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洲坐在辦公室,手中把玩著鋼筆,眉眼冷沉:“江硯呢?”
“他沒出來,不過夫人臉似乎不太好。”
保鏢說道。
“我知道了,你護送回家,記住,不要被發現。”
盛宴洲沉聲道。
“是。”
保鏢啟車子,跟了上去。
盛宴洲放下手機,對面的趙鐸立刻將手上的資料遞過來:“爺,江文年當年犯罪的證據都在這里。”
盛宴洲翻看著文件,眸輕瞇。
“爺,江硯今天約夫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如果是關于您的,想必不是什麼好話。”
趙鐸小心翼翼地說道。
盛宴洲薄抿,然后自言自語道:“你覺得會信誰?”
“我相信以夫人的聰明才智,不會相信江硯那家伙的一面之詞。”
趙鐸斟字酌句道。
盛宴洲低頭,輕輕無名指上的婚戒。
月兒,你會相信江硯對我的詆毀嗎?
**
盛宴洲忙完回到梨苑,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了。
當看到在沙發上睡著的人,他眉頭微皺,快步走過去把抱起往臥室走。
“你回來了。”
青月被驚醒,了眼睛。
盛宴洲垂眸看:“不是說了我要是回來晚,不用等我麼。”
青月眨著眼睛:“我沒有等你,就是想在沙發上坐一會兒,不小心睡著了。”
“你覺得這個借口合理嗎?”
盛宴洲挑了挑眉。
青月點頭:“很合理啊,我坐在這兒,剛好能欣賞到外面的景,哦對了,還有天上的月亮。”
盛宴洲角扯了扯:“今晚沒月亮。”
青月尬住:“呃,那我肯定是把路燈當月亮了,不怪我。”
盛宴洲氣笑了,不跟掰扯,把放在床上,轉去浴室洗漱。
等他出來,青月沒睡,看起來比剛才清醒了許多。
“宴洲,我有件事想問你。”
的臉很認真。
盛宴洲拿著服的手忽然收,果然要來了嗎?
聽了江硯那些詆毀的話,對他產生懷疑,想要確定自己所嫁的是不是良人。
盛宴洲有點傷,但還是保持平靜。
深吸一口氣,他沉聲道:“想問什麼,只要你問,我都如實回答。”
“嗯。”
青月起,跪在床上,抬手整理盛宴洲睡袍上的腰帶。
盛宴洲結輕滾。
他真的很害怕,萬一青月相信江硯的話,對他產生懷疑,認為他是個壞人,那該怎麼辦?
這時,青月仰頭,忽然彎起眉眼。
“過段時間是你的生日,除了在爺爺那兒慶祝,我可以再單獨給你慶祝嗎?”
盛宴洲的大腦宕機了幾秒。
“什麼?”
他口而出一個問句。
青月無語地拍了他一下,“我說的是外語嗎?我知道你不喜歡過生日,但這畢竟是我們結婚后的第一個生日,還是很有紀念意義的,我想另外單獨給你過,為此我還學了幾個新菜式呢!”
盛宴洲盯著,眸的逐漸熾熱,口的起伏也變得明顯。
“你倒是回答呀,行還是不行,別顧著傻笑。”
青月輕輕推他。
“你要問的是這個?”
盛宴洲俊的臉逐漸笑容燦爛,抱住青月,吻一下的發頂,“當然可以,老婆為我慶祝生日,是我的榮幸。”
“行,那你記得安排好時間,中午回爺爺那兒,但不要吃太飽,晚上我再給你慶生。”
青月趴在他懷里說道。
盛宴洲深邃的狹眸看著:“還有別的問題嗎?”
“沒了,睡覺。”
青月推開他,轉躺下。
忽然,盛宴洲低沉的笑聲傳來。
“你笑什麼?”
疑地回頭看他。
盛宴洲的大掌抓住的腳踝,笑容邪肆:“月兒,聽過一句話嗎?適當運,有益睡眠。”
青月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盛宴洲扯到下。
**
第二天,青月在盛宴洲的親吻中醒來。
“宴洲,我們今天去把一件事辦了。”
青月圈住他的脖子。
“什麼事?”
盛宴洲的眼眸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意。
“唔……就是把結婚證領了。”
青月淡定地說道。
盛宴洲愣了片刻:“你再說一遍?”
青月笑著他的俊臉:“我說去領結婚證。”
盛宴洲很驚喜:“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有空請假了?”
“嗯,有空。”
青月點頭。
自從結婚后,盛宴洲每天起床都要纏著親熱好一會兒,今天因為要領結婚證,他難得爽快地放過。
因為婚禮上就簽了結婚書,他們在法律上早就是夫妻關系,只是來領一下證件,過程非常迅速。
從民政局說來,看著手中的紅本本,青月才正兒八經有一種已婚的覺。
照片上兩人挨得很,笑容靦腆,盛宴洲俊非凡,青月喜歡得很,時不時打開看一眼。
車里,盛宴洲忍笑道:“要不我先幫你收著,免得影響工作,回家再好好看。”
“不要,我來收!”
青月將兩個結婚證放進包包的最里層。
看著把結婚證當寶貝,盛宴洲心愉悅,抬手輕的臉頰。
到了公司,青月徑直去找宋經理。
“經理,江總的那個項目,我不想做了。”
宋經理聽到后很驚訝,“那個項目你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嗎?江總也很認可你。”
青月搖頭:“我決定了,您放心,我已經和鄒小雨說好了,由接替我,我會從旁輔助,只是不再負責與對方的接洽,絕不會影響進度。”
宋經理很不解:“你的工作都完一大半了,這拿出去可是你的資歷,哪怕要換好工作這個經歷也很重要,你為什麼突然決定不做呢?”
“沒什麼,私人原因。”
青月的表很淡。
回到工位,鄒小雨拉住:“月月,你太好了吧,白白讓我摘桃子。”
“記得請我吃飯。”
青月開玩笑道。
“那當然,這不多請幾頓說不過去。”
鄒小雨呲著大牙笑道。
如青月所料,從項目辭職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江硯那里,沒想到他親自來了。
“青月,我們談談。”
青月起,和他來到會議室。
“我昨天那番話不是針對你,你沒必要退出。”
江硯的態度很誠懇。
青月道:“我退出也不是針對你,你沒必要解釋。”
江硯嘆氣:“你是個很好的孩,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但你為什麼非要和盛宴洲在一起,他心狠手辣,本配不上你。”
青月笑了笑,淡然道:“你本不知道我和他經歷過什麼,我自認比你更了解他的為人。”
“你不了解,我父親跳樓,要麼是他的手,要麼就是被他的。”
江硯的緒逐漸激烈,“他本就是個冷的狠人!”
青月平靜地看著他,“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沒必要浪費口舌,以后我們也沒必要再見面。”
轉就走,剛到門口,江硯的聲音傳來——
“今晚,我會去找盛宴洲算賬!”
青月驚訝地回頭,想說什麼,江硯攥了攥拳頭,一言不發地走了。
一整天,青月都心神不寧。
到了晚上,因為從項目退出,早早就下班了。
給盛宴洲打電話,問他在哪兒,盛宴洲說他在集團開會。
青月想了想,道:“我去找你。”
“怎麼,這麼想我?”
盛宴洲笑得很溫。
“嗯,是很想你,待會兒見。”
青月難得沒有害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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