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得很慢,平時這段路頂多開半個小時就到了,這次磨磨蹭蹭開了一個多小時。
好不容易到枇杷園小區門口,朱安已經等得花兒都謝了。
這地兒不能停太久,周尤怕下車后車被警罰單,只好坐車里給朱安倆打電話催促他倆快點。
朱安沉默兩秒,忍不住吐槽:“我和陳易就在小區門口等著呢,你到哪兒了?”
周尤啊了聲,搖下車窗環顧一圈四周,果然看到陳易和朱安雙雙站在斜對面的零食店門口,各自手里還提著兩大包東西。
周尤看到人,連忙手招呼:“我在這兒,你們斜對面,看到沒?”
“對了,我沒開我車。我開了程禮的車,黑款的奧迪x7。”
剛說完,就見陳易手往指了指周尤所在的方向:“那輛?”
周尤沒掛電話,當即在電話里吼:“對對對,就是這邊。”
幾分鐘后,三人收拾妥當,一起出發去郊區的櫻桃園摘櫻桃。
朱安坐在副駕駛左右環顧一圈車的裝飾,忍不住慨:“你老公上次開的不是這車吧?”
周尤:“上次是奔馳e。”
朱安嘖嘖贊嘆:“不愧是西坪首富啊,真有錢。”
周尤眨眼,小聲反駁:“他們家是西坪首富嗎?不算吧?”
朱安后背靠在車窗,歪斜著腦袋,一臉嚴肅地科普:“怎麼可能不算!!?你要不要去打聽打聽你婆婆家多有錢?你公公可是做房地產發家的,而且房地產最輝煌那幾十年,西坪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項目都是他在做,這你能想象到多有錢吧?”
“你老公家的親戚們也不簡單,你婆婆和程禮的爺爺可都是在A大任職,叔叔阿姨們就不提了……程禮外公是西南醫院的院長啊!外婆也是醫生……教育世家加醫學世家,還有一些親戚是公檢部門的……這資源、這人脈、這家世在西坪可以橫著走了吧?”
“跟北上廣深那些二代也不為過吧。別忘了他們家十幾年前就
在北京上海置辦產業了……”
周尤知道程禮家有錢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年了,但是對于程禮家有錢到什麼地步,還真沒什麼概念。
畢竟嫁給程禮,也不是因為程禮家是西坪首富呀?
朱安看穿周尤的想法,故意逗:“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賺翻了?找了個有錢有的老公不說,還找了個有錢有勢的婆家。”
周尤清咳一聲,一本正經問:“我說我是沖著程禮那張臉才嫁的,你信嗎?”
朱安上下打量一圈周尤,笑瞇瞇說:“信,怎麼不信呢。”
“畢竟你高中就花癡、腦,看上你老公的臉很正常。”
周尤:“……”
有這麼腦嗎?
櫻桃園距離市區三十公里左右,周尤他們到那邊已經大中午了。
三人分工明確,陳易負責在公園扎帳篷、準備燒烤食材,周尤倆去櫻桃園里采摘櫻桃。
櫻桃園那邊不客人采摘,周尤進去,看到滿樹的大櫻桃,覺自己進了「盤」,看得人眼花繚。
櫻桃個頭飽滿、漂亮,摘了不到一個小時框子就滿了。
采摘過程中,周尤吃了幾顆,水甜得人頭皮發麻。
連忙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給程禮發過來,并配文:「摘不完,兒摘不完啊。」
程禮估計在忙,沒回。
等了幾分鐘,周尤放下手機,繼續摘櫻桃,趁老板不在,吃了好多。
等吃得差不多了,周尤心滿意足地提著籃子出去稱重。
兩筐加起來不到五十,比去超市買三十多一斤的櫻桃賺翻了。
周尤覺自己撿了個大便宜,不停地跟程禮嘚瑟。
「五斤重的框子我們摘了兩筐居然不到五十塊!!太便宜了!!」
「好吃死了!!櫻桃好大!!!」
「死了死了!!我快幸福得暈倒了!」
幾分鐘后,程禮回復:「恭喜你撿了這麼大的便宜。」
「給我留點,我明天回來。」
周尤傻笑一會兒,給他回了個ok的表包。
朱安目睹全程,忍不住吐槽:“……你老公知道你笑傻子了嗎?”
周尤:“……”
不知道。
陳易搭好帳篷還沒來得及就被朱安使喚著去后備箱里拿早上做的小龍蝦、檸檬爪,還有零食、水果。
等陳易一趟趟搬回來,周尤和朱安已經躺在帳篷里他們剛在櫻桃園里采摘的櫻桃了。
想著給程禮留點,周尤摘的那框挪得遠遠的,不讓朱安。
朱安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提醒:“咱們就在櫻桃園,你不知道吃完了又去摘嗎?”
周尤恍然大悟地哦了聲,默默將藏起來的那框櫻桃重新擺在折疊桌上。
今天明,三人端著椅子在外面曬了會兒太,又繼續回帳篷里吃東西、聊八卦。
聊到周尤已經見過程禮父母,朱安忍不住問:“他父母態度咋樣?對你滿意不?”
周尤想了想,猶豫道:“應該比較滿意?他爸爸比較寡言,媽媽特別溫、有氣質……”
朱安掃了眼周尤,替周尤高興:“真不錯啊,婆家開明就沒什麼阻攔了。”
周尤笑笑,也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夠遇到這麼好的婆家。
待到太落山之際,三人收拾殘局準備回家。
臨走前,周尤又去櫻桃園摘了兩筐新鮮的櫻桃,一筐給程禮留著,一筐準備送給婆婆。
本來一路順暢,沒發生什麼意外。
誰知道快要進城時,一頭水牛突然從馬路邊躥上來,周尤為了躲避水牛,方向盤打歪,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護欄上。
聽到“砰”的一聲,周尤心都碎了。
坐在車里,閉著眼不敢看這慘狀。陳易作為車唯一的男士,連忙下車查看況。
看到車頭被刮了很長一道口子,陳易臉也有點不大好看,他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等周尤降下車窗后,皺眉說:“車頭被刮了一道口,車燈也被撞壞了一只。”
“報保險?”
周尤吸了口氣,推門下車查看了一下況,又回車里拿手機給程禮打電話。
等待途中,周尤張得不過氣,聽著鈴聲嘟嘟響,只覺這是催命符。
嗶咔一聲,電話被那端接聽,程禮溫和、沉穩的聲音響起:“怎麼了?”
周尤張得說不出話,咽了咽口水,好一會兒才開口:“剛剛在路上差點撞上一頭水牛,我……躲了一下,車撞護欄上了,車頭撞得有點嚴重。”
程禮沒關心車,第一時間關心人:“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兒?”
周尤心頭一暖,緩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沒事兒,就是車撞壞了。”
“對不起,我沒想到——”
話音未落,程禮出聲打斷:“人沒事兒就好,車壞了是小問題。”
“你把地址發給我,先別車,我現在給保險公司打電話。”
“等我幾分鐘。”
電話掛斷后,周尤那顆浮躁的心慢慢平復下來。
保險公司那邊聽說了況,得知車還能,讓保持現場不,拍幾張現場照發給他們。
陳易自承擔了拍照的責任,拍完他將照片發給程禮。
程禮跟保險公司那邊通完,怕周尤心態影響,打電話拜托陳易把車先開回市區,明天他回西坪后把車開去4s店修理。
回去路上,周尤埋怨自己太不小心。朱安也有點過意不去,拉著周尤的手安別太愧疚,又夸贊程禮事太穩當了。
陳易也很心,看周尤陷自責,連忙說程禮在電話里代讓周尤不要害怕,這車沒什麼大問題,他了全險,保險公司那邊都能解決。
將周尤送到中渝小區,朱安看周尤況不對勁,本來想留下來陪,被周尤拒絕。
剛在櫻桃園周尤就聽說了朱安明天要跟老板去都出差,朱安還得回家收拾,不好意思麻煩朱安。
車停在車庫放著等程禮回來理,等朱安倆一走,周尤便蹲坐在客廳給程禮打了個視頻。
這還是他倆第一次視頻通話,醫療行業會展結束后,程禮又跟幾個同行去附近的飯店吃飯。
周尤視頻打過來時,飯局剛剛開始。
想到周尤剛剛經歷一場小事故,程禮不大放心,看了眼旁忙著跟友商應酬的徐硯霖,他拿起手機給對方使了個眼,不著痕跡地溜出包廂。
隨便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程禮慢慢接通視頻。
視頻接通,屏幕上出周尤那張略帶沮喪、后悔的臉龐,察覺到周尤緒不對勁,程禮頓了頓,出聲:“怎麼了?”
周尤將手機擱在茶幾,雙手抱著小,一臉愧疚道:“對不起,今天把你車刮了。”
程禮失笑,渾不在意道:“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就這啊?不是跟你說了沒關系嗎?”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8_b/bjZ2n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三年婚姻,蘇桐沒能捂熱秦淮的心,不僅令他嫌棄,更一再期待解脫。 深夜的一張合照,讓糾纏秦淮的蘇桐,徹底心冷。 決心離婚後,她才知自己竟是南城首富,尋找多年的女兒。 往事揭開,蘇桐一下成了上流名貴公子爭搶的對象。 此時,感情木訥的秦淮,終於慌了。
姜月從姜家走丟十八年終于被姜家人找回,卻被告知要替嫁給一個暴虐成性,病入膏肓的魔鬼?而且這個魔鬼還有一個小魔鬼在對她的到來虎視眈眈。不過沒關系,她會醫術,一招妙手回春,就讓大魔鬼生龍活虎,重拾男人的自信。小魔鬼不愿意她做他母親,處處對她搞壞使茬?沒關系,她馴娃有術,訓一頓就乖了。
传闻南靖第一大家掌权人秦三爷,突然冒出个未婚妻。 南方偏僻小镇来的,无背景,无学历,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乡野小丫头。 秦三爷冷眼看众人笑话,转头做起了她的贴身保镖,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众人痛心疾首:秦三爷,清醒点,不值得! 直到马甲层层掉落,才知:千金难求的神医是她,黑客界神话是她,被一整个国际组织保护着的也是她…… 秦三爷拥着那人站在食物链顶端,洋洋自得,众人才幡然醒悟,原来他秦三爷才是抱大腿的那个!
18歲的桑玖被桑家接回去,作為私生女的她,過的日子連下人都不如。 桑玖不在意,因為她回來不是讓他們接受自己,而是來攪翻天的。 打臉同父異母的妹妹,震懾看不起自己的桑家人,吊打當年欺負媽媽的渣父以及心懷叵測的後媽。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隻是沒想到,卻被人給‘盯’上了。 溫城名流圈子誰人不知卓家的卓三爺,商場上的‘冷閻王’,手腕狠辣,性格陰鷙。 雙腿雖殘,卻沒人敢小看。 隻是誰也沒想到,矜貴又暴戾的卓三爺,竟然對著一18歲的小姑娘笑的幾分討好。 眾人:大灰狼開始吃草了嗎?
遲宴澤猖狂,酷帥,耀眼,是北清大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身邊永遠花團錦簇,燈紅酒綠。 周檸琅清冷,懂事,沉默,一直墨守成規,在校園裏每次遇見他,她都竭力將十六歲開始就懷有的滾燙情愫藏於心底。 他身邊來來去去不同女生的時候,她在圖書館跟實驗室埋頭學習。 一個雨天,校園咖啡廳裏,她穿杏仁白裙子,揹着雙肩書包,捧着書本,正要裝作不經意的路過。 留意到周檸琅清麗卓然,遲宴澤的朋友說:“這女生一看就特別乖。” 遲宴澤佻薄的撩了撩眼皮,壞得不行的道:“爺就喜歡乖的。” 一次大學聚會上,早就瞞着所有人在一起的他們偷偷約出來,在無人角落,他痞氣的熱吻她耳廓,她着急要去跟室友見面,心如撞鹿。 他薄脣輕勾,嗓音含混道:“再讓爺親會兒就讓你走。” * 狂戀如同一場熱帶颶風,來得快,也去得快。 大學畢業後,逃一樣離開的周檸琅沒想到會在自己上班的醫院碰見遲宴澤。 久別重逢,他站在春日陽光裏,睨她的繾綣眼神裏有她這些年來一直住在那裏的影子。 “周檸琅,把老子睡了,不給老子名分是不是?”身爲天之驕子的他捻滅手裏的煙,又頹又喪的跟她認敗。 “周檸琅,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求她一樣,卑微到極點的要跟她複合。 後來,一起去當初她年少時求願暗戀有回聲的佛寺內焚香還願。 暗戀他許久的周檸琅見他不凡的眉眼,在金瓦紅牆的經殿外終於安寧寂靜,不似年少時那般暴戾猖狂。 她心裏知道,她的暗戀真的改變了他。 山清海晏,同袍同澤,是周檸琅的遲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