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麽慌那麽怕,想要抱他,他卻偏偏不給。
“好,不做了。”賀靳森聲音饜足沙啞,也知道自己剛才因為妒意,而做得過分了,“寶貝,今晚都不在這做了。”
他低著嗓音耐心地哄,關了水用浴巾裹住幫人幹,任由撒似的咬在他肩上。
佟霧搭搭靠在賀靳森懷裏,不想理人。
賀靳森親了親嫣紅的小,才把抱回床上。
佟霧太困了,眼睛一閉就想睡覺。
可是恍惚間,卻覺賀靳森將圈進膛,讓困倦地趴在他溫熱結實的理上,將的左手擡了起來。
佟霧迷迷糊糊間睜眼,“賀靳森,你幹什麽?”
賀靳森并沒有讓看見,反而握著的左手,十指錯,在了枕頭上。
“霧霧。”他反將在下,起的小臉,不讓去看左手無名指上套著的東西,“再做最後一次?”
佟霧的注意力果然都被吸引走了。
的杏眸輕輕怔了怔,水瀲滟彌漫。
“可是你剛剛才說,今晚都不做了。賀靳森,你又耍我……唔……”
話沒說完,就被賀靳森低頭吻住。
他說不做了,只是不在浴室做。
他從來沒說過,今晚不做了。
于是,室的旖旎還在繼續。
而佟霧并未看見,一枚刻著繁複花紋的戒指,就那樣牢牢套在左手無名指上。
……
……
淩晨,JW酒吧裏,人鼎沸。
酒吧VIP包房裏,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回過家的裴季,終于被秦司序找到。
他被秦司序拖去包房的洗手間裏,拿涼水澆,才清醒過來。
一片狼藉後。
此刻,裴季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擺著的幾塊法式甜品發呆,不敢置信。
這些,都是秦司序不久前,從佟霧的工作室裏買回來的。
裴季掀起眼皮子,有些不相信地說:“這些……都是佟霧做的?”
裴季勾,是自嘲。
他居然從來不了解佟霧,也從來不知道,居然還會做蛋糕。
比起畫畫,真正的興趣竟然是烘焙,甚至不惜封筆,也要開一家蛋糕店?
而在這之前,他竟然對此一無所知。
他從沒有真正了解過佟霧。
秦司序不想看裴季頹廢的樣子,他深吸一口氣,說:“是,這些都是我托人買回來的。裴季,這些都是佟霧工作室的蛋糕。這幾款,是親手做的,我已經嘗過了。我想,你最好,先品嘗一口。”
秦司序將其中一塊黑森林蛋糕,推到裴季面前。
裴季不懂秦司序為什麽一定要堅持讓他品嘗。
但他的確很想知道,小霧做的蛋糕是什麽滋味。
裴季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口中。
瞬間,巧克力苦綿的口,就在味蕾中綻開。
因為過于苦,所以覺無比悉了……
就好像是……
裴季忽然想起來了。
這是他和佟霧訂婚那天,在休息室裏吃到的那塊黑森林蛋糕的味道。
那個時候,被他無比嫌棄的,隨意吃了一口就扔掉的蛋糕……是小霧做的?
所以,曾經將最心的東西,放在他的面前,而他卻一無所知。
還嫌棄地,扔進了垃圾桶裏。
裴季忽然間明白過來什麽……
佟霧不是沒有過他,不是只將他當作逃離唐向傑的捷徑。
也曾經將一顆真心,捧到他的面前。
只是他那時候不懂,毫不在意,隨意扔掉。
裴季忽然推開面前的甜品,起往門外跑。
秦司序站起來:“裴季,你要去哪?”
“我去找小霧……”
裴季站不穩,甚至了一下,才又重新站起來往外跑。
他要去找佟霧。
他要去見!
原來小霧曾經那麽深深地他。
他知道佟霧的公寓地址,要去重新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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