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昨晚用過之后他是收起來了,月柳應該拿不到,辛騫心里才稍稍安穩些。
溫淺沒注意到辛騫變幻多端的臉,看著月柳歡歡喜喜跑上樓,真心為高興。
剛剛盒子里那些珠寶都看了,每一樣都價值不菲。
辛騫能給月柳買這麼多珠寶首飾,想必平時對月柳也不差。
“喝水。”
辛騫把水杯推到溫淺面前。
溫淺笑笑:“謝謝。”
拿起水杯,握在手心里,分散一點心的局促。
雖然和辛騫的恩怨化解了,但單獨和辛騫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不自在。
“這一個多月你去哪了?”辛騫問。
溫淺忙說:“我也不知道,是一座島上,楚辭把我起來了,幸虧盛家派人找到我把我救了回來。”
“楚辭呢?他會不會還對你賊心不死?”
“現在他被全國通緝,應該不敢回來自投羅網吧。”
“還是要小心點,楚辭能在云城搞出那麼大靜,他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你出門要多帶些保鏢。”
“嗯,我知道。”
停頓了片刻,辛騫鼓起勇氣問:“溫淺,盛雁回不在了,你有沒有想過重新開始?”
溫淺垂眸看著水杯,淡淡地說:“我暫時不會考慮這個事,一切都隨緣吧。”
哪知辛騫忽然握住溫淺的手。
水杯一晃,里面的水涌出灑在兩人手背上。
“辛騫?”溫淺震驚。
溫淺抬頭看到辛騫張的神,他的眼里是孤注一擲的堅定。
驚慌的要把手出來,可辛騫握的死死的。
“你干什麼辛騫,快放開我。”
“溫淺,我一直都喜歡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變過,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聽辛騫這樣說,溫淺更慌了。
“你瘋了嗎,你和月柳都要結婚了,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可我本就不,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不和結婚,溫淺,我的人是你。”
“啪嘰——”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溫淺和辛騫都朝樓梯口看過去。
就見白月柳臉慘白的站在那里,的腳下一片玻璃碎渣和水漬。
有一只小烏從碎渣中驚慌的爬出來,慌不擇路繞了一圈后扎進墻角的花盆隙里。
“月柳,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溫淺急忙推開辛騫站起來。
白月柳雙手攥著拳頭,全都因為憤怒和委屈而微微抖。
“我不聽解釋,你們都是壞人,我討厭你們。”
說著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月柳,月柳……”
溫淺要去追,辛騫拽住了胳膊。
“溫淺,你能給我機會嗎?”
“不可能。”溫淺斬釘截鐵地說,“辛騫,我永遠不可能對你產生,因為月柳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是的男朋友,就算全世界只剩下我和你,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聽懂了嗎?”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辛騫眸黯淡。
從他知道白月柳和溫淺是好朋友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永遠失去了和溫淺在一起的資格。
他自嘲地笑笑,抓著溫淺的手指緩緩松開。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喜歡你這麼多年,總是會有點不甘心,今天我只是想為這場深藏多年的暗畫上句號,以后,我不會再喜歡你了。”
溫淺后知后覺,問:“你是上月柳了,對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跟好好過日子,不像其人那樣圖我的錢,圖我的勢,是單純的喜歡我,依賴我,這讓我到責任很大,但是甘之如飴。”
溫淺贊同:“月柳的這份單純值萬金,失去你一定會后悔的,我們去跟解釋清楚吧。”
“嗯。”
白月柳跑出別墅小區,站在小區門口不知道該往哪邊走。
沒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更難過了。
蹲在花壇邊嗚嗚的哭。
“壞老公,壞淺淺,你們都是壞人,我討厭你們,我討厭死你們了嗚嗚嗚……”
不遠的面包車上下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們已經蹲守一天了,終于等到這個人一個人出來。
麻袋都準備好了,就在快到白月柳邊的時候,辛騫和溫淺從里面跑了出來。
“月柳……”
“月柳……”
兩個男人腳步急剎,對視一眼后又趕轉往后走。
白月柳聽見辛騫和溫淺的聲音,起來又要跑,被辛騫輕輕松松摟住肩膀彈不得。
“跑什麼跑,離開家你能去哪兒?”
“我不用你管,反正你也不我,你的是淺淺,我去哪都跟你們沒關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們。”
“那行,你走吧。”
辛騫撒開白月柳。
溫淺生氣:“辛騫,你說什麼呢。”
“月柳,你聽我們解釋,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白月柳捂著耳朵不聽溫淺解釋,賭氣的向前跑了幾步。
然后又慢下來,往后看了眼。
辛騫一點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說道:“聽說昨天園著火跑出來好幾只狼和大老虎,它們最喜歡吃細皮的小姑娘了,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跑到這條街上來。”
白月柳腳步一頓,轉就往回跑。
一溜煙跑進小區里,從小區的鐵大門隙往外看。
溫淺:“……”
真有他的!
“走吧,回去吃午飯。”
辛騫對溫淺說。
兩人進了門口。
辛騫走到白月柳后,大手掌住的后脖頸,轉圈,推著往回走。
“你別推我。”
“我才不要回去。”
“我討厭你們,放開我。”
說不要回去的小柳柳上抗議,雙卻很聽話的向前走。
回到家,辛騫把按坐在沙發上,他和溫淺也坐了下來。
“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
月柳姑娘負氣的把臉轉到一邊。
辛騫莞爾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棒棒糖。
“蘋果味的,要不要?”
白月柳瞅了眼,抿住。
搖頭。
才不要。
“哦,不要啊,溫淺,那給你吃吧。”
辛騫作勢要把棒棒糖給溫淺,白月柳頓時眼睛瞪圓了,忙不迭搶了過去。
“你說給我的,怎麼能給別人?”
“是你不要的啊。”
“我現在要了,給我的就是我的,你給別人我就咬你。”
“行行行,給你給你,這麼兇,還咬我,你屬狗的?”
“我屬老虎的,大老虎。”
白月柳做出很兇的樣子沖辛騫張大,嗷嗚一聲。
把辛騫和溫淺都給逗笑了。
溫淺趁機解釋:“月柳,你別生氣,剛剛辛騫說喜歡我是以前,現在他不喜歡我了,他喜歡的是你。”
“哼!騙人,老公明明說你說一句話,他就不和我結婚了,他還是喜歡你的,你別忽悠我,我不是那麼好騙的。”
小月柳氣鼓鼓,屁往旁邊挪了一大段,離溫淺遠遠的。
“可我拒絕他了,他那麼壞,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
“你胡說什麼,我老公才不壞,他是最好的人。”
白月柳生氣地站起來,一副要跟溫淺吵架的樣子。
溫淺也不服氣的站起來:“他怎麼不壞,欺負小孩,搶老太太拐杖,還把人家的小狗抓住燉了吃,我才不會喜歡這樣的人。”
“不可能,你肯定認錯人了,我老公才不會做那樣的事呢。”
“咦?認錯人了嗎?辛騫,那些壞事真不是你做的,這麼說是我錯怪你了。”
溫淺殷切地看向辛騫:“你真不是壞人嗎?”
白月柳看看辛騫,又看看溫淺,忽然變了大聰明。
“你,你沒認錯人,都是我老公干的,他可壞可壞了,你千萬不能喜歡他,他會打你的。”
辛騫:“……”
誰說三個人一臺戲?明明兩個人也能唱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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