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勒主看來，是馮氏惡進來拖走了狗皇帝。

他覺得驚奇，這世道真是變了，這個超級無敵不要臉的馮氏惡居然還好意思指責別人不要臉。

不過他也不甘示弱，把頭湊到董太醫面前來，呲牙咧道：“你居然說我發不旺盛，我發量如此可觀，你是瞎嗎？”

董太醫看了看他，道：“腦子也不太好使吧。”

塞勒主怒發沖冠：“我基本可以斷定，你就是個庸醫了！我腦子好不好跟我能不能生孩子有什麼關系？你不能因為我腦子不好就判斷我不能生吧！”

董太醫問：“你今年多歲？”

塞勒主：“十九。”

董太醫：“還年輕，也有可能是還沒長。不要絕，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只不過是機會很渺茫而已。”

塞勒主：“你還是排我的余毒吧，其他的不要再看了我謝謝你！”

這羊土關風沙襲人，尤其是這幾天吹的北風，一起風就能看見黃霧漫漫，迎面撲來又嗆人又刮臉。

還不待馮婞有所準備，卻發現沈奉竟不知從哪里弄來一方紗巾掛在了臉上。

見馮婞盯著他看，沈奉便理所當然道：“這里風沙這麼大，我不想里鼻子里都是灰，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馮婞：“沒有問題，只是你干嘛不把眼睛也蒙起來，這樣就不會吹進眼睛里了。”

沈奉冷冷看一眼，不想與多說多生氣。

馮婞手捻了捻他面上掛的巾，又問：“你哪里來的這個？”

沈奉：“臨時人回城里去取的。”

這里離西北城中說遠不遠，快馬加鞭一個來回，昨天傍晚出發，今天就能到。

馮婞嘆：“沒想到你對我的竟這般上心。”

沈奉當然不會承認，這里的風沙刮臉，這兩天他著都覺得皮糙了一些，而且一一層灰，所以弄了個面巾來，防吃灰是其次，主要還是保護這張臉。

沈奉上冷哼道：“我只是不想像你這般邋遢。”

自從戴上面巾后，沈奉覺又有些微妙。

這里沒有鏡子，他就只能偶爾對著水盆照一照，見這張臉半遮半掩，出一雙清瑩的眼，別有一番滋味。

所以他一天要洗三五次臉，這樣就可以順便照個三五次。

馮婞見狀，呲道：“你不是戴著面巾嗎，怎麼一天還洗這麼多次臉？”

沈奉：“我覺得臉上有沙子，洗洗不行嗎？不像你，臉上的灰厚得都快能糊墻了。”

軍中將領們見了他，難免也要問：“/將軍，你怎麼還戴上面巾了？”

沈奉：“擋風沙。”

將領們就笑哄哄道：“以往/將軍可從來不在意這些，這結了婚就是不一樣，開始注重起打扮來了。”

沈奉：“……”

讓他到不適的是，這些將領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小婦人。

還有將領表示理解：“畢竟皇上在這里，/將軍注意點形象也是應該的。”

沈奉就轉頭嫌棄地看了一眼馮婞，道：“就這又糙又土的死樣子，誰會為了注意形象。”

原本他自己的的形象還是好的，奈何也扛不住這西北的風沙，再加上這狗皇后又不勤打理，此刻是灰頭土臉、胡子拉碴的，可不就又糙又土。

將領們就勸：“欸，/將軍，不要這麼說嘛，他好歹也是你夫婿。”

馮婞也毫不覺傷，只是道：“噯，等回了城，我洗洗干凈就是了嘛。”

將領又勸馮婞：“別等回城了，皇上回頭還是先把胡子刮一刮吧。”

馮婞了自己下：“這胡茬又不深，起來還麻麻的，手舒服。”

將領：“可/將軍覺得不舒服。”

馮婞：“長在我臉上，他有什麼覺得不舒服的？”

將領：“這胡茬扎臉呀，人都會覺得不舒服。”

沈奉：“……”

馮婞聽勸：“那我今晚就刮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