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把揪住了小魚兒的後頸,將其從海水上面撈了出來,白看起來很是意外。
「這次居然沒有被淹到,還沒有嗆水,稀奇啊!」
是啊,上一次在類似的況下,對方險些變了被淹死的魚。
這一次可以說是進步很大了。
「是塔季婭娜讓你來的?」
嘆了一口氣,珊瑚宮心海已經放棄了掙扎,任憑對方提溜著自己。
累了,毀滅吧,趕的。
除了塔季婭娜以外,想不到還有誰能請這位大名鼎鼎的執行。
「那倒不是,是我主讓把你送出來的。」
手裡提著,白一步一步朝著塔季婭娜藏的商船走了過去。
珊瑚宮心海:「???」
什麼把我放出來的?分明就是我瞞著溜出來的啊!
難不......對方本就知道要逃出來,所以沒有攔截的打算?
想到這裡,臉上多了些苦笑。
本來以為自己憑藉水從地下河溜進海里的事沒有人知道呢,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忍著沒用這一招,等的就是這一天。
不曾想居然是這麼一個結果。
待白提著來到一艘船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不就是來時乘坐的那條船嗎?
「白!我警告你!你敢這條船,我就......我就......」
渾上下都提不起力氣的,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去恐嚇白。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
好像也殺不掉白啊。
「就怎麼樣?自己淹死自己嗎?」
穩穩的落在了甲板之上,白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讓珊瑚宮心海很是絕。
發現自己甚至找不到威脅對方的方式。
不過更讓絕的,還在後面。
「教!」
自稱是母親的好友,一直給一種和藹可親覺的長輩,此時卻半跪在白的面前,激的向他行著禮。
不僅如此。
「執行大人!」
笑的保潔員、機靈的航海士、不茍言笑的大副、溫的船醫、深居簡出的機工......
這些給帶來很深印象的人,居然整齊劃一的對著白行了一禮。
「他......他們都是你的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珊瑚宮心海的聲音都在抖著。
完全不敢想象,這些人居然都是愚人眾。
「那是當然,珊瑚宮大人。」
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一個材高挑的穿著廚師的服,從這群人後走了過來。
站在所有人的面前,雙手疊在小腹,朝著白彎下了腰:「執行大人,好久不見。」
珊瑚宮心海:「......」
怪不得這位廚師長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自己想當面見見這位廚師長,對方也從來不給機會。
原來......原來是塔季婭娜。
剛才自己還在想,自己就這麼離開會不會有些對不起塔季婭娜。
不曾想對方一直就守在的邊。
呵呵......本來還以為自己已經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
不曾想自己心中所謂的大海,不過是另外一個更大的魚缸罷了。
這一瞬,徹底放棄了抵抗。
唉,這次丟人丟大發了。
「先安置好咱們的現人神巫大人,塔季婭娜你過來。」
將已經放棄抵抗的珊瑚宮心海給了旁邊的下屬去安排,白喚上了塔季婭娜。
塔季婭娜微微欠,隨後跟著他一起,進了船艙。
「這是海只島未來十年的規劃,以目前的況,這是最優解。」
「這是前段日子海只眾暗中起義的記錄。除了極數老,真正有異心的人並不多,現人神巫大人並不在其中,好像已經被海只眾放棄了。」
「幕府的那位九條大將曾經嘗試過和我們進行通,想要收復海只島這塊【失地】,不過我們尚未出手,海只眾便把幕府的使者給趕了出去。」
「大將五郎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回到海只島,不過也沒有投靠幕府,現人神巫大人似乎在暗中和他聯繫著。」
「還有......」
白坐定以後,塔季婭娜便開始向其彙報起了海只島這段時間的況。
不得不說,塔季婭娜還是有點兒東西的,將這段時間海只島發生的事全都整合了一遍,做了一個合訂本。
刪掉了一些沒必要驚擾到白的事,只將一些比較重要的事進行了彙報。
可以說是心到了極致。
「克謝尼婭怎麼樣?」
聽完塔季婭娜的彙報,他也沒有忘記打聽一下自己那位「好姐姐」的況。
當初他給對方安排了和早柚進行接的任務,可以說是干著最輕鬆的活,拿著最頂尖的薪水。
甚至都沒有限制的自由。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克謝尼婭小姐每天過的都很不錯,屬下有詢問過是否願意回到至冬,不過被給拒絕了。」
白在意的每一個人,都被塔季婭娜特別照顧著,克謝尼婭自然也一樣。
回去至冬,聽起來好像沒什麼,但對於他們這些常年在外「流浪」的先遣隊而言,無疑是最大的獎賞。
這些先遣隊鬥幾十年,唯一的願不是升職加薪,而是回到至冬尋得一個閑職。
說是終極目標也不為過。
不過這個條件顯然沒有讓心。
也對,克謝尼婭在至冬沒有家,去哪裡都是孤獨一個人。
海只島別的不說,至有很多和說的上話的人。
更重要的是,這裡有白。
雖然兩個人沒有什麼緣關係,但當年的相遇,也算是一種救贖了。
或許就算當初白把給打了一頓,也一樣會惦記著白。
「那麼你呢?」
看著眼前的塔季婭娜,白說了一句讓其十分意外的話。
其實白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高冷的藏鏡仕,居然變了如此可靠的存在。
以的才華,讓待在海只島,還是有些委屈了。
「能幫執行大人分憂,是屬下的福分,再說了......屬下還是喜歡這份工作的。」
對於塔季婭娜而言,能待在海只島明正大磕自己長的CP是一件極棒的事。
委屈?不存在的!
白海黨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