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愫一邊玩手機一邊吃東西,轉移注意力,不然痛的不了。
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下意識的抬頭。
進來的哪里是霍臻洲,這不還是霍懸野嗎?
哦。
不一樣。
他找誰借的底啊!
居然把鼻尖上的那顆黑痣給遮住了。
這張臉看著好奇怪。
霍懸野開演:“你好,弟妹,我來看你了。”
他沉著臉,努力裝霍臻洲,一本正經的走進來。
黎愫抿笑。
看臉,霍懸野和霍臻洲像的。
但是故意裝起來,就覺有一丟丟的奇怪。
“怎麼不說話?看見前未婚夫來看你,不開心嗎?”
霍懸野規規矩矩坐在病床邊,“弟妹。”
黎愫渾惡寒,“霍懸野,腦袋過來。”
“我不是霍懸野,我是霍臻洲。”霍懸野繼續裝。
“過來。”黎愫命令他。
“我是我哥!”
“1,2……”
還沒數到三,霍懸野就把腦袋了過去,“你要親我嗎?”
黎愫把他鼻尖上的底用力掉,出他的媽生痣。
“我不是我哥了……”霍懸野喃喃低語。
“我只親我老公,霍臻洲是我老公嗎?讓我親。”黎愫在他上手,“別搞。”
不讓他裝哥哥。
那就說明此刻在黎愫眼里,他比哥哥重要。
更想讓他陪在邊而不是哥哥。
“我是你老公,你可以來親我……”
黎愫白眼他,“你不是演嗎?”
“不不!我只我老婆黎愫。”
黎愫不親他,霍懸野湊過去主親黎愫。
吧唧吧唧,左邊啵啵兩下,右邊親親兩口。
“老婆,你快點好起來吧。”
黎愫他,“我也想快點好起來,但是我現在都不能下床。”
“不管你要養傷多久,我都陪你。”
現在才養傷幾天,霍懸野還有耐心。
以后他還有沒有耐心,只有時間能證明。
黎愫出事半個月后,可以坐椅。
霍懸野將抱在椅上,推著下樓轉轉。
在病房里待了半個月,人都快發霉了。
今天好。
但是九月初的天氣,依舊很熱。
霍懸野將椅放在大樹下涼。
“我想吃冰淇淋。”
“老公,你給我買冰淇淋好不好?”
黎愫這半個月一直吃營養餐,好想吃點別的東西。
“我問問醫生能不能吃。”霍懸野拿起手機就開始發消息。
“醫生沒回我。”霍懸野皺眉,“估計在忙。”
“能吃。”黎愫甜甜微笑,“老公,我就嘗嘗,吃不完,你吃。”
霍懸野哪里得了黎愫撒,馬上就去買了。
霍懸野一走,躲在暗的周茉棠沖了出去。
黎愫低頭玩手機,邊沖過來一道凌厲的風,抬頭就看見了周茉棠氣勢洶洶的臉。
“有事嗎?”
黎愫相當淡定。
這是醫院,周茉棠再怎麼生氣,應該也不會對做什麼吧?
“最近,霍臻洲有沒有來看你?”
周茉棠直截了當的詢問。
“沒有。”
“你騙人!他都半個月沒有回霍宅了,不是來找你了,他去了哪里!”周茉棠質問。
“你好奇怪,他是你老公,他在什麼地方,你居然來問我一個前未婚妻,我只知道我老公每天都在醫院陪我,你老公在哪,你自己去找啊。”黎愫十分無語。
看見周茉棠就生氣。
如果不是,自己也不會傷。
此刻本來應該在舞臺上表演,燈舞臺和觀眾。
而不是坐在椅上,等康復,而且還要經歷漫長的復健。
如果不是霍懸野天天陪著,逗笑,現在已經抑郁了。
周茉棠強忍著怒氣:“我正在找,你那麼了解他,你應該知道他在哪里吧?”
“周小姐,我不知道你老公在哪。”黎愫禮貌又疏離。
“他要和我離婚的事,你知道吧,我猜他可能恢復記憶了,記得自己喜歡的人是你,才要和我離婚的,黎愫, 你現在已經和霍懸野結婚了,我能不能求求你,如果他來找你,你不要給他希,我和他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我不想和他離婚。”
在黎愫的記憶中,只有出事那天,霍臻洲出現在了手室外。
這半個月以來,霍臻洲從來沒有來過病房。
至于霍臻洲到底有沒有完全恢復記憶,并不知。
可能就連霍懸野都不知道。
“你們離不離婚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不要道德綁架我。”黎愫冷下臉,不愿意和周茉棠再做糾纏。
轉椅方向,周茉棠不依不饒的閃又到了面前。
黎愫出不耐煩的神。
周茉棠看似祈求,姿態放低,實則聲音鴻亮,帶著命令的語氣:“黎愫,我知道你恨我,你討厭我,我搶了你的未婚夫,可是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無法挽回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和他已經不可能了,霍懸野對你那麼好,你也不該辜負他,我求你了,放過阿洲吧!”
“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
“你就告訴我吧,他在哪!”
一道低沉凌厲的聲音傳來,“我告訴你他在哪。”
霍懸野沖過來,把一個冰淇淋甜筒遞給黎愫。
剛剛還想吃的,現在因為周茉棠忽然到來,忽然就沒了胃口。
周茉棠抬眸,著急的詢問,“他在哪!”
“你們辦婚禮的酒店,8809號房。”
周茉棠著急走了一步,又停下,“你沒有騙我吧?”
“我也希你們之間的事能夠有個結果,分居如果沒有用,就好好商量商量。”霍懸野推著黎愫的椅,“周小姐,我希下次你不要出現在我老婆面前,我們都不歡迎你。”
周茉棠看了眼黎愫,憤然離開。
霍懸野低頭,“怎麼不吃?”
“沒胃口了。”
黎愫將甜筒遞給霍懸野。
“怪我,應該跑著去,飛快跑回來,讓你被糾纏了。”霍懸野自責。
他也沒有胃口。
而且……
他一向不甜食。
霍懸野把甜筒送給了一個小朋友,就推著黎愫繼續散步。
這次不會再離開黎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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