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將頭靠在他肩上,周斯禮順勢將抱起放到上:“累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沒有。”只是想跟他,不過裴知沒說。
“玩的開心嗎?”
“還好吧,剛開始有點兒不自在,后來就好了。”
“如果不喜歡,就不要勉強自己。”
“沒有,哥哥呢?工作還順利嗎?”
“也還好,就是晚上那幫老頭子灌我喝了不酒。”
他們平時聊的比較多的都是這種瑣事。
裴知竟從他的語氣中嗅到幾分委屈的意味,像是在故意跟告狀。
有些好笑。
“哥哥就沒灌他們?”
“都一把年紀了,真要在酒桌上出什麼事也不好,算了。”
裴知倒是不擔心他,他一向不是會吃虧的人,大不了就是酒場上吃的虧,再從商場上找回來就是了。
“那等會兒回去,我給哥哥沖蜂水喝。”
“嗯。”周斯禮這才笑起來。
裴知不免懷疑他前面說那些話,就是為了這個,稚!
不過他現在稚的也不只這一件。
“哥哥剛才發我的那組頭像是從哪里找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刷了會兒了手機,無意間看到的,怎麼樣?喜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就是……”
“什麼?”
“太可了呀,哥哥現在職位更高了,微信上的客戶肯定也比之前多了,用這麼可的,就更不適合了。”
聽起來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如果忽略掉怪氣的語氣的話。
周斯禮不由失笑:“這都什麼時候的事了?還記著呢!”
“嗯,我本來就很記仇!”
承認的理直氣壯,甚至還有幾分傲。
是記仇的,周斯禮心想,到現在見了宋琰都還是一副客氣又疏離的模樣,山上那次的事過后,他就沒再聽過宋琰哥哥。
也無不慶幸著,這麼記仇的小姑娘,竟然還愿意再給他一次機會。
“知知,哥哥問你,你現在還會想著離開我嗎?”
他還記得之前說過的,哪怕跟他重新在一起,可能也沒辦法全心全意的他,會隨時計劃著離開,好及時止損。
問完之后,周斯禮才察覺到自己心底的不安,心慌的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嗯……”裴知想了想:“至現在不會,以后的話,就還要看哥哥表現了。”
聞言,周斯禮心安了不,他埋頭在裴知肩上,以一種極其依賴,示弱的姿態抱。
裴知將手指進他頭發里,輕輕挲著。
……
趙一舟爸媽最后還是離婚了,為了將離婚的影響降到最低,離婚前兩人將手里的份都給了趙一舟。
對于趙一舟和周斯琪的事,許琴沒再表態,但好像也默認了。
趙一舟也終于如愿有了個名分。
很快,時間就到了年后,周斯禮和裴知訂婚的日子。
訂婚宴的排場很大,以兩家在江城的地位,到場的幾乎涵蓋了江城各界的頂尖人士。
陸清瑤也來了。
之前網上的風波,很快就被其他新鮮的事給蓋過去了。
一陣風似的,來勢洶洶,但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況且圈子里比玩的還花的,也不是沒有,再加上陸家大小姐的份,別人就算背后議論紛紛,當著的面也不會表現出來。
“你贏了!”
從洗手間里出來,裴知迎面上陸清瑤,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來堵的。
就為了跟說句話?裴知覺得好笑,又有些不理解。
“他本來就是我的!”
本來就是的東西,又不存在什麼爭搶,比賽,陸清瑤所謂的輸贏又從何而來。
一旁周斯禮正好過來,聽到的話,他腳步頓了一下。
這話說的格外的認真,語氣冷,俏的面上著一堅毅,像是一只護食的小狗。
周斯禮還是第一次見這樣,角不自覺的勾出一抹笑意。
至于陸清瑤,他看不到的反應,但可想而知,應該不太好。
“知知……”
裴知聞聲看過來,這才發現周斯禮的存在。
“你怎麼來了?不是跟你說了,我來洗手間的嘛!”邊說邊朝著周斯禮走了過去。
“看你出來長時間了,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是不舒服嗎?”
“沒有,剛才到幾個阿姨,跟們聊了一會兒。”
“斯……”
陸清瑤本想跟他打聲招呼的,哪想周斯禮卻直接無視,擁著裴知往宴會廳里走:“還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了,剛開始說你就過來了。”
“不用理,很快……”
周斯禮話沒說完,又咽了回去,后來裴知才知道,周斯禮要說的是什麼。
再一次聽到陸清瑤的消息,是獄的傳言。
周斯琪告訴的。
聽說是因為夏婷,也就是陸見山養的那個人,之前流產的事查出來了,是陸清瑤找人做的。
同時還查出來,了不該的東西,應該是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染上的癮。
剛開始,陸見山還在想辦法怎麼把給撈出來,畢竟那是他唯一的兒。
但很快便自顧不暇。
網上有人料,遠洋集團一款用于心臟的醫療械,發生事故,造三名病人死亡。
他們本來已經跟害人的家屬商量好了賠償的事,已經用錢把事下去了,但沒想到還是被人了出來。
而料人也不是別人,就是夏婷。
陸清瑤的事也連帶著被了出來,一時間網絡輿論的矛頭直指陸家。
遠洋的價也一落千丈。
裴知特意問過周斯禮,這整件事里是不是也有他的手筆在?
周斯禮說,他不過是在事該往前推一把的時候,了下手。
就知道,他向來就不是會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那種人。
當然,這些就都是后話了。
“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什麼啊?”裴知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
周斯禮提醒:“我本來就是……”
裴知會意:“你本來就是我的啊!”
“你的什麼?”周斯禮繼續追問。
“老公!”裴知笑,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后又完整的說了一遍:“你本來就是我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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