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知道你錯得有多麼的離譜,你是如何狠狠的傷害了我的心!到那個時候……年彥臣,即使你像今天我這樣跪著,跪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更不會可憐你同你!”
“你在說什麼胡話,”年彥臣眸清冷,“我跪你?”
這怎麼可能!
永遠不會發生!
郁晚璃只說了一句:“你會明白的。”
想要走,但還是麻的,好似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
沒辦法,只能繼續站在原地,等著這覺過去。
否則,不想在這里看見年彥臣這張臉。
要跪的人,是他。
要扶起的人,還是他。
年彥臣在干什麼呢?他不認為他自己很矛盾嗎?
年彥臣看著故作堅強的站起來,又是心疼,卻又是怒火中燒。
怎麼就學不來在他面前服!
“那你要什麼時候明白,你可以過上好日子。”年彥臣說,“郁晚璃,你吃的苦,都是你不識趣!”
如果之前,他的過于收斂斂,不著痕跡不聲的話,那麼,在生日的時候,在擋刀差點死去的時候,就該意識到了……
他!
仗著他的,真的可以為所為。
只要乖一點,順著他一點,他連命和心臟都可以毫不猶豫的給!
郁晚璃冷笑了兩聲。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但會讓年彥臣明白,他欠多!他錯得有多離譜!
郁晚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他,往前走去。
“郁晚璃。”
沒有回答。
“郁晚璃!站住!”
還是繼續走,腳步沒有任何停頓的意思。
年彥臣快步上前追過去,一把攥住的手腕。
“放開,”郁晚璃看也不看他一眼,目視前方,“錯也認了,跪也跪了,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還纏著我不放干什麼?我就沒有一點自由嗎?”
“你要去哪。”
“去死。”沒好氣說,“行了嗎?”
管去哪里,跟他有線關系!
郁晚璃扭手腕,想要掙,卻被他越握越,皮上很快顯現了一大片紅痕。
“死?”年彥臣的話更可氣,“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又差點為我而死,現在已經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
“年彥臣!你松開我!”
郁晚璃見無法掙,干脆開始拍打,狠狠的捶著他。
這一招也沒有用,又開始上腳,不停的踢著他。
馬上,年彥臣的西上出現了好幾個腳印。
又打又踢的時候也沒有用,郁晚璃最后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臂膀上。
咬得很用力。
一口下去,牙齒穿破了薄薄的布料,刺破皮。
嘗到了腥味兒,極快的彌漫的口腔。
但,遠遠不夠。
的恨意,的委屈和痛苦,都在這一口里了。
郁晚璃甚至在想,要是能夠就這樣咬死年彥臣,那就好了。
多窩囊啊。
再憤怒,能做的也只是狠狠的咬他一口,僅此而已。
而年彥臣想要折磨,多的是無數方法。
奇怪的是,不管郁晚璃咬得多深多用力,年彥臣都一聲不吭。
他隨咬著,并沒有甩開,而是放任。
直到郁晚璃疲力盡,牙齒上的力氣漸漸消散,他才回手。
郁晚璃站都站不穩,子的往地上倒去:“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年彥臣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扣住的腰,將摟懷里,再打橫抱起。
他毫不在意臂膀上的咬傷。
郁晚璃也沒有任何靜了。
反正,走也走不掉,打也打不過,隨便吧。
安安靜靜的窩在他的懷里。
也沒有哭,眼睛干,得眼角都有點疼。
直到,年彥臣將抱上了車。
“送回家。”他沉聲吩咐司機,“盯好了。”
“是,年總。”
郁晚璃坐在后座上,歪頭靠在那里,目越過年彥臣的肩膀,不知道在著哪一。
車輛緩緩啟。
郁晚璃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像一個沒有生機的木偶娃娃。
年彥臣站在原地,目送著車輛遠去之后,才收回目。
就這樣吧。
恨他吧,郁晚璃,恨……也是記住一個人的方式。
他一轉,正準備回公司,發現季嘉以就在后站著。
季嘉以問道:“舒坦了?滿意了?如意了?”
年彥臣不言不語。
“你吃醋就吃醋,但也不能見死不救……見死不救也算了,你怎麼能夠,助紂為!”季嘉以連連嘆氣,“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啊老年!”
年彥臣要麼就不手,等人都散了,再出現在郁晚璃面前。
這樣的話,郁晚璃也不至于這般恨他啊。
頂多落個“不聞不問”的罪。
結果呢?
“就因為謝景風聽到風聲趕來了,你就把好人形象讓給他,自己扮演惡魔。你這醋意也用錯地方了吧,你應該比謝景風更維護郁晚璃才對!”
沒想到,年彥臣直接擺爛。
真是腦子進水了。
要是謝景風沒來的話,那麼,年彥臣還是會維護郁晚璃的。
只是看見敵,看見對別的男人那麼友好和善,年彥臣的火氣噌噌蹭就往上冒。
“你覺得,”年彥臣忽然問道,“和謝景風真的清白麼?”
季嘉以嚇了一大跳:“你在想什麼?”
他冷冽開口:“我覺得,可能現在是清白的,但以后……說不準。”
謝景風對郁晚璃的,本毫不掩飾。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出來!
郁晚璃對謝景風,那也不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再說了……男之間,真的有純友誼麼。
沒有。
季嘉以正要回答,年彥臣卻擺擺手:“算了,到此為止。”
事都解決了,也是過去式了。
不管是輿論還是許可薇那邊,都有一個代了。
“你確定到此為止?”季嘉以卻和他抱著相反的想法,“我倒是覺得……才剛剛開始。”
年彥臣眉眼一凝:“什麼意思?”
“說了你也不懂,懂了你也不信。因為,你在局中當局者迷,我這個旁觀者,自然要清楚得多了。”
在季嘉以看來,郁晚璃道歉了,但卻是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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