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的表頓時沉了下去,夏堯一頓,“倒也沒說什麼。”
“怎麼可能?”許年冷笑了一聲,“肯定在你面前說我壞話了吧?還有,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了?”
“誰說我們兩個了?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到。”
“呵,第一次見面就跟你說我在電視臺的事,你還告訴我們兩個離婚了,再多見幾次,恐怕雙方父母都能見面了吧?”
許年的話說著,手不自覺的絞了上的服,后槽牙更是的咬著。
夏堯卻突然說道,“你有沒有聞到一什麼味道?”
“什麼?”
“酸味。”他笑著說。
許年一愣,隨即想也不想的將他的手拽了過去,對著他的手腕就是一咬!
“嘶……你干嘛?”
“你胡說八道!”
許年咬了一口還嫌不夠,又踢了他一下,“我才不是吃你的醋!我和關系本來就不好!更見不得我邊的人跟親近!”
“嗯,原來我也算你邊的人。”
夏堯的話讓許年直接僵住了,再抬頭時,卻發現他臉上的笑容都快溢出來了。
“你套路我!”
眼看著許年就要跳起來打人了,夏堯很快又正了臉,“好了別鬧,先坐下來點菜吧。”
許年氣的臉頰通紅,此時也毫不客氣,拿過菜單劃了一大片,又要了一個特辣的鍋底。
“鴛鴦鍋吧。”夏堯說道,“你吃多了辣會胃疼。”
“我不,鴛鴦鍋多沒勁,就吃特辣的!”
許年現在是卯足了勁要跟他唱對調,夏堯也沒有堅持,只點點頭,“好,那就特辣。”
許年也不說話了,點完菜就將頭扭向了另一邊,也不。
夏堯幫倒了杯茶,“所以你們現在部門是什麼況?”
“鬼知道。”許年是真不知道,“反正結局不會輕松就對了,主任要是被擼下來了,后面可能得有很多人倒霉,目前《訴》已經停播了,后面不知道會是什麼況呢。”
“你呢?”
“我?”許年搖搖頭,“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系,但職這一罪名我是逃不掉了,但真要這麼論,我們部門估計誰也跑不掉,目前就看他們這把火想怎麼燒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
許年不說話了。
就在夏堯以為心不好準備將話題轉開時,突然說道,“你知道我之前為什麼進電視臺嗎?”
“嗯?為什麼?”
“我之前其實是想進一個野生紀錄片的節目組的,但我面試功的時候,那個節目因為收視率不行正好被斃掉了,所以我最后才被調到了現在的節目組里。”
“所以……你是想拍野生?”
許年點頭,“我之前就想過存錢,等存夠了后就辭職,自己在視頻網上開個節目。”
這件事夏堯之前一點也不知道。
事實上他也只知道許年在電視臺工作,但負責的到底是什麼他也并不了解。
此時聽見的話,短暫的詫異后,他很快說道,“需要多錢?”
許年原本都已經陷了自己的幻想中了,聽見他這句話臉上的表頓時消失,“怎麼,你要贊助我?”
“你先說個數字。”
“別,我已經欠了你很多了,不想再繼續欠下去。”許年喝了口茶,眼底里的那點也瞬間消失不見,“就你那筆錢我都不知道要賺幾輩子才能還上。”
夏堯不說話了,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許年抿了抿,輕聲說道,“其實……雖然我和舒欣不太對付,但除了碎了一點外,人本也不壞,所以如果……”
“怎麼,你還想再給我拉紅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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