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之好像就在等著這一句話,剛開口就快速轉了過來,步伐很快的走回來在面前站定。
葉知棠:“………..”
雖然知道他是裝的,但是在面對他的時候,有時候真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
就像現在,看著他漆黑的眼眸和平靜的臉。
“我可以打你一下嗎?”
顧硯之愣了一下,很快說道:“可以。”
葉知棠一言難盡的看著他:“我很變態嗎?”
要不然為什麼提出這麼無理取鬧的要求,顧硯之連問都不問一下就答應了??
在顧硯之心里到底是什麼樣的形象啊?
顧硯之眼神瞥了眼的頭發,搖頭:“不變態。”
葉知棠:“那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要打你?”
顧硯之乖得很,很順從的問道:“為什麼要打我?”
葉知棠:“……..你真是沒救了!”
怎麼會聽話到這種地步啊,要是被別人知道,肯定會覺得很變態吧。
“算了算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在你心里是什麼樣的?”
顧硯之:“這個問題我可以想一下再回答嗎?”
葉知棠覺得這沒什麼,點頭:“當然可以啊。”
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這種小問題當然可以答應的啊,顧硯之還是太小心了,他們之間相實在是用不著這麼客氣吧?
顧硯之就是太在意這些細節了才會以為是生氣的人。
顧硯之從一邊拿過新的巾,拉著坐到椅子上:“那我們先把頭發吹了吧,我怕你等會會冒。”
葉知棠呆呆的任由他牽著自己走到鏡子前面,然后坐下,頭上包著的巾被他拿下來,然后用干凈的巾繼續給干頭發上的水分。
房間里的鏡子很大也很干凈清晰,能看到顧硯之站在后低著頭慢慢的拿著巾,微微下垂的濃眼睫也擋不住他此刻眼里的溫和笑意。
出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面凸起的骨頭也顯的很, 烏黑的短發應該是剛才洗過了,有些凌的落在他額頭上,約約能聞到香味。
是和一樣的玫瑰花香味,也不知道他一個男人用這麼香的洗發水在外面會不會被人笑。
他不怕被合作伙伴在私底下蛐蛐嗎?
要不然再給他買一個適合他用的洗發水?
葉知棠被吹風機的聲音吹醒,顧硯之的手穿梭在的長發中,他作很輕,不會讓有拉扯頭皮的覺,很舒服。
之前其實聽到過家里的傭人在私底下說事多不好伺候,說要求多,不想跟在后了,還說覺得葉意清和葉徐也好,他們不會有那麼多的事,也不會時不時被家里的先生夫人責怪。
當時聽到的時候其實沒有什麼覺,葉家給他們開那麼高的工資待遇就是來照顧的,而且也沒說什麼吧?怎麼就難伺候事多了?
真是吃飽了沒事干的,他們還是太閑了。
當然了,最后他們也沒什麼好結果,又不是能容忍委屈的人,可是葉家的大小姐,葉董事長和沈董事長的掌上明珠。
就算葉意清和葉徐也到委屈也不會讓委屈,也沒說什麼,只是把他們的工資都扣了一半并且都辭了而已。
離開葉家他們可就再也不會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了。
“顧硯之,你覺得我事多,是個麻煩嗎?”
自認為完全不在意的葉知棠在腦子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問出了這句話。
葉知棠:“……..我說我剛才做夢了你相信嗎?”
顧硯之著油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輕笑出聲,葉知棠閉上眼睛,很想把剛才胡說八道的自己打一頓。
讓你說話,讓你想!
顧硯之繼續手上的作,溫和的說道:“我相信,誰說你是麻煩的?你一點也不麻煩。”
如果可以,他寧愿看到更加肆意更加張揚挑剔,最好到最后只有他能包容的一切。
顧硯之目落到滿臉懊悔的葉知棠臉上,張的睫,有些蒼白的抿著。
但是不可能會到那個地步,因為本就是一個很好的人,越了解就越讓他喜和到不安,葉知棠太好了,好到他經常會冒出想把藏起來的想法。
葉知棠當然不肯承認自己之前聽到被傭人吐槽記到現在的事,睜開眼,裝作隨意的說道:“沒誰,我只是突然想到這個事,你可別多想了。”
顧硯之點頭:“嗯。”
葉知棠總覺得他這句“哦”很不走心,眼見著頭發最后一道養護完,連忙拉著他的手說道:“好了我們快下去吧,二哥都打了好幾個電話了。”
說著站了起來,率先走了出去。
顧硯之低頭看著面前從頭到尾沒亮過一次的手機沉默了會,突然的笑了,還是沒改掉胡說的習慣,怪可的。
“顧硯之,你還在干嘛啊?你慢死了!”
葉知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些不耐煩和抱怨。
顧硯之應了一聲,幫把忘記在桌子上的手機拿下去:“來了。”
葉徐也早就在等著他們了,他正忙著給蛋糕拍照,聽到他們下樓的靜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們再等我一會啊,我馬上就拍完了。”
于是葉知棠和顧硯之就這樣站著看他拍了一張又一張,像是沒有盡頭一樣的一頓拍,偏偏他還擺出一副大師的姿態,彎腰,蹲著,什麼奇怪的姿勢都有。
葉知棠一向是沒多耐心的,等了兩分鐘就忍不住把葉徐也開:“你好了沒有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拍什麼大作品。”
葉徐也:“哎哎哎,葉棠棠你干嘛啊,這可是顧硯之給我買的第一個蛋糕,我不得好好的拍照留念一下?”
葉知棠:“………….”
葉知棠默默的把他的手機還回去:“拍吧。”
葉徐也滿意了,繼續撅著屁拍了兩分鐘才滿意的收回手機。
顧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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