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上了游。
后面阿豹上來被阿毅攔住。
“兄弟,你上錯船了吧。”
溫淺說:“讓他上來,我們回去吧。”
“太太,琛哥他們不回去了?”阿毅問。
“不回去了,我們進去說。”
阿毅還想再問什麼,溫淺已經走下甲板。
進了船艙阿毅急忙問:“太太,發生什麼事了?琛哥他們是不是還在郵上?”
溫淺點了點頭:“是我害了他們,他們被六爺扣下了。”
“六爺為什麼要扣琛哥他們?”
溫淺把原因簡單說了下,阿毅氣的火冒三丈。
“這個六爺也太卑鄙無恥了……”
唰——
話說一半,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就抵在阿毅脖子上。
阿豹里叼著一棒棒糖,拿出來,對阿毅笑了下。
“小子,說話小心點,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阿毅想要反抗,刀鋒又往前一分,阿毅頓皮被割破了,不敢再一下。
“你要是再敢傷害我的人,我保證下次見到六爺會讓你先人頭落地,雖然我仇恨他,但利用這把刀我是不會猶豫的,反正你是他的鷹爪。”
阿豹似乎沒想到溫淺會這麼威脅他,愣了下,然后憋屈地舌尖頂了頂腮。
放下了匕首。
“知道了,我的二公主。”
溫淺皺眉,什麼二公主?
后來到了E國溫淺才知道,六爺比想象的更加富有。
他的財力已經能夠撼一個國家的命運,連總統都要忌憚他。
因此他的兒也能和總統的兒平起平坐,在外面都被人尊稱公主。
阿豹大喇喇坐在沙發上,從茶幾上扯出幾張紙巾拭刀鋒的漬。
阿毅也抹了一把脖子,抹了一手的。
“船上有醫療箱嗎,我幫你包扎一下。”溫淺關切地說。
“不用太太,一點小傷我幾個創傷就行。”
阿豹懶洋洋開口:“放心吧,一點皮外傷,死不了。”
阿毅冷瞪了他一眼離開。
船在海面上行駛半個小時到達云城海灣,又坐車回到京城。
到京城已是傍晚。
回到夢華苑,別墅里燈火通明。
聽見汽車進院子,屋里面的人全都跑到門口。
溫淺下車看到的家人都在這里,不眼眶潤。
不僅有溫家人,還有盛家人。
“小淺。”
溫遠遠就朝溫淺手,聲音發。
溫淺快步跑過去。
“。”
溫淺用沒傷的手抱住,一家人都圍著。
“淺淺。”
“淺淺。”
“二姐。”
“大嫂。”
所有人都熱淚盈眶。
在今天之前,全家人都不知道溫淺在哪,這段時間盛家用一切關系尋找,都沒有一點線索。
就在早上溫還以淚洗面,跪求老天爺保佑的淺淺平安回來
中午,阿飛挨個通知了所有人,溫淺就快到云城了,傍晚就能到家。
全家人不管正在做什麼事的,全都把事放下早早來夢華苑等著。
“門口冷,都別在門口站著了,進屋里面說。”
盛懷安招呼著大家往里面去。
溫淺回頭,看見阿豹站在一群保鏢旁邊,顯得特別格格不。
之所以說他格格不,是因為他明顯是被排斥在旁邊的。
而且別人都穿著輕薄保暖的羽絨服,他只穿一淡薄的迷彩服,上領口扣子沒系,著黑背心。
靠在車上看著他們這邊,見溫淺看向他,他把臉轉到了一邊。
“阿飛。”
阿飛跑過來:“太太,有什麼事?”
“去找一套保暖的服給阿豹,你們也都去休息吧。”
“是太太。”
溫淺被全家人簇擁著進屋,七言八語問這段時間在哪,都發生了什麼事。
盛雁回還沒回來,他活著的消息還要保。
溫淺只說被楚辭帶去了一個島上,是林景琛他們幾個人順藤瓜找到了那里,把救了回來。
“還好有驚無險,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佟采君雙手合十拜拜。
溫淺這才發現佟采君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臉也很憔悴,頭上的青白了一半。
以前婆婆是非常厭惡迷信的,現在都信神拜佛了。
多想告訴,別難過,盛雁回還活著。
可是不能,萬一家里人誰不小心說,可能會害死盛雁回。
再等等吧,相信盛雁回很快就會回來的。
一家人熱熱鬧鬧在房子里吃晚飯,院子里阿豹孤獨的點燃了一煙。
猩紅的煙頭明明暗暗,繚繞的青煙和微風纏繞在一起。
忽然有什麼東西滾到他腳邊,低頭看是個小皮球。
一個圓圓的,的小朋友從門口跑出來。
阿豹下意識掐滅手里的煙,轉就要走。
“叔叔。”
小姑娘脆生生喊了聲。
阿豹形頓住,并沒有轉過。
“干什麼?”他僵地問。
“你可以陪我一起玩球嗎?”
“讓你媽媽跟你玩,叔叔有事忙沒空。”
小姑娘天真地揭他老底:“我在里面觀察很久了,叔叔一直站在這里,好孤單好可憐的著里面,叔叔本就沒有事忙。”
“……”
阿豹瓣抿了抿,彎腰撿起地上的球。
他沒有抬頭,而是直接將球滾到小姑娘腳邊。
“進屋里面玩去吧,外面冷。”
樂樂彎腰,捧起球又滾了回來。
“叔叔,我陪你玩你就不會到孤單了。”
“不需要,叔叔喜歡一個人待著。”
阿豹語氣冷了幾分,站起,抬起一腳將球踢飛起來進了屋門口。
樂樂眼睛睜的大大的,張的圓圓的,目送著球從眼前飛過去,準確無誤的進了門口。
“哇,叔叔好棒,叔叔好棒啊,和我爸爸一樣厲害。”
樂樂開心地跳起來,拍著兩只小小手。
清脆稚的笑聲,一聲聲撞進阿豹的耳朵里。
阿豹攥了攥拳,大步往外面走。
樂樂見他走了,邁開小短追上來。
“叔叔,叔叔你要去哪里呀,叔叔,你等等我。”
阿豹更加快了腳步,仿佛后面不是個萌萌的小寶寶,而是個洪水猛。
就在他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忽聽見后面“哎呦”一聲。
阿豹猛回頭,看到小小的人兒趴在地上,疼的嗚嗚哭。
這一刻他什麼都沒想,本能的跑了過去。
“樂樂,摔疼了嗎?”
把小姑娘抱起來,檢查兩只小手。
兩只小手掌都出了。
“好疼啊,要叔叔給樂樂呼呼。”
樂樂哭著把小手送到阿豹面前,抬頭一下看到阿豹的臉。
猙獰的傷疤像蜈蚣一樣趴在臉上,一只眼睛藏在長長的頭發后面,仿佛正過發隙釋放著惡魔的微笑。
嚇得小姑娘倉惶的往后爬,大聲哭喊媽媽。
“媽媽……嗚嗚媽媽……有壞人嗚嗚……”
剛好溫暖也出來找樂樂,遠遠看見樂樂在地上爬,后還蹲著個男人。
心騰的一下。
“樂樂——”
拔就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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