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長生的話,五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品著手里的熱茶。
五個呼吸過后,絕命谷率先放下茶杯說道。“
弒神兵的強大,我們心里有數。”
“你陳長生的花樣百出,我們也早已領教。”
“但實力的巨大差距,不是依靠這些小東西就可以快速彌補的。”
“整天拿著這三兩張牌耀武揚威,是不是有點讓我們面大失?”此話一出,陳長生同樣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子微傾,直勾勾的看著絕命谷。“
面大失?”“你們對我說這種話,不覺得有點可笑嗎?”“從一開始,我就是你們制衡四梵三界和小仙翁的棋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時期有很多人從你們地中偶然獲得了機緣。”
“我是一個,張百忍是一個,納蘭扶搖是一個,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早已隕落但我不知姓名的天才。”
“外人不知道不祥是什麼樣,你們不可能不知道。”
“除了不祥之外,可能會回歸的巨手和虎視眈眈的四梵三界,都是你們頗為頭疼的問題。”
“親自下場,你們會損失慘重,不親自下場,你們又沒把握對付這些強大的敵人。”
“所以你們就想扶持出幾個屬于你們的傀儡,并且借傀儡之手對付這些人。”
面對陳長生的眼神,絕命谷平靜說道:“你似乎想的太多了?”“是嗎?”“我可不這樣覺得!”陳長生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指了指荒古說道。“
當年玄武國傾其所有攻打荒古地,荒古地的強大,給我留下了極其難忘的一幕。”
“在關鍵時刻,我借助百敗的石棺躲過了一劫。”
“那時我認為我是單純的運氣好,又或者荒古地這種龐然大不屑碾死我這只螞蟻。”
“再后來,我又在荒古地當中得到了補天膏和八九玄功的殘頁。”
“這些東西,為我日后的崛起奠定了基礎。”
“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眼界也逐漸提高,我也更加明白,那些東西本不可能被人隨便撿到。”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留在那里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時荒古地應該是察覺到我上有百敗拳法的韻味了吧。”
說完,陳長生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荒古。
面對陳長生的目,荒古不不慢的說道:“百敗的拳法非常不俗,你能得到他的傳承,自然是有大氣運在。”
“荒古地對你進行投資,并沒有什麼不妥。”
“哈哈哈!”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開心的笑了。“
你說的沒錯,荒古地的眼確實不錯,居然一口氣投資了我和張百忍這麼兩位殺神。”
“按照正常況,我們這批人,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你們的擺布。”
“可你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巫力會橫空出世。”
“巫力的強大和快速長,讓你們意識到了局面失控的風險。”
“所以你們調力量在登天路對其圍追堵截,這時小仙翁等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的手,讓原本就復雜的局面變得更加不穩定。”
“但你們是地呀!”“你們的強大,不是剛剛有所就的巫力能夠抗衡的,所以巫力被你們打跑了。”
“而我也被你們從登天路給踹了下來。”
聽到這,一直沉默的圣墟開口了。“
沒錯,那時的我們,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掌控住了局面。”
“但讓我們沒想到的是,你在見識了我們的強大之后,非但沒有頹廢,反而重振旗鼓再打登天路。”
“張百忍瞅準時機與你同流合污,納蘭扶搖在背后暗中相助。”
“就連白發劍神和至圣這種百萬年難出的人杰,也被你接二連三的發現。”
“如果不是這麼多巧合湊在一起,你們未必能逃出我們的掌控。”
面對圣墟的慨,陳長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不要把我們說的這麼好,書生,十三,巫力,他們只不過是讓我和你們有了對話的資格而已。”
“如果沒有后面這些人的努力,我哪有資格和你們坐在這里。”
“天玄的瘋狂讓你們的心產生了搖,滅天之戰讓你們意識到了我的作用。”
“張百忍假死的雷劫,更是讓你們手忙腳,為我爭取了一段寶貴的時間。”
“化合道,天庭重建,意味著我已經初步掌控了當時的九域。”
“再后來,納蘭扶搖接手,讓我發現了八荒,知道了回的存在。”
“為了幫我,十三和天玄拼盡最后一口氣,為我掃平障礙。”
“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巨大的勝利,但實際上,我無事不可不在你們的掌控之中。”
“為一個人,活我這種樣子,你們覺得我還有半分面可言嗎?”“我為狗一樣活著都不曾說什麼,你們丟了一點點面子就在這不滿,你們不覺得有點過分嗎?”話音落,在場五人全都沉默了。
一刻鐘之后,虛無開口道:“你想要什麼,直說吧。”
聞言,陳長生的目在五人上掃過,隨后淡淡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那就是你們全都給我滾出長生紀元。”
“這一世的黑暗,我不會派任何人阻攔你們,也會讓你們吃飽喝足。”
“同時,我會用上全部力量,全殲上蒼地。”
“面子里子我都給你們了,如果你們還不識趣,那我就只能再花個幾十萬年的時間和你們死磕了。”
“你覺得你行嗎?”圣墟淡淡的說了一句。
見狀,陳長生嚴肅道:“我當然行,因為現在的陳長生不再是以前的陳長生了。”
“論高端戰力,我有張百忍,巫力,化,三個兒子,外加我的好徒弟盧明玉。”
“論絕殺手段,我有弒神兵,苦海帝境系。”
“論背后勢力,我有天道會和巨手的支持。”
“論局勢博弈手段,我有財神一脈和隨時可以重建的天淵城。”
“除此之外,我手下的娃娃們更是人才濟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