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匪頭子功地被沈奉這句話給辱到了。
跑了這一路,他此刻遇到更強的野匪隊伍,覺得有了幫手就有了底氣,指著馮婞二人怒不可遏:“你們罵誰狗?!大灰明明是狼的代稱!是草原之狼!你們懂個球!”
沈奉:“沒想到草原之狼還跟鴨稱兄道弟。”
馮婞道:“這有何奇怪的,黃鼠狼不也給拜年嗎?”
野匪頭子開始拉仇恨:“鴨哥,他們罵你是!”
鴨哥就沒他那麼憤怒,而是看向兩人,先問:“軍人?”
為了能讓這野匪團給自己報仇,那個大灰的野匪小團的頭子就道:“鴨哥放心,他們不是軍人,他們只不過是一支外地來的商隊,有點本事在上,可再大的本事,在鴨哥面前都不值一提。
“你聽那的的口音,一聽就不是我們西北的。那男的長得干干凈凈的,一看就不是西北人。還有……”
話還沒說完,鴨哥估計是嫌他聒噪,突然舉起大刀,一刀砍了他的腦袋。
野匪頭子的頭滾到地上時,兩只眼睛瞪得和他的腦袋一樣圓。
鴨哥道:“我沒問你。”
這一人頭落地、濺當場,就像一劑強藥,當即使得在場的整個野匪團伙都興起來。
他們騎著馬圍著馮婞和沈奉繞圈,火飄忽,呼笑聲哨子聲不絕,很快就把這片草地踐踏出一個明顯的蹄印圈。
鴨哥高高在上,審視著當中的兩人,又問:“就你們倆嗎?”
馮婞道:“本來我們也有其他伙伴,但這地方太大,跑起來沒個方向,一時失散了。”
鴨哥道:“這草原上一夜,沒有匪也會有狼出沒,可能你只能去閻王殿找你的伙伴們。”
然后他多看了沈奉一眼,又道:“這的留下,男的殺了。”
旁邊便有野匪小弟垂涎著說道:“老大,這男的長得比一些的還要好看,殺了可惜。”
鴨哥:“他給你們弄,的留給我。”
馮婞建議道:“這的可兇,平日里把我都欺著吼著,要不把我留給你?”
鴨哥:“你們什麼關系?”
沈奉:“我們是夫妻。”
鴨哥:“那正好,就讓你們相互看著對方被弄死也不錯。”
馮婞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鴨哥你這樣就有點不地道了。”
鴨哥傲視兩人道:“我們是野匪,哪個上不是人命無數?長得不好的直接殺,長得好點的完再殺,這就是地道。”
一群野匪聞言興激昂地一通。
就在他們耀武揚威之時,沈奉突然掠過去,一腳踹在一匹正在奔跑的馬上。
那腳勁十足,直接把馬踹翻了去,騎馬的野匪滾落在地,手里的火把飛砸在其他人上。
這一人仰馬翻,原本繞著圈的野匪群頓時秩序就了,后面的馬被絆倒,馬背上的野匪被摔在地上,像串糖葫蘆似的,一就是一串。
頓時興的聲就變了呼嘯聲。
離得遠一點的野匪就只得匆忙勒馬止步。
馮婞嘆:“我說他很兇嘛你們還不信。”
鴨哥當即令道:“弄死!”
話音兒一落,他就發現原本中間的空地上,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還有個人呢?
剛這樣一想,一道聲音倏地響起在他后:“莫找,我在你背后。”
鴨哥手臂青筋凸起,一刀就朝后刺去。
馮婞抓著他的馬鞍,旋朝他踢了兩腳。他抬起手臂擋住,但看似這小白臉踢得輕巧,那力道卻得他直接從馬背上翻下去。
那頭沈奉已經打起來了,雙手搶過野匪的大刀,殺得風生水起。
馮婞毫沒給這頭子息之機,他甫一落地,就不得不手忙腳地迎接的招數。
這鴨哥好歹也是這一帶的野匪老大,經驗富,功夫不弱,力氣也有,他也遇到過強勁的對手,但沒遇到過像這樣強勁且速度極快的對手。
他手里的刀被打落,被打得在地上翻來滾去,吃了馮婞許多拳腳,不得不道:“我放你二人離去,你我各不相犯,如何?”
這頭子最后被打跪在地上,馮婞腳尖勾起地上的刀,在掌中利索地一挽銀,橫在他脖間。
他再無毫反抗的余地,至此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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