕攏著,“你……”
他頓了頓,才無奈嘆氣:“真的不會接吻?”
薄晉然:“!”
年的臉瞬間紅,他惱道:“我沒有不會,我會,很會,大大的會!”
“……”
薄于臣若有所思:“強調就是心虛。”
他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清清嗓子:“我讓助理給你發了郵件,你自己去看吧。這個年紀,有些東西也確實該學習了,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以前疏忽了……”
話還沒說完,書房門被人摔響。
年已經奪門而出,“誰要看那些臟東西了,你自己留著看吧!”
薄于臣挑眉,笑笑。
他這兒子,是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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