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年齡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男人,都會接到一番審問。
問的問題基本上是這段時間去了哪里,做了什麼,見了哪些人,已婚還是未婚……
未婚的會被更為嚴厲的盤查。
甚至這兩個月來,離職辭職的男員工,不論職位大小,統統都審問到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
無人知曉。
別說員工和高管了,就連季嘉以都沒躲過。
他推門走進總裁辦公室,大步的走到年彥臣面前,雙手撐在桌面上,彎著腰,和年彥臣直視著。
“你在干什麼?”季嘉以問,“查我?”
年彥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幾眼。
看得他心里發。
不過,他可什麼都沒干啊,正不怕影子斜。
所以,季嘉以的腰桿直了直:“看什麼看?”
“你覺得郁晚璃怎麼樣。”冷不丁的,年彥臣問了這麼一句話。
“……得到我來評價嗎?”
年彥臣將簽字筆一丟,往椅背上靠去,同時瞇起了眼眸。
“沒記錯的話,季嘉以,在郁晚璃心里,你地位很高。”年彥臣說,“因為你沖進包廂救了,帶走,送你蘇繡作為禮,對你也十分的信任。”
季嘉以反問道:“所以?”
“對你,會不會有另外的愫?”
季嘉以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愫???”
這個詞,用在他和郁晚璃上,合適嗎?
不過,季嘉以很快想到什麼:“年彥臣,你該不會又在吃飛醋了吧!”
年彥臣抿了抿,沒有回答,手指在扶手上輕點著。
“你這麼大張旗鼓的盤查,專門盯著男的查……”季嘉以問道,“難道,郁晚璃出軌了?”
年彥臣的指尖一頓,停在半空中。
“綠了你,而夫就在公司部?”季嘉以繼續推測,“你連我都懷疑,都沒放過?”
年彥臣依然沉默。
但沉默,就是回答,是默認。
季嘉以震驚不已,好久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不可能吧……”他說,“郁晚璃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年彥臣冷哼一聲。
他親自驗過,親口承認,還能有誤會?
實錘了!
他就不信,那個男人能夠藏得如此之深,讓他找不到!
在江城里面,就沒有年彥臣找不到的人!
季嘉以了鼻子:“咳咳咳,那什麼,你懷疑誰都行,也不應該懷疑我啊。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他沒那麼,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再說,他太清楚年彥臣對郁晚璃的了。
他就是要斷子絕孫了,他都不可能打郁晚璃的主意啊!
季嘉以想了想,八卦的問了一句:“不是謝景風啊?你之前不是還懷疑他麼?”
年彥臣吐出一個字:“滾。”
偏偏,季嘉以還拉開椅子坐下了:“我就不,我非要弄清楚怎麼回事。你真被綠了啊?”
他說話的時候,不停的往年彥臣的頭頂看。
這綠帽子……可不彩啊。
“要是真的,你就低調點,整這麼大的靜,生怕別人猜不到嗎?要是假的,你更要低調了,免得讓人看了笑話。”季嘉以說,“總之,你現在鬧得公司里的雄們慌張害怕,不太合適。”
年彥臣按了按眉心:“我要找到那個人。”
他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一心只想弄死那個男人。
皮筋,飲吃,都難以消解他的心頭之恨!
更讓年彥臣憤怒的是,都到這個時候了,郁晚璃背叛他,綠了他,心和都給了另外一個男人,他卻還是不愿意離婚!
正常況下,發生這種事,哪怕是普通男人都要快刀斬麻,離婚。
可年彥臣……
舍不得!
他恨,他怒,他卻依然不愿意放手,要將郁晚璃一生一世的留在自己邊!
他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又做不到舍棄郁晚璃。
季嘉以半張著:“不是,郁晚璃真的……”
“真的!”年彥臣聲音一揚,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親口承認了!結婚后,和另外一個男人有一!”
季嘉以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覺得不可思議呢?
郁晚璃不是那種人啊。
何況,哪個男人這麼大的膽子,明知道郁晚璃是年太太,還敢腥!
不要命了?
但,看年彥臣的反應,這事是確確實實發生的。
一時間,季嘉以都懵了。
“是我對太好了,好到有恃無恐,都踩到我頭上來,要將整個年家都攪得翻天覆地!”年彥臣面容沉無比,“做出這種事來,而我,我依然不想離婚!”
離了婚,那不就是全郁晚璃和那個夫了嗎?
年彥臣這麼多年的暗算什麼?
婚禮算什麼?
心積慮的娶,又算什麼?
算他活該嗎!
季嘉以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說了一句:“好好查查吧,可能這里面有別的原因。”
這家事,他還是不摻和了。
清都難斷,他別惹了一。
季嘉以趕溜了。
總裁辦公室又恢復了安靜,獨留年彥臣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
他眸里閃過好多種復雜的緒。
他很清楚,這樣的排查無異于大海撈針,基本找不到那個夫。
除非……
郁晚璃親口告知。
忽然,他彎腰,拉開了辦公桌最底下的屜。
里面只有一部手機。
年彥臣慢慢的拿起,想要摁亮屏幕,但是手指頓住,停了幾秒,他又將手機放回了原。
這手機里面,只有一個聯系人。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年彥臣不想用這部手機。
現在,還沒到那份上!
他能找到的!
年彥臣重重的將屜重新關上。
他就不信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和郁晚璃有著千萬縷的關系,能夠完,不留蛛馬跡。
找到只是遲早的事。
如果永遠找不到,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一,那個人死了。
二,那個人……本不存在!
是不是初次,子干不干凈,其實,并不能單獨的憑借有沒有那層來判斷。
從醫學角度來說,不是每個人的都……
想到這里,年彥臣忽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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