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0章悖論起源

一直以來，說客的來歷從來都是付前興趣的一個問題。

可惜對方實在是太過低調，包括後面多番試探下，自都不太記得的樣子，所以一直沒什麼收穫。

不過從現在的況看，這位老友可能並不像他自以為的，早已經無人記掛，以至於連個通過夢境留下印記，藉機的機會都沒有。

上次自己從噩夢迴廊回歸的時候，一心想搭便車的亞拉基爾閣下，除了暗度陳倉悄悄侵蝕自己外，還額外展示過一項能力。

那就是不尊重主觀意圖，強行利用對噩夢的掌控，把對自己有認知的角，無差別拉夢境。

當時的蘇糕就是一個例子，只不過本來抗應該最強的，選擇了主接前來幫忙。

而在那之後自己也多方確認，確保識的角們，沒有到這方面的影響。

甚至是在書店世界和現實世界兩個地方。

現在看上去當時的擔憂竟是不無道理？

就算是有維度阻隔難度大，但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眼前的況，除了說客自能力比較特別，值得利用外，有沒有可能是經年累月的侵蝕下，亞拉基爾終於通過說客，把部分力量滲到了他的「現實世界」？

倉庫當時關於亞拉基爾這群害者的描述里，措辭是「迴廊阻擋著祂們一切重臨世間的努力。」

不好說這個「世間」，是不是廣義上的所有迴廊之外。

否則如果單指書店世界，那麼眼前這個所在，有沒有可能是亞拉基爾祂們可以選擇的一條求生之路？

而不明來歷的說客，也一直是試圖借用的工人？

一旦這一點立，那麼前面關於窗口期的問題，幾乎就可以完解釋了。

並非自己幾次穿梭的過程里被功借力，這場侵蝕可能發生在更早之前，是個漫長的工程。

而利用的，就是這個世界里和說客有關的印記。

「你是想說況並不是這一次引發的，而是早就在醞釀，但這樣一來還是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輕易來回？」

看得出來，魔還是很理解付前的意思的。

但沒有否定這種可能同時，還是提出了這個說法所不能解釋的一點。

「說得對，但有沒有可能它本來就解釋不了？我們這一次其實並沒有找到癥結，只是巧合下發現了另一個患？」

而付前對此的想法相當奔放。

……

「沒有太多據的況下一下找到了問題核心，那種巧合程度確實有點兒高了。」

面對付前提供的新思路，短暫思索后魔明顯覺得不離譜。

「那接下來還剩下另外一點，你的這位老朋友，究竟是用什麼方式在這裡留下印記？」

而快進到下一個問題同時，魔甚至又彈出了一枚指甲。

隨著的作，鹿車背上盒子里再次掉出一枚蟲殼，並繼續化為虛幻景象。

通的這一會兒，手上作從來沒有停過。

一番流水線作業后，已經是又投餵了一。

……

「是個好問題。」

蟲殼幻化出的景象一如既往，能辨認的唯有說客的影。

而注視著這樣一幕，又怎能不讓人想起這位的音容笑貌，付前一時再陷回憶。

「第一次接的時候，我曾經問過他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能力如此霸道，這麼長時間幹嘛不自己想辦法逃出去，結果他的解釋很有意思——這是一個悖論。」

轉過頭來，付前幾乎是一字不差地複述著說客曾經的臺詞。

「迴廊是我的力量之源，離將會失去能力，失去能力將會無法離。」

悖論……對於這份補充的細節，魔也是覺得有趣的樣子，並在片刻思索后，目也掃過四周。

「跟這裡很像。」

……

「是啊，跟這裡很像。」

付前表示跟教宗通，實在是讓人心舒暢，並在下一刻嘆了口氣，重複了對方的說法。

「有靈是因為真正的靈沒了，要是丟失的那東西回歸，第一個失去超凡質的怕就是這裡，這何嘗不也是一種悖論。

「跟說客的能力形式，確實那麼些一致。」

很明顯悖論這個詞一出，魔就已經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

說客出自這樣的地方不合理？實際那可是太合理了。

他神蝕的能力，跟這個地方的本質甚至都相通。

有沒有可能他本就不是正常超凡生命，而是眼前這種玩偶飛升的結果？

這樣的前提下，甚至還很容易解釋，明明這裡面都沒有正常人心智了，怎麼還會有人記得他，並最終被亞拉基爾所利用。

因為並不需要有人記得他，說客原本就是這個工坊的一部分。

「故鄉」對於他的含義，跟正常生是不一樣的。

當然隨之而來的，就還會有一個問題——

「所以他是怎麼進去的呢？」

跟魔對視一眼，付前主開口，說出了對方也有的疑。

「不確定，推測很可能是在我出生之前，因為除了獎勵的容變了，其它這裡面所有的東西和人，跟我來的時候都沒有區別。」

而魔甚至已經得出結論。

所以說客比魔還年長嗎？也算是度過了比較艱難的人生呢。

想想老友如今的境，付前心中不搖頭。

按魔對這地方的了解程度，這個判斷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怪不得會被折磨那個模樣，那位在裡面，怕是當真度過了不歲月。

所以究竟是一時失足，還是誰下此毒手？

目的又是什麼呢？

「喏，喝了它吧。」

就在思索間，卻見魔竟是遞了一樣東西過來。

「這是什麼？果？花？」

那是一隻明的玻璃瓶，口拿木塞塞住。

瓶子里是藍紫的明，激間又彷彿能從中看到璀璨星河。

而最重要的，付前清楚記得這是八種獎勵之一。

「據說月玫瑰，可以治癒的創傷。」

魔竟是連名字都知道，耐心解釋。

所以果斷推薦這裡，這也是目的之一嗎？

心中慨，付前手接過，打開木塞一飲而盡。

並沒有玫瑰香氣，喝著更像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