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一路都沒說話,就像個牽線木偶人似的,任由戴珊荷擺布。
回到家,戴珊荷第一時間的服,看上其它地方有沒有痕跡。
姜素聲音沙啞道:“我沒有被人強暴。”
聞言,戴珊荷懸著的心頓時落下。
不怪多想,主要是沒有生機又絕的狀態太像了。
戴珊荷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姜素答非所問:“家里有酒嗎?”
“啤酒要嗎?”
姜素點頭。
戴珊荷剛把酒拿來,姜素就迫不及待打開仰頭猛灌。眨眼的功夫,半瓶下肚。
速度過快,姜素還是被嗆住了,“咳咳……”
酒噴出來,服都被打了,戴珊荷紙給:“慢點喝。”
姜素抬手掉角酒漬,喃喃道:“我剛剛燒了周斯野的房子。”
“……”
戴珊荷給酒的作一頓:“你把景苑燒了?”
姜素搖頭,“是周斯野緬懷他前友置辦的房子。”
戴珊荷:“……”
周斯野有個早死的前友?
“翁宜是他前友的妹妹。”
戴珊荷:“……”
所以,周斯野這麼照顧翁宜,只是因為姐?
姜素似知道心中所想一樣,扯了下角,笑容怪異:“是因為周斯野前友留了顆心臟在翁宜里。”
戴珊荷:“……”
這信息量有點多,有點大。
姜素一直以為周斯野對是個冷漠薄的人,其實他不過是冷漠自己而已。
你看,一顆心臟,都能讓他用至深。
戴珊荷看著脖間斑駁的痕跡,問道:“所以這痕跡,是周斯野掐出來的?”
姜素點頭。
想到周斯野那悲傷暴躁,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姜素只覺有報復到的痛快。
這些年,為了能懷上孩子,不知道吃了多苦。然而他做這一切,不過是想讓自己替他早逝的前友圓夢。
讓生的孩子,為他睹思事的存在?他拿自己當什麼?拿他們的孩子又當什麼?
想到自己在床上賣力配合他生孩子,姜素就覺得惡心!
戴珊荷將的委屈難盡收眼底,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
城北別院清除完,看著滿目瘡痍,周斯野結滾,無措的站在原地。
盧書看著老板這樣,也不知道說什麼。
當初布置這個屋子的時候,他從心底是不認可的。都結婚這麼多年了,還用這種方式去緬懷已逝的前友,對現任妻子其實是不公的。
可是,他的想法重要嗎?工作上,自己還能提意見,老板的私生活,他是人微言輕。
盧巖想過姜素知道會不滿,但沒想過,會一把火直接將這里全燒了。
姜素今日這壯舉,可謂是打破了往日作風,驚住所有人。
一旁的翁宜哭的是梨花帶雨,那姿態,好似姜素燒的不是房子,而是姐的尸。
“沒了,全沒了,我姐的東西都沒了。”
翁宜拉著周斯野的胳膊,“斯野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姜素一定要我給一個代!”
最好是能借縱火之名,將人給送進去。
周斯野并沒看一眼,只是將自己胳膊出來,低啞的聲音滿是冷漠:“盧巖,把送回去。”
翁宜愕然:“斯野哥……”
盧書做了個請的姿勢,話卻是不容置疑:“翁助理,跟我走吧。”
就說這個時候,在這里作什麼?老實呆著不好嗎?
是真當老板是傻子?以為的否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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