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這樣了,今晚就把你弄個明明白白。”
“……”
混蛋!
……
第二天,明燭睡到下午才醒來。
厚重的窗簾嚴嚴實實的,沒出一亮,讓分不清白天黑夜。
渾的酸痛像是被人碾了一整夜,事實也是如此,如陸焯峰所言,他花了一整夜的時間,把的里里外外都了,哪里敏,哪里有覺,喜歡的方式,都到明明白白。
男人攻克能力強悍,一個晚上,就跟開了掛似的,把折磨得死去活來,在他面前毫無可言。
昨晚做到最后,整個人都迷糊了,任由他擺弄,連做過幾次都不太記得了,直到昏睡過去,都有種兩人一整夜都沒分開過的覺。
明燭扶著腰爬起來,不小心到了桌上的臺燈,順手按開開關,有些呆滯地看著窗簾。
以后,再也不敢說技差這種話了。
門咔嗒一聲,開了。
高大的影站在門口,走到窗口,拉開窗簾,線投進來,男人靠窗而立,看著。
明燭咬了咬,還有些懵。
陸焯峰走過去,的腦袋,“了嗎?”
老實點頭:“。”
陸焯峰把拉起來,明燭皺眉,他作一頓,摟住的腰,低頭看:“難?”
昨夜的種種鉆腦海里,明燭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想了想,又有些生氣,抬頭瞪他,“下次不準這樣了,明明說好兩次的……”
“那是你說的。”
陸焯峰坐在床上,把人擄進懷里,按在上,明燭低著頭,發遮住大半張臉,他把的頭發別到耳后,“雖然慢慢索和解鎖的過程很好,但我們的時間比一般,我不想下次再來你還難,所以這種方式好的不是?”
不要臉,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明燭站起來,不想理他。
陸焯峰跟著站起來,怕想不通,又把人帶回懷里,低笑著哄:“結婚報告都下來了,以后是要過一輩子的,這種事本來就是增進和流的,如果流得不順利,或者讓你難,我也會難。而且,昨天是你說技不過關的,我這是為了和諧而進步。”
明燭:“……”
還是的錯了?
陸焯峰了氣鼓鼓的臉,“去洗漱吧,飯菜做好了,等會兒過來吃飯。”
明燭拍掉他的手,腳步有些扭曲地走進浴室。
牙膏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低頭看了眼,整個人愣在原地,呆呆地盯著自己的無名指。
那里多了一枚戒指。
記憶斷了片兒,一時想不起來戒指是什麼時候戴上去的。
陸焯峰靠著門框,含笑看著。
明燭立即轉頭看他,把手舉到他面前,“你給我戴的?”
陸焯峰笑容一僵,了下角,“這里還有別的男人嗎?”
沒有。
陸焯峰眉頭微擰,把的手住,拇指在戒指上挲,低頭睨著,“昨晚的事,不記得了?”
明燭張了張,記憶慢慢回籠,好像……記得了。
昨晚,第一次結束的時候,他抱著去洗了個澡,再回到床上,他靠著床頭,支起一條,把人抱進懷里,讓背靠在他膛上。
他著纖細白皙的手指,明燭還在為先前的事害,拉起被子就要躲回去,又被他給撈了起來。
陸焯峰把人側了個,著的下抬高,面對面地看著。
“結婚報告下來了,猜猜,我跟韓靖誰贏?”
來了些興趣,“韓靖?”
他低笑:“同時下來的,不過你的背景跟佟佳不一樣,沒什麼可調查的,所以時間上,我們贏了。”
明燭問:“那你要韓靖做什麼?”
陸焯峰下午跟韓靖說跳舞,就是開個玩笑,哪能這麼傷風敗俗,他笑笑:“不知道,沒想好,我腦子里想的都是另一件事。”
他看著,目深邃。
“什麼?”
男人半赤,麥的皮實,理線條漂亮,渾散著熱氣,低頭吻住的,很輕地含著的,明燭手指上一涼,他不知道從哪里出一枚戒指,套進的無名指上,親著問:“嫁給我,好不好?”
明燭心尖微,其實沒想過,還有求婚。
不管什麼方式。
以為是先繡的嫁妝,是先想嫁給他的,是先開了口,求婚那一句話有沒有,都無所謂,也不在乎。
但是不知道,原來他這一句話,能讓這麼高興。
明燭躲開他的吻,去看手上那枚戒指。
只一眼。
又被人著下掰了回去,陸焯峰額頭抵著,低聲問:“好,還是不好?”
明燭看不見,只能用手去那枚戒指,了一番,彎起眉眼,勾住他的脖子,“好,你不求婚我也嫁。怎麼都嫁。”
陸焯峰眸一暗,低頭重重地吻,他又開始新一的探索。
一整夜的纏綿,過多的快,讓腦袋昏昏沉沉,記憶斷了片兒。
……
“想起來了?”
陸焯峰還挲著的手指,定定地看著。
明燭點頭:“想起來了,你跟我求婚。”踮著腳尖,勾住他的脖子,雙腳又落地,彎著眉眼,“其實,外婆把戶口本給我了,在我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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