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硯帶著阮欣和他們一一打了招呼,隨意的寒暄了幾句,說幾句關心老爺子的話,阮欣跟在他邊,也沒怎麼。
吃完飯後,客人紛紛離開。
傅老爺子的胞弟想要去看看老爺子,傅老爺子這個胞弟早兩年也得了腦栓,不好,只是沒有老爺子那麼嚴重,傅司硯陪著他去看老爺子,讓阮欣先回房間休息。
阮欣在臥室里無聊的坐了會,手機突然接到傅司妤的一條消息。
【小嫂子,要不要下來玩一會,大家都在。】
說的大家指的是二房三房的人,大房除了傅永那些私生子,就傅司硯和傅永父子倆,傅永的那些人們都養在外頭,一向不怎麼著家,今天也是吃完飯就急匆匆的走了。
其實阮欣實在搞不懂傅家這些人,爭家產爭大權時斗得跟烏眼一樣,平時家庭聚會還能坐一起心平氣和的聊天。
不過到底是一家人,傅司妤都過去了,也不好顯得他們長房太格格不。
給傅司妤回了個消息。
阮欣:【好。】
傅司妤:【在我們家一樓,我過去接你,或者找個傭人帶你過來?】
阮欣:【不用,我自己找的到路。】
傅家院子雖然很大,但三房住的別墅距離都不遠,阮欣從床上下來披了件外套,拿著手機下樓往傅司妤家住的別墅去。
院子裡燈火通明,傭人們還在忙著收拾晚上吃剩下的宴席,阮欣走了十來分鐘,到了三房人住的小別墅前。
客廳里,二房三房的人都坐在沙發上,阮欣正要走進去,聽見譚平槐不悅的說:「老爺子這心真是偏的沒邊了,都是他孫子,憑什麼份都給司硯,司平司禮司志他們三兄弟只能進分公司。」
傅司硯三嬸尚晴端著茶抿了一口,說:「他是老爺子親手帶大的,老爺子自然偏心他,都是一家人,咱們就吃點虧吧。」
窩在沙發上的傅司妤看不慣自己親媽和二嬸占了便宜還嫌不足的臉,坐起來說:「爺爺哪裡偏心了,大哥份分的多,可咱們的商鋪大樓錢也沒分,再說了,這幾年還不都是大哥在公司里里外外的忙,爺爺從公司退下來,咱們傅家除了大哥,還有誰能擔得起那個大梁,大哥能力強,就讓大哥管著公司,咱們坐吃分紅不好嗎?」
譚平槐道:「你這丫頭,說什麼呢,你二哥三哥還有你哥還有你爸你二叔,哪個不行,就非得你大哥才行嗎?」
坐旁邊的傅司志在腦袋上拍了一下,笑罵道:「臭丫頭,這麼護著你那位大哥,我真是白疼你了。」
傅司妤在這家裡除了傅司硯,其他人一概不怕,嗤了一聲說:「上回二哥在分公司挪用十幾個億的公款賭博,賠了個底朝天,最後不還是到大哥面前求才補上這個空缺的嗎?三哥更荒唐,和個小明星曖昧,結果被人家算計差點連累整個集團上熱搜,我哥從小上學就沒跌出過倒數後三名,盛元要是到我這三位哥哥手裡,能夠他們敗幾天。」
眾人一向拿傅家這個唯一的兒沒辦法,傅永昌自從老爺子分完家產緒就一直很低,聽侄把自己兩個兒子貶了一通,皺眉道:「那還不是你爺爺沒給你二哥三哥實權,不然怎麼會這麼點小事都要去求你大哥,你以為你大哥就不荒唐嗎?上回董事會,他臨時跑了,讓一個助理主持董事會,聽說就因為阮欣在會議前給他發了個消息,他覺阮欣不舒服,就撂下公司不管回家了,為了個人這麼沒有分寸,就是個瘋批。」
阮欣聽著傅司硯二叔夾雜著怨氣發泄的話,眉頭微皺。
瘋批?
說傅司硯是瘋批?
「這只能說明我大哥他老婆,老婆生病了回家看看不是應該的嗎?怎麼就瘋了?你們自己做不到,就說別人瘋,怎麼你們自己在外面找小人連累公司名聲就是男人都這樣,我大哥關心老婆不開一個董事會就是沒分寸了。」
從小生長在這個家裡,也知道自己和家裡人三觀不一致,萬分慶幸自己沒被這些歪言歪語養歪,自己還是個正苗紅的好姑娘。
從沙發上起來,明艷的臉上浮現一不耐。
「我約了大嫂出來玩,失陪了。」
穿著拖鞋往外走,剛好看到站在門外走廊上的阮欣。
阮欣出食指放在上,示意不要跟其他人說自己在外面。
傅司妤回頭看了眼二房三房人還在那裡說著因為大哥分到的份多憤憤不平的話,臉上有些尷尬,也不知大嫂聽了多。
傅司妤出來和阮欣去花園裡逛,和阮欣其實不太,除了阮欣和傅司硯結婚那次,中間的家庭聚會都沒回來過,這還是第二次見到阮欣。
不過們年紀差不多,同齡人相還是容易的。
「大嫂,我爸媽二叔二嬸他們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他們就是拿著我大哥賺的錢,閒得沒事幹,嫉妒我大哥,真出了什麼事,還得求我大哥解決。」
阮欣看這姑娘還明事理,莞爾一笑,「我肯定會記在心裡的。」有事傅司硯,沒事湊一起算計傅司硯,誰慣得他們臭病,哪天跟傅司硯說說,乾脆把他二叔三叔從盛元集團洗出局算了。
傅司妤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沒有聽錯,一雙和傅司硯有些相像的桃花眼翹了起來,「難怪我大哥那個大冰塊會被你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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