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1章冰冷釋放

「確實是合適的時機了。」

除了戒約書，騎士提出的另一個建議，很快就獲得了魔的認可。

而後者的執行力也再次得到現，一手執書，下一刻魔的目就落到黑水潭上，接著出了手。

這是……鏡子嗎？

付前識別著後續的變化。

這一次並沒有黑水翻滾，湧現出新的東西。

取而代之的，道道朦朧的華，直接在水潭上方虛空浮現，並轉眼間匯聚一個環。

而雖然形狀圓潤，但付前表示還是沒辦法把它比喻月亮。

更像是一隻中間被打破，只剩邊框的鏡子。

鏡子本並沒有過分緻的紋飾，但朦朧靜謐的輝，卻讓人一之下就被吸引。

甚至包括下方的黑水，在這芒間似乎也徹底安靜下來——亦或者是凍上了。

雖然這麼描述有點兒煞風景，但付前相當清楚，這地方可不是什麼簡單所在。

不僅是墮星一族聖地，自己和代理人兄曾經的戰場，黑水以及它部各種品，甚至可以認為是整個裡萊爾汀的存在核心。

「你把這裡和心靈死海的聯繫象化了？」

注視著魔的作，在殘鏡徹底型，收回手的一刻，付前確認了一句。

或許相比其它噩夢，里萊爾汀的力量有些七八糟，但到底還算是一個耦合之下的穩定態。

就像前面無意取走發條鳥，給這個地方增加崩潰風險一樣，往裡額外添東西，除非必要魔應該也不會做。

而考慮到集合里，已經有一個以的力量為核心的噩夢。

在付前看來，此刻的舉更像是打開一個渠道，讓死亡心靈之海那邊的冰冷映照出來。

「是時候給出一點刺激了，這地方的量和穩定，很適合做一個散發的渠道。」

魔點點頭，確認了付前的猜測。

「也是，一些太脆弱的夢境，直接遭衝擊說不定會當場異變，甚至破碎。」

付前對這個選擇表示非常理解。

合適時機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重現的星空律法再次破碎后，末日里漂浮的噩夢們正在蓄積到一起，而它們融合的這個產，從一開始就被選做尋覓暗月的重要所在。

雖然探索至今，還沒有發現明顯痕跡。

而鑒於彼岸屬的影響，這會兒況無疑又發生了微妙變化。

原本是不希在尋覓的過程里作太大，導致一些脆弱的線索在被及前就湮滅的。

但現在如果彼岸的屬，對這個噩夢集合也會造衝擊，那麼徐徐圖之就不再是個好的選擇了。

所以不妨嘗試施加點兒刺激，觀測一下整個夢境給出的迴響。

雖然即使是這樣，魔還是選擇了一個委婉些的方式。

作為集合中當之無愧的龐然大，以里萊爾汀作為中轉，可以盡量擴大影響範圍同時，還能起到緩衝作用。

現在的話，似乎可以找地方稍作等待，觀察效果了。

里萊爾汀和心靈死海，明顯都是個合適的選擇——嗯？

正在點評間，卻聽魔似乎有一小小驚訝。

「不管會不會同樣下場，我是絕對不會認命的！」

而下一刻，墮星巨頭之一的弗蘭基，就發出了堅定的聲音，跟兩名同僚表達決心。

……果然霸道，這就是我暗月教派的風範吶。

當即就有所發現的況下，魔赫然直接結束了凍結。

而對於墮星三巨頭們來說，對於中間發生的事自然是毫無概念，依舊延續著前面的話題。

「啊？」

但就算再遲鈍，如此明顯的線變化，也不可能不注意到。

弗蘭基話音未落，就彷彿咬到舌頭，猛轉頭看向旁邊的「聖地之池」。

其他兩人也是一樣。

而毫無疑問，月華映照下那裡真正有了聖池的即視。

證明就是雖然理論上來說，這是對墮星一族信仰的莫大，但注視著那裡的三人，幾乎都是獃獃立在那裡，難以醞釀出憤怒。

與此同時，對於就站在旁邊的魔和付前，也是毫無反應。

再正常不過了，暗月的匿能力，可是有暴君和機械暴君的雙重認證。

對於三巨頭來說，已經降維打擊到不知什麼層面。

「……月亮？」

而事實證明，殘鏡到底還是有些象徵，獃滯片刻之後，弗蘭基已經是忍不住喃喃說道，看向旁邊的霞。

考慮到之前的經歷，無疑對此最有發言權。

「好像是……但我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

而霞士也是聲音乾，認可同時心似乎有些複雜。

「你不是說他們沒有惡意？」

剛才還堅定決心的弗蘭基，語氣已經有些急。

不過也是人之常。

如果霞士回來之後全部據實以告，明顯足夠讓他意識到實力的巨大差距。

而最初的震撼過後，這樣的驚人一幕出現在這樣的地方，能知道背後質要多嚴重有多嚴重。

「我覺他們確實沒有惡意……不過可能也並不在意，對於我們的態度……」

依舊沒有改變觀點，霞的聲音卻是低沉了下去。

……

看來當時留下的心理影還是有點兒大了。

尤其結合最後「跟格倫院長問好」一說，讓這位似乎萌生了對命運的無力。

對於巨頭們的反應，為觀眾的付前還是非常理解的，甚至檢討了一下自所作所為。

當然了，霞士其實說得也沒錯，他們的態度如何，不屬於計劃里的考量因素。

「暗月使徒赫爾伯特……所以他當時的目的是什麼？現在又準備做什麼——你在幹嘛？」

果不其然墮星巨頭們，已經據最後那句話，推測出自己就是曾經的赫爾伯特。

那一刻弗蘭基的聲音迷茫之餘，幾乎有一些咬牙切齒，不過話音未落就猛地吼出聲，充滿不可置信。

而他怒吼的對象，正是從剛才就沒吭聲的巨頭。

至於原因——

一眼去，卻見巨頭正手捧著那隻頭骨，目前僅存的一份墮星族聖，緩緩往自己頭上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