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煽式的開場白讓許年覺得十分不妙。
也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頭,但到底還是回答,“好的,你呢?”
“也好。”
“哦……”
餐桌上再次恢復安靜,還帶了幾分明顯的尷尬。
許年輕咳了一聲,“那個……后來夏溪怎麼樣了?”
“自己跑去澳洲了,到現在還沒有跟家里聯系。”
“啊?那不會有事吧?”
“沒事,在那邊有朋友。”
“哦……”
“你呢?”
“嗯?這問題剛不是問過了嗎?我……”
“許家的人沒再為難你吧?”
“哦,你說這個啊,沒事。”許年笑了笑,“反正我現在已經是個離過婚了的,而且我的份圈里的人都知道,他們就算想要再把我嫁一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許年說的很是輕松,夏堯的眉頭卻是越皺越。
好在那個時候菜已經上來了,許年總算有件事可以轉開注意力,立即低頭開始狂吃。
后面兩人也沒再說什麼,夏堯下午并不在醫院這邊,跟許年道別后就準備前往他的診所。
“再見。”
許年微笑著看著他。
夏堯點點頭后,干脆的轉。
許年總算是松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之前在他面前沒什麼覺的,但此時卻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好像都被他盯在眼中,讓覺得渾的不自在。
忍不住打了個寒后,許年直接回了醫院。
醫生的診斷結果和夏堯說的一樣,給開了針灸和推拿,許年還是第一次知道醫院還有這項目。
原本以為應該和外面的推拿館差不多,直到發現自己呼痛的時候,邊的護理師依舊沒有放輕作的意思。
許年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您輕一點!”
“輕一點怎麼有效果?”
護理師十分淡定的回答,然后,許年就聽見了自己骨頭嘎嘣脆的聲音。
一次推拿結束,許年只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被重組了,眼角更是夾著要掉未掉的眼淚。
“下次見。”
護理師笑著看著。
許年的角不由搐了一下,只能僵的點頭。
“回去后告訴夏醫生,要是有不懂的手法可以來問我,我教他,讓他給你按。”
“啊?”許年一愣,“我和夏醫生……”
“嗨,我知道,你是夏醫生妻子吧?夏醫生辦公室里放著你倆的婚紗照,我每次進去都能看見。”
這是許年不知道的事。
此時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末了,只能點頭,“謝謝……”
也不等眼前的人再說什麼,許年火速說自己還有事,逃也似的轉就走。
抵達電梯時,將和夏堯的聊天界面打開,眼睛盯著鍵盤看了許久后,終于還是無奈的關了屏幕。
人家可能是說之前呢?
而且夏堯長得不錯,加上眾所周知的家庭背景,放婚紗照的原因可能只是為了擺某些不必要的麻煩?
嗯……一定是這樣!
許年點點頭,十分滿意于自己的這個回答,正好那個時候,電梯也到了。
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聽見了道悉的聲音,“許年。”
那聲音讓許年的腳步頓時停下,隨即抬起頭!
“看完了?”他看著的眼睛。
“啊……是,你下午不是去診所那邊了?”
“嗯,回這邊取東西。”他的話說著,人已經轉,“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你現在住哪里?”
他似乎沒有給拒絕的余地,許年突然覺得自己再拒絕的話好像有些做作了,所以最后,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
許年一直盯著手機屏幕看,其實上面也沒有什麼容,但看著好歹能讓轉移注意力,緩解一些尷尬。
“到了。”
夏堯的聲音傳來。
許年趕將安全帶解開,“謝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好。”
他答應的很是爽快,換做是別人許年肯定就反問是不是等著敲自己一頓,但此時許年不敢。
畢竟他們兩人之間還有個“前任”的尷尬份。
胡的道別后,許年轉就往小區里面走,那樣子怎麼看,都帶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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