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回到臥室就直接癱在了的大床上,連腳上的高跟鞋都沒來得及。
整個人陷進羽絨被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終于結束了..."
傅凌鶴輕笑著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沿,修長的手指輕輕握住纖細的腳踝。
"累壞了?"他作溫地幫解開鞋扣,將那雙鑲鉆的高跟鞋輕輕放在地毯上。
"嗯..."云箏閉著眼睛,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倦意,"站了一整天,腳都要斷了。"
傅凌鶴的手指順著的小往上,力道適中地著繃的。云箏舒服地輕哼一聲,腳趾不自覺地蜷起來。
"老公~,你手藝越來越好了..."含糊地嘟囔著,像只饜足的貓。
傅凌鶴低笑,手指游走到的大,指腹輕輕按著酸痛的。
他俯在耳邊輕語:"傅太太今天辛苦了。"
云箏睜開一只眼睛,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那傅先生打算怎麼犒勞我?"
傅凌鶴沒有回答,而是用行表示。他的手掌沿著的腰線向上,練地找到肩膀的位,拇指打著圈按。
云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轉過去。"他輕聲命令,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溫。
云箏乖乖翻,將后背完全給他。傅凌鶴的手掌覆上潔的背部,從肩胛骨開始,一寸一寸往下推拿。他的力道恰到好,既不會太輕像撓,也不會太重讓不適。
"這里..."云箏指了指自己的后腰,"今天抱孩子的時候好像扭到了。"
傅凌鶴的眉頭微蹙,手掌立刻移到指的位置,溫熱的手心著的,緩緩。"以后這種事讓我來。"他的聲音里帶著心疼,"你剛恢復不久,不能太勞累。"
云箏將臉埋進枕頭里,悶悶地笑了:"傅總現在倒是會說漂亮話了,昨晚是誰..."的話沒說完,就被傅凌鶴一個突然加重的按打斷了,發出一聲小小的驚。
"昨晚怎麼了?"傅凌鶴故意裝傻,手上的作卻放得更輕,指腹在腰窩打著圈。
云箏紅著臉不說話了,只是將臉更深地埋進枕頭里。傅凌鶴低笑著俯,在出的后頸上落下一個輕吻。"害了?"他的氣息噴在的耳畔,"昨晚不是很熱嗎?"
"傅凌鶴!"云箏猛地翻,差點撞到他的下。瞪圓了眼睛,臉頰緋紅:"你...你..."
傅凌鶴趁機將摟進懷里,低頭吻住微張的。這個吻溫而纏綿,不帶任何,只是單純的親昵。云箏漸漸放松下來,手臂環上他的脖子。
一吻結束,傅凌鶴用鼻尖蹭了蹭的:"去洗澡?"
云箏懶洋洋地搖頭:"不想..."
"我抱你去?"傅凌鶴挑眉。
云箏眼睛一亮,但隨即又黯淡下來:"還是算了,你也累了一天。"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傅凌鶴一把抱起。
"為傅太太服務是我的榮幸。"他輕松地將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浴缸里已經放好了溫水,水面上漂浮著幾片玫瑰花瓣,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傅凌鶴小心地將云箏放下,然后單膝跪在浴缸邊,試了試水溫。"剛好。"
云箏驚訝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在你給孩子們喂的時候。"傅凌鶴幫解開禮服背后的扣子,"想著你肯定會累。"
禮服落在地,云箏上只剩下的質。傅凌鶴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復了清明。他手試了試水溫,然后幫下最后的。
云箏踏浴缸,溫熱的水立刻包裹住疲憊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整個人沉水中,只出肩膀和腦袋。
傅凌鶴卷起襯衫袖子,拿起一旁的浴球,上最喜歡的茉莉香味的沐浴。"轉過去。"他輕聲說。
云箏乖乖轉,背對著他。傅凌鶴的手從的肩膀開始,帶著泡沫的浴球輕地過的背部。他的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對待什麼珍貴的寶。
"舒服嗎?"他低聲問。
"嗯..."云箏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睡意,"像在做夢一樣..."
傅凌鶴輕笑,手上的作不停。他幫洗好背,又轉到前面,作輕地幫清洗手臂和鎖骨。云箏閉著眼睛,任由他擺布,整個人放松得像一灘水。
當傅凌鶴的手移到的小腹時,云箏突然睜開眼睛。那里還有淡淡的妊娠紋,雖然已經很淺了,但在燈下依然能看到銀的痕跡。
傅凌鶴的指尖輕輕過那些紋路,眼神溫得不可思議。"真。"他低聲說。
云箏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抓住他的手,在自己臉上:"傻瓜..."
傅凌鶴湊過來,額頭抵著的:"謝謝你給我這麼可的孩子,謝謝你為我的妻子。"
水漸漸涼了,傅凌鶴拿來浴巾,將云箏整個包裹住,然后像抱小孩一樣把抱出浴缸。云箏靠在他懷里,聞著他上悉的古龍水香氣,到無比安心。
回到臥室,傅凌鶴幫干,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睡。云箏像個乖寶寶一樣任由他擺布,直到被塞進被窩里。
"你也快去洗吧。"迷迷糊糊地說,"水要涼了。"
傅凌鶴親了親的額頭:"等我五分鐘。"
等傅凌鶴快速沖完澡回來時,云箏已經半夢半醒了。覺到床的另一側陷下去,然后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包圍。
"睡吧。"傅凌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孩子們有月嫂照顧,明天也不用早起。"
云箏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很快就沉了夢鄉。傅凌鶴借著月看著安靜的睡,輕輕將額前的碎發撥開。
窗外,月溫地灑在嬰兒房的窗臺上,兩個小寶寶在各自的嬰兒床里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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